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凑近唇边,余非晚忽而抬起眸子,出声询问:“皇上,这杯酒非要喝不可吗?摄政王还未死,也许他能活着回京,我有办法让他彻底死在边关。”
“乐平县主慎言,朕什么也没让你做,若是边关因为摄政王而失守,乐平县主也难辞其咎。”
余非晚听懂了话中之意,皇帝这是打算置身事外,把罪名都安在她身上。
“皇上,我已经写了封信藏起,若是我身死,京中人都会知道皇上私下里逼迫我害摄政王,朝中那些大臣若是知道,还会追随皇上吗?”
皇帝周身一冷,眸光如刀般射向她:“你在威胁朕?”
“小女不敢,但皇上若非要小女死,小女也不得不从。”她仰头喝下杯中的酒,辛辣的感觉让她连咳几声。
等了片刻,她没感受到毒发的痛苦,反倒是体内涌起一股热意。
她心下一惊,只听皇帝道:“你是不是觉得朕会让你死在这里?”
“你知道了朕太多的秘密,的确该死,不过朕想要保下你,只有你成为朕的人,才会心甘情愿的为朕所用。”
“皇上在酒里下得是迷情水?”
皇帝弯身抓住她的手腕,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乐平县主不愧是神医,你若是表现好,朕可以让你活着,不然你将会被这药摧残到香消玉殒。”
她拔出簪子刺向皇帝的手臂。
皇帝掌心一松放开她:“朕想要宠幸的人,你以为逃得掉吗?你行刺朕,可考虑好后果?”
余非晚指甲掐进地里,自嘲一笑:“原来皇上打的是这个主意,您强迫女子入宫为妃,实在有损皇家威严。”
“呵,既然你始终不愿跟朕一条心,那么死前朕也要尝尝你的滋味。”
皇帝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他弯身缓缓靠近,呼吸越来越重。
她感觉到耳畔的灼热,身形轻颤,体内一阵阵热流冲击着她的理智。
皇帝很满意她的反应,笑得更加肆意:“都说乐平县主是京中最明艳的女子,你既然已经嫁过人,想必懂得床笫之道,朕不介意你曾经侯夫人的身份,你应该感谢朕才是。”
在皇帝看来,她这样的女子若是死掉,那才是可惜,也不知他和平阳侯哪个更得她的心。
余非晚一张口,咬在皇帝手指上。
皇帝痛呼一声,猛地甩开她,后退几步:“乐平县主,这天下都是朕的,世间女子皆想入宫为妃,你居然敢反抗朕?”
皇帝食指上血流如注。
皇帝眼中兴趣更浓:“如此正好,朕就看看你能撑多久,朕最喜欢的就是驯服烈女。”
“这世上还没有朕得不到的女子,何况还是个嫁过人的残花败柳。”
皇帝二话不说上前,打横抱起她,将她扔到软榻,接着便欺身上来。
像是故意般,皇帝手指轻轻碰到她的耳垂。
她顿觉得酥麻难忍,可纵使如此,她还是咬着唇不肯出声。
皇帝被她这模样诱得满眼情欲,他覆身就要吻向她。
余非晚别过脸,洒出一包迷药。
皇帝被欲念烧昏了头,根本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招,因此躲闪不及,直接倒在软榻之上。
“你大胆!来人,拦住她!”
皇帝晕倒前对外大喊。
余非晚仓皇的跑出宫殿,一头撞进萧卓怀中。
她呼吸一窒,感受着他身上的冰凉,想要多贴近几分。
“余非晚,你这是怎么了?”萧卓察觉到她身上滚烫,他低头一看,就见她脸红得像是傍晚的红霞。
他从未见过她这般诱人的模样,心下一动,竟是生出少许渴望。
“快带我走,我被下了药。”一句话被她说得缱绻缠绵,然而她此时根本就不知道这语气有多勾人。
萧卓神色一沉,看向殿里,殿里那位已经被迷倒,他很快猜出发生了什么。
“来人,有人行刺皇上,快抓住她。”有宫人大喊一声。
萧卓抱起余非晚,飞身离开皇宫:“我带你走。”终究是他来晚了,让她受这么多的折磨。
呼呼的风声刮过她脸颊,为她褪去了些热意,也让她稍稍清醒了些。
“不要回余府。”她的声音很快被风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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