余非晚越听越心凉,谢京墨这不是在羞辱任大小姐吗?堂堂丞相府嫡女怎会甘为通房?那和玩物没什么区别。
任月眼里蓄着泪,委屈出声:“京墨哥哥,你开玩笑的对吗,你不是这样的人,我是你的月妹妹啊,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任大小姐,儿时玩伴莫要当真,如今本王只想一尝佳人芳泽。”他不怀好意的开口,眼里是讥诮的神色。
余非晚再听不下去,如果连任月都被当作玩物,那她又何尝不是?以前他只当谢京墨是拿她开玩笑,原来从一开始,他就把她当成了如贵人的替身。
可真讽刺,在她打算信任他的时候,他竟然是这样看她的。
冷冷的风吹打在她脸上,她只觉得整个人冷到骨子里,发现孟九安背着她找外室时她都没这么心寒。
她径自离开马车背后,不愿再听他们谈话,营帐里还有一些未服过赵思若药的人在等她医治。
任月感受到极大的羞辱,她瞠目结舌的看着谢京墨,不敢相信他会说出来这种话。
无论外人怎么传,她都相信谢京墨不是风流的人,他一定是有苦衷的,如今他像看一个物件一样看着她,让她吓得后退几步。
“京墨哥哥,不是这样的,你不会这样的,我不相信,我会让你看到我的真心,你等我。”
任月眼含泪水跑走,谢京墨彻底冷下眸子,任月从小就娇纵,被丞相给惯得不知轻重,不让她害怕,她又怎会死心?皇帝本就忌惮他,若是和丞相府牵扯上关系,恐怕丞相府不保。
他回头看一眼马车,发现病人和余非晚都已经离去。
他回到营帐里,见余非晚正在给剩下那些病人喂药,她身形瘦弱单薄,偏偏却揽下这么多事。
待病人全都喝下药,她站起身,一转身就看到谢京墨正望着她。
她走过去,垂下眸子:“王爷,这些病人一天比一天好转,相信很快就能研制出有效药方,我要把这些方子写成一本书,供后世大夫所用。”
因为有前世的方子,这世她在原药方上改进,瘟疫很快就能治好。
她眼里都是疏离的神色,谢京墨眉心微蹙:“既然如此,还有什么是让你为难的吗?”
她摇头:“我累了,要休息一会,王爷请便。”
她与他错身而过,没有回头。
他回身,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她情绪不对。
余非晚躺在营帐的软榻上,抬手搓搓自己脸颊,长呼出口气,嘴角重新挂上微笑。
她有什么理由怪谢京墨呢?他们只是合作关系,她不该揣测他的想法,就算他真的把她当玩物,她也认了,等她给他医好毒,他助她和离后,他们便再无关系。
她会想办法偿还他前世恩情,尽力留住他的命,但也仅此而已。
她闭上眼睛,疲惫的睡去。
……
京中街道上。
孟九安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到城门口迎接永宁国太子和使臣。
百姓们在街两侧围观,充满好奇的看着永宁国太子进京。
永宁国太子长发披肩,头戴皮帽,褐色眼眸扫视着大昭国百姓,眼中有精明一闪而过。
孟九安骑着高头大马在前面引路,路边却忽然冲出很多乞丐,指着孟九安就是一通骂:“如今瘟疫严重,平阳侯不救助百姓,竟然用这么大的阵仗接使臣,难道大昭国难民的命还没有一个别国使臣重要?”
“花在这阵仗上的银子恐怕都够京城百姓每人吃上两顿饭,当真奢侈,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今天我们一定讨个说法,若不然我们就赖在这不走了。”
一群人拦在路中央,或坐或躺,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孟九安脸上一沉,对着街边守卫道:“怎么回事?你们连这些百姓都拦不住?挡路者,杀!”
守卫略有犹豫,当街杀百姓可是大忌,要是让皇上知道,说不定他们都得治罪。
“反正我们是乞丐,一无所有,侯爷若是因为我们说实话便恼羞成怒,杀了便是。”
孟九安气得脸色发青,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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