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晚上来见面,是想和何怡说乌贺的事,可乌祁美偏偏在说话时避开了这个名字,避开了见面的目的。
说明,她可能和乌贺在一起。
“乌贺,是乌贺把她带走了。今晚放学的时候乌贺叫住了我,说让我离乌祁美和你远一点。”
何怡开口,陈默微微皱眉,这个男人似乎总是出现在何怡周围。
并且充满着恶意。
“刚刚乌祁美和你打电话的时候有说什么吗?说她去哪儿了吗?”
“她说……她发烧了,酒吧给我留了面膜,让我拿回去。”何怡皱着眉开口,突然睁大眼睛,“我听见了,26路公交车靠站的声音,那一站好像叫……巷口。”
巷口,崖西的最西边,一直向外走,几乎快要到达郊区的地方。
陈默掏出手机的地图导航,将巷口输入进去,旁边几乎是荒地和一些废弃的建筑。
其中,一个建筑的名字吸引了二人的目光。
何怡放大陈默手机上的地点。
“这有一家私人整形医院。”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她的直觉,乌贺的目的地是这家医院。
“报警吧。”
-
整形医院内废弃的手术台上,乌祁美慢慢睁开眼。
刚刚在乌贺的车上,她挂断了何怡的电话后,就晕了过去。
乌贺不知道在哪儿搞来的烟,无色无味,却让乌祁美四肢乏力。
他抬头看着乌贺,此时此刻的男人穿着一身白大褂,手上带着医用手套。
这完全不该是他的职业应该有的装扮。
他不过是一个语文老师。
“哥,你要干嘛?”
乌祁美开口,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叫他哥。
人只有在感受到危险时,才会展现出绝对的顺从。
比如此时此刻的乌祁美。
乌贺露出笑容,他的脸上没有戴口罩,能清晰的看见他的表情,和苍白的嘴唇。
“小美,我这几次给你发的消息,你都没看见吗?”
乌贺朝着乌祁美走近,伸手去摸乌祁美的小腿。
她今天穿了一件短皮裙,虽然天气已经寒冷,但她还是光着大腿,穿着一条黑色破洞的丝袜。
酒吧的环境没那么冷,这条路挺挺也就过去了。
她虽然卖艺不卖身,但酒吧里那些男人也会因为她的穿着和打扮为她买单。
偶尔被人摸上两下,掉不了几块肉,又能多赚一些钱。
陈默有一点是极好的,他不赚员工任何的提成。
他酒吧虽然有人卖酒,但是每瓶就他只赚固定的钱,所以员工很卖力,所有的钱都实打实送进自己的口袋。
陈默开酒吧不是为了赚钱的,自然也不会压榨自己的人。
“我看见了,可能是忘了回了。哥,这里挺冷的,要不我们回去说吧,去我家,我刚好给你露一手。”
乌祁美朝着乌贺笑,那笑容有几分讨好,尽力地压抑自己心中的不安和恶心。
她知道这男人疯起来不是善茬,虽然她没见过,但她见过他爸这副样子。
和他很像。
“那天是你把陈默叫去的吧?学校的时候。如果他不去的话,现在和何怡一起恋爱的人就是我。”
乌祁美忍着心里不知道多少句骂人的话,对着乌贺赔笑。
“哥,我不知道你喜欢何怡,而且她确实是我们老板的女朋友,拆散别人家庭的事也不太好,你是老师,人民教师啊。”
乌贺的手一直朝上,从乌祁美的小腿滑向大腿,乌祁美头皮发麻,但不敢说一句话。
她看见乌贺的另一只手上,拿着一只剪刀,剪刀的尖端微微卷起向上。
他朝着乌祁美的丝袜向上剪,从小腿开始,丝袜的破洞越来越大。
乌祁美觉得头皮发麻,那个尖锐的刺一直刺在她的身上,她感觉腿上微微发疼,一下一下划着。
她听见乌贺说:“妹妹,我们是家人,我肯定不会害你的,你太脏了,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好。而且你为什么非要带坏别人呢?”
乌祁美挣扎着,感受的丝袜全部被剪开,随后她听见一声瓶盖被蹦开的声音。
一股浓郁的酒精味在空气中散开。
整形医院外,何怡和陈默下车,不远处有浓郁的烟味,远处已经破败的建筑冒出了白烟,仔细看又是红彤彤的一片。
何怡和陈默对视了一眼,朝着医院的大楼跑去。
身后是警笛和救护车的声响。
在着了火的房间外,陈默看着眼前火红的一片,身体僵了一下。
身后的消防员冲进去,将已经昏迷失力的乌祁美抱出来。
只有乌祁美一个人。
何怡转头,发现了陈默的异常。
“你怎么了?”
“没事,走吧,我们跟着回去。”
也只有一瞬间,陈默便从原本的状态中脱离,回到了一开始的平静。
乌祁美身上没有任何其他痕迹,只是丝袜被划破了。
她身上的烧伤并不算很严重,不过她陷入了深度的昏迷状态。
能确定的是,乌祁美不可能自己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给自己下了四肢无力的药物,最后放了一把火企图把自己烧死。
除非她疯了。
有人蓄意谋害她,但是那个人跑了。
何怡怀疑是乌贺,可是她没有证据。
任何没有证据的猜测对一个人来说都可能成为恶意的诽谤,没有调查的证据,就无法实行搜查令。
警方的办案流程何怡不知道,只是旁敲侧击的问上两嘴。
医院里除了他们几个人以外,没有其他人的痕迹。
脚印太杂,无法做最基本的认证。
这种废弃的大楼,这些年早就变成大家喜欢去打卡的景点。
破败风,废弃风,暗黑风,成了出片的经典场所。
所以脚印并不能成为评定的结果,除非细细的去分辨,哪些脚印是新留下的,哪些脚印是昨天或者前天的旧脚印。
太难了,地上基本上都是灰尘,没有太深的泥土或者水渍,需要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去评定这一点。
何怡和陈默报了案,只能等待结果,两个人在医院陪床,好在第二天是周末,不需要上班。
乌祁美的脸发红的一片,他们到的速度很快,还没有等到火势蔓延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何怡在床边陪着,她的心里没来由的不安,她总觉得这件事和她有关。
但她不清楚为什么。
乌贺这个人她看不懂,但想起他的时候,何怡就觉得紧张。
他给人很大压力。
病床的门打开,何怡回头,陈默拿着两个饭盒走进来,将其中一个递给何怡。
“吃点吧,小馄饨。”
何怡点了点头,陈默将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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