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四小姐哭哭啼啼的,发生这样的事,她以后还怎么嫁人?
侍卫仔细思考着余非晚的话,他现在认罪,顶多就是犯了个小错,要是拒不承认,等最后被拆穿,惩罚要严重的多。
侍卫对着皇上磕头:“皇上,是属下糊涂,属下巡视猎场,不知怎么就被人迷晕了,再醒来时就发现木已成舟,属下什么都不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人昏迷着又怎么能做下那样的事呢?你能出现在那里绝不是偶然,还不说实话吗?”余非晚敛起眉头,话语里带着一丝凌厉的气势。
侍卫脸色一凝,余非晚说的这么明白,看来是知道了什么,既然如此,他更要保全自己。
“余二姑娘,是有人给属下送了些银子,让属下在那里等着,说是可以享房中之乐,属下一时色迷心窍,就应了下来,随后就被人打晕。”
“属下醒来的时候发现余四姑娘就在旁边,想也没想就……”
余非晚抬眼,扫了眼在场的人,最后声音清亮道:“皇上,由此看来是有人想让我身败名裂,这手帕是四妹的,上面又有迷香,很明显是四妹想陷害我。”
“小女当时被四妹迷晕,多亏小女的丫鬟出现及时晃醒小女,这才逃脱毒手,四妹,平时我与你无怨无仇的,你为何要这么害我?”
余非晚的眸光转向余四小姐,声声质问。
余四姑娘被问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她气得两眼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余老爷忙扶住余四姑娘,急匆匆跑向马车:“快去请大夫,将四小姐送回府,免得她在这里丢人。”
皇帝看着这一出闹剧,颇感头痛:“此事到此为止,余家的四姑娘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朕不多做追究。”
“皇上,猎场里发现一具尸体,是侯府贵妾。”
几名侍卫抬着王菀,神色惊慌的冲出猎场。
王侍郎一怔,顿时面色悲痛的扑过去:“菀儿,你怎么了?到底是谁杀的你?”
皇帝烦燥的看向猎场的方向,举办一次秋猎,出这么多事,早知如此,他就不该应下如贵妃的提议。
余非晚指着王菀心口的发簪,惊叫一声:“这不是赵妾室的簪子吗?赵妾室,你就算为争宠,也不该杀害侯爷的贵妾,她可是侍郎嫡女。”
赵思若不可思议的盯着那根发簪,还有王菀手中握着的丝帕,丝帕上沾染着鲜血,她想否认都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不是我,我没有杀害王妾室。”她的话显得苍白无力,并没有人信,毕竟赵思若和王菀向来不合,两人争宠更是闹出不少事情,她杀掉王菀完全有可能。
王侍郎回过头,恶狠狠盯着赵尚书:“赵尚书,你的女儿害死我女儿,你今日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我就让赵妾室偿命。”
“既然如此,那赵妾室就偿命好了,本官没有异议,她嫁入侯府,就是侯府的人,王侍郎不如问问平阳侯该如何解决。”
赵尚书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赵思若掌心一紧,眼神中闪过难以言喻的悲伤,果然啊,她就是被放弃的那一个,赵家没有一个人在乎过她,她偏要站在最高处,让所有欺负过她的人都付出代价!
“平阳侯,杀人偿命,我相信平阳侯应当不会阻止臣为女报仇吧。”王侍郎面色肃然的看向孟九安。
孟九安因为贿赂的事自身难保,如今怎么可能为了个女人再得罪皇上?
他如谦谦君子一般,向王侍郎拱手:“王侍郎说得不错,杀人偿命,本侯不会因为思若的身份就包庇她。”
“呵。”赵思若讽刺一笑,眼底一片凉薄之色:“你们一个个平时都说得冠冕堂皇,如今我被陷害,你们却让我去死。”
她指着孟九安,眼泪不争气的流下:“侯爷,你不是说最爱我了吗?这就是你的爱?”
孟九安嫌弃的看她一眼:“你杀害本侯的贵妾,这都是你应得的。”
“谁说是我杀的?我若是真杀了王菀,会做这么明显吗?”她大吼一声,红了双眼。
赵思若扭头看向余非晚,讥笑得更加猖狂:“乐平县主好手段,竟然能拿到我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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