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京墨被她直白的语气震得僵住身子。
“你说什么?余非晚,你还有没有廉耻之心?”他站在浴桶边未动。
余非晚等得不耐烦,上手扯开他的衣袍:“你不脱怎么泡药浴?王爷在害怕什么?我是大夫,才对你没有兴趣。”
他外袍被她扒下,随手丢在软榻边。
他眼神略微有些躲闪,伸手握住她继续要脱他衣服的手:“本王自己来,你背过身去。”
“嘁,一个男子,这么害羞,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雏呢。”她说着还是依照他的话背过身去。
谢京墨解衣带的手一顿,语中充满危险:“余非晚,你莫要仗着本王不杀你放肆。”
“恼羞成怒了?莫非真的是雏?”她惊得不敢相信,谢京墨不是风流不羁吗?他没碰过别的女子?
她听到谢京墨的吐血声,连忙回头冲到他面前,嘴上不住道歉:“王爷不要气,我不是故意这么说你的,只是你常留恋花楼,府里又有美人,难免让人误会。”
她趁机在他前膛摸一把,看着他紧实的肌肉,真养眼呐。
仅仅一个动作,他身形便轻颤一下,恼怒出声:“余非晚,你是在考验本王的忍耐力吗?”
居然真的是少经人事的身子,她心里震惊,谢京墨明明不风流,为什么要表现出喜爱美人的样子?
她扶着他坐进浴池中,语气调侃:“王爷,你消消火,我替你施针,难免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你就当我不存在。”
他冷哼一声:“本王看你就是故意的,你的眼睛骗不了本王。”
糟糕,她刚刚眼神太火热,引他怀疑了。
她嘿嘿干笑两声:“王爷英姿勃发,我就是多看了两眼,王爷不要计较。”
“等会可能会有些痛,王爷忍一忍。”
她把药材全倒进浴桶中,浴桶里的水瞬间变成褐色,还散发着浓重的药味。
她深吸口气,将一根根银针扎进谢京墨背部。
他闷哼一声,忍着体内一阵阵撕裂的痛,紧闭双目。
一滴滴汗珠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滑落,滴到他那小麦色肌肤上。
她神情紧张,扎过银针的地方都流出黑色血水。
待浴桶的水彻底变成漆黑色,她才收回银针,长长舒口气,脑中一阵恍惚往浴桶里栽去。
谢京墨刚睁开眼睛,就听扑通一声,她衣角划过他手臂肌肤,直接扎入桶中。
温热的药水瞬间淹没她头顶,余非晚脑中彻底清醒。
她在浴桶里扑腾几下,被谢京墨揽住腰肢提出水面。
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抹把脸上的水珠,这才看清自己一只手正抵在他胸膛上。
她烫手般的抬起手掌,想要挣脱他的怀抱:“王爷,不好意思,刚刚脑中一迷糊,没有站稳。”
为他解毒简直太耗费精气神了,他身上的毒很刁钻,想要彻底解除得花费不少时间。
感受到她柔软的身子在怀中挣扎,有淡淡的馨香钻进鼻尖,那晚的画面蓦然闯进脑海,他只觉得掌心越来越烫,喉咙也干得发紧,他哑着嗓子开口:“不要乱动,不然本王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她动作一凝,顿时保持着一个姿势不敢再动。
她能感觉到他揽着她的手臂越收越紧,连呼吸都粗重不少,他滚烫的身子贴着她的,两人就隔着薄薄的两层布料,她心跳如雷,任他将头枕在她肩上,在她耳边呼出灼热气息。
她身子紧绷,生怕多动一下就让他控制不住自己。
他缓了几息,让自己冷静下来,摒除杂念,从第一次见她,他便发觉每当她靠近他,他就不能自持。
他臭名声在外,却依然有不少想要贴上来的姑娘,他一闻到那些脂粉味便厌恶,只有她能引诱他行房,难不成是她对他下了毒?
他眼中的欲念渐渐褪去,抬手把她扔出浴桶,语带调笑:“难不成侯夫人又有想让我帮忙的地方?不惜这般投怀送抱。”
他以为她是故意的?
她勉强站稳身子,没好气盯着浴桶里的他:“王爷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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