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京墨早就想好应对之策,面对皇帝的质疑,他不慌不忙道:“臣也是命人去请余二姑娘,才得知她进了宫,天色这么晚,皇兄急着把她召进宫,定是有要紧事。”
“不如皇兄说一说,臣也好为皇兄分忧。”
他面色如常,像是真心要为皇上分忧一般。
皇帝的疑心更重,谢京墨这么急赶来,就是为了余非晚?那么余非晚刚刚的话又有几分是真?
“朕也想知道,你这么晚找乐平县主有什么要紧事,乐平县主已经休掉平阳侯,她现在待字闺中,摄政王深夜找她,怕是不妥。”
余非晚也很想知道谢京墨晚上找她所为何事,但眼下不论是什么事都不能让皇帝知晓,他最好不要如实说出来。
“皇兄,余二姑娘上香时遭遇刺杀,伤重还未好,不宜参加秋猎,礼部却给她下了帖子,臣想劝余二姑娘放弃秋猎。”
她心脏蓦然提起,都到了这个时候,谢京墨居然想取消她的秋猎资格?
“乐平县主,你觉得呢?”皇帝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都说伴君如伴虎,直到今天,余非晚才见识到皇帝的阴晴不定,难怪皇帝能握着一部分权利死不放手。
余非晚低眉垂眼,声音如流水般沁入心间:“皇上,小女身为县主,理应去参加秋猎,小女还没见过秋猎的场面呢。”
皇帝和善的轻笑,开玩笑似的看向谢京墨:“皇弟,按照规矩,乐平县主和她的家人都可以参加秋猎,既然乐平县主想去,你就不要再阻拦了。”
“至于乐平县主的伤,朕瞧着这些天好了不少,朕会赐下补品,让乐平县主好好补一补。”
话说到这份上,谢京墨自然没有反驳的余地,只沉声应是。
皇帝摆摆手,平和道:“你们先退下吧,天色已晚,早些回去歇息,朕很期待你们在秋猎的表现。”
待余非晚和谢京墨离开承乾殿,皇帝冲身边的太监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神冰冷得可怕。
太监立马明了,弯身道:“谨遵皇上命令,奴才这就去办。”
“等等,再派些人把宫人全彻查一遍,务必找出藏在宫中的眼线。”谢京墨赶来这么快,若说宫中没他的人,任谁都不信。
“是。”太监眼底无波,小心的离开大殿。
余非晚走在宫中的青石路上,冷风吹得她发丝打在脸上。
她伸出手指撩开发丝,略有抱怨:“王爷,你不该来宫中。”
“皇上有意要纳你为妃,本王的毒还没解,岂能不来?”
他们走下台阶,她停住脚步,抬眸看他:“王爷消息确实灵通,皇上如今已经怀疑你,你就不怕宫里的眼线被皇上铲除吗?”
“本王能把人安排进宫,自是有万全把握,皇上与本王这些年来一直斗智斗勇,刺杀都安排好几场,到最后不还拿本王没办法吗?”
她冷笑一声:“王爷别太自信,说不定未来你就会落魄而死。”
她深知树大招风,摄政王这副无法无天的样子,反噬起来才最可怕。
上一世他的部分势力反水,一个谋反的罪名扣下来,他死得凄惨。
像他这样有权有势的,最易谋反,因此皇上根本没有细查,只为除之而后快,说起来还是平阳侯陷害的他,她为自己复仇,也同样为他复了仇。
谢京墨脸上挂着轻松的笑:“那就等那天到来再说。”
想治他的罪需要天时地利人合,没那么容易。
余非晚还是忍不住撇嘴:“是,摄政王最厉害,我本来已经打消了皇上的疑虑,结果你一来,又让皇上产生怀疑,真是得不偿失。”
“你这是在怪本王?”他眸子里带着些危险。
“我不该怪你吗?你若不来,我同样可以应付皇上,现在倒好,恐怕皇上正派人彻查宫中眼线呢。”
她目光瞟向远处,看着一队队的侍卫赶往宫殿,不用猜就知道是皇上宣召彻查。
谢京墨倒是浑不在意:“上位者多疑,不打消他的念头,他今晚怕是不能心安。”
余非晚还想再问什么,宫墙一角就传来悦耳的女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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