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京墨话音刚落,院子里就响起嬷嬷轻视的声音:“侯夫人,老夫人有请您去一趟宁幽院,说是今日侯爷大喜,想同您说说知心话。”
余非晚望向谢京墨,还真让他说中了,今晚注定是个不平夜,她的确走不开。
她取下身上披着的长袍,走到他面前,塞进他怀里:“王爷,夜里寒凉,你穿上衣服再去,就算身体好也禁不住挨冻。”
他没说话,拿起长袍罩在身上,推门离开。
余非晚换好衣服,走出屋子,看向院中的嬷嬷,语气平静:“我们走吧。”
老太太这时候把她叫过去,无非就是怕她去打搅孟九安洞房。
她不但不会找事,还希望孟九安能快些到春水院,今晚的洞房很是难忘,相信孟九安会记一辈子。
春水院里。
舒锦儿坐在新房中,因为婚宴上失了面子,她不敢再轻举妄动,规矩的坐在床边等孟九安,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她终于成了侯府的人,以后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只要她牢牢抓住侯爷的心,或许将来还能变成侧夫人。
盖头被人揭开,她面带笑容仰起头,在看到来人时笑容凝结在脸上。
“怎么,看到我不高兴?”面前的男子文质彬彬,脸上同样带着笑。
舒锦儿立马恢复成笑颜如花的模样,拉着男子坐在她旁边,媚眼如丝道:“怎么会?今天是我的洞房花烛,你来这里会被人发现的。”
男子捏住她的下颌,眼里略有讽刺:“你还不相信我的轻功吗?没有人能发现。”
“锦儿,你口口声声说心悦我,我帮你画伤痕,教你怎么瞒过大夫假孕,你怎地利用完我就要嫁给平阳侯?”
林画师语气里很不悦,连带着唇也越凑越近。
舒锦儿急得推开他:“今天不行,一会儿侯爷该过来了,你快走,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但你不是需要银子吗?我不嫁给侯爷,你哪有银子花?”
“平阳侯一时半会可过不来,他夫人不是省油的灯,因为一些事情拖着他,良宵苦短,我又怎么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林画师低头吻住她的唇:“锦儿,我帮你这么多,让你成功攀上高枝,今日的你很美,我怎可让平阳侯独享?你也很想念我不是吗?”不然她也不会派人送去一封相思信,害他迫不及待的来见她。
舒锦儿眼里闪过一丝锐意,余非晚那边应该是被捉奸在床了吧,也不枉她冒着被嘲笑的风险泼湿余非晚衣服。
“锦儿,你不专心,我还得卖力才行。”林画师呼吸越发粗重。
她收回心思,主动勾住林画师的脖子,咛喃出声:“林画师,帮帮我。”
她全身被吻得发软,心里升起一股渴望,每次林画师来都是这样,轻轻逗弄便惹得她欲罢不能,比侯爷的技巧不知道好多少倍。
林画师扶着她倒向床榻,手掌不老实的在她后背游走:“锦儿,我们再要个孩子吧,上次那个孩子实属意外没保住,这次我定会更加小心。”
舒锦儿拉过他的手,让他的掌心贴上她的肚子,语气温柔:“我们已经有孩子了,前段时间大夫才诊出来,侯爷一直以为是他的,所以愿意给我个名分。”
林画师眼里闪过惊喜:“真的?那我动作轻点,免得伤了我们的孩子。”
他轻吻着她的脖颈,褪去她的衣服,还不忘挑逗她一番。
就在她欲火焚身时,门‘砰’地被打开,孟九安一身寒气的站在门口,阴冷的盯着两人。
舒锦儿心里一惊,忙起身披上衣服,眼里闪过慌乱的神色:“侯爷!”
林画师一见此景便知事情败露,他套上衣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侯爷,都是她勾引我的,是她写信约我来此,说想念我,请侯爷饶过我。”
刚刚还浓情蜜意的两人转瞬间互相攀咬。
舒锦儿抬手给了林画师一巴掌:“你胡说什么?我从来没给你送过信,是你强迫的我,你个登徒子。”
“你敢做不敢认,本就是你主动勾引的我,我不过一介画师,哪有胆子和侯爷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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