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各自忙碌,蒋鹏程鼓起勇气向杨莉转达组长的组队意思,她似乎有些吃惊,但很快平复了情绪,向他传述了一些基本注意事项后便离开。
仿佛他的存在是空气。
蒋鹏程只好自己找事情去做。
他想起最后一个通话人还没联系到。
那个叫李梦玥的人。
蒋鹏程自告奋勇找来信息。
李梦玥,26岁,英本英硕,父亲银行副行长,母亲大学教授,本人在天晟集团任职。
天晟集团,囊括苍市80%高端楼盘的大企业,规模庞大,影响力惊人。
虽说大公司钱多,但是一个父母都在体制内的白富美,居然会选择这种不稳定的工作,蒋鹏程不是很理解。
现在这情形,有背景的年轻女性不进体制反而进了公司,稀奇。
算了,那与他无关。蒋鹏程不再瞎操心,继续看着运营商提供的信息。
根据通话记录,李梦玥和崔立红从半个月前开始联系,最近几天更是频繁地通话多次。
很异常。
“他们让你联系这人了?这女的可不好搞。”
同事见他积极,好心提醒着,“她警惕心很强,要么打不通要么刚说两句就被当成诈骗,唰一下子就挂了。”
“这么不配合?”
蒋鹏程纳罕,要是他也打不通,就亲自去线下拜访。
彩铃响起,蒋鹏程从没觉得哪个电话让他等得这么焦急。
十几秒后,电话终于被接通。
“您好,哪位?”
温柔女声传来,蒋鹏程精神一振,立刻说明身份和来意。
“苍市公安局?不好意思,您是哪位?警号是多少?”
似乎不相信电话真的来自警察,李梦玥语气一边,话也刨根问底起来。
即使问询身份好似对调,蒋鹏程仍好脾气地报上个人信息。
终于确定了来电人确实是警察,李梦玥态度软下来,亲切询问蒋鹏程来电目的。
蒋鹏程说明来意,李梦玥猛然醒悟,霎时把新闻和熟悉的人联系到一起,她声调陡然拔高,语气震惊,透露着对噩耗的茫然无知。
“真不敢相信,怎么会这样?死因是什么?什么时候去世的?”
“就在你们通话时间附近,所以现在你提供的信息很重要,请你谨慎回答。”
讲好利害关系,蒋鹏程立即开始问询,“请问你和死者崔立红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通话?聊了些什么?”
“我是她儿子的前女友。等等,她出事就在我们通话的时候吗?”
李梦玥惊讶地倒吸一口凉气。
“您需要了解什么情况?我一定把知道的都告诉您。不会要上门调查吧?我不太方便。您在市局吗?这样,我去一趟好了,有话您现场问,省得电话里说不清楚耽误案子。”
“那最好不过,麻烦你过来一趟。”
放下电话,蒋鹏程心里并没有变轻松。
他不知道白沣义已经分手了。只是,李梦玥这样的家庭条件,这样杀伐果断的性格,分手后居然频繁的跟崔立红通话,不像分手的主动方。
蒋鹏程隐约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不到一个小时,一个女人出现在专案组门口,美貌高挑,带着笑意试探着问蒋鹏程是否在这里。
“哟,蒋鹏程,找你的。”
男同事阴阳怪气地喊。
“李小姐吧?怎么也不提前打个电话让我去接你,门禁很严,进来不容易吧?”
蒋鹏程无视周围好奇的眼光,疾步走过去,抱歉地对李梦玥说。
“没关系,我这不是顺利进来了吗。不过挺不好意思的,公司刚刚通知我一会要开会,我只能在这里待20分钟,您看咱们今天速战速决可以吗?有问题您再联系我,我随叫随到。”
20分钟,来不及去审讯室开设备,蒋鹏程当机立断,立刻打开执法机,找了个安静的房间,与李梦玥问话。
“那天晚上的事情详细讲一下。”
“我确实给崔阿姨打了电话,大概二三十分钟。说的都是儿女情长的事,跟案件没关系,就不跟您说了。”
有感情纠纷。
蒋鹏程在本上记录。
“通话中间有什么异常吗?”
李梦玥仔细回想,“中间她那边有过一段时间断断续续听不清的情况,可能信号不好?电话最后几十秒没声音,挂断也很突兀。”
断断续续听不清,最后没有声音。
大概率那时候已经遇见凶手了。
“她当时有求救吗?”
“没有。”
“你们最近通话频繁,发生了什么事?”
李梦玥叹了口气,一副无奈模样。
“我和白凤一分手不愉快,他妈妈打电话劝我。”
“为什么不愉快?劝你什么?你说说看。”
“很多事他做的不好,让我觉得受了委屈。他妈妈知道后想替他补救一下。”
同一件事不同人说就会有不同的说法,蒋鹏程准备之后再跟白沣义核实一下。
“案发那天晚上你在哪?”
“跟朋友在一起,他们能给我作证。”
李梦玥回答地肯定又模糊,蒋鹏程继续追问。
“什么朋友?具体在什么地方?”
“工作认识的朋友,晚上我在医院。”
“你为什么要去医院?”
“头晕,心脏不舒服。”
李梦玥脸色有些许变化。
“你打电话的时候在哪里?”
“在车里,我朋友正陪我出门。”
“好,麻烦留一下你的车牌号和朋友的联系方式,我们需要确认一下。”
痛快地把信息留下后,李梦玥不好意思地指了指手表。
“到时间了是吧?那就先这样,这两天有时间的话麻烦你再来一趟,几点都可以。记一下我的电话,到时候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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