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杜家的商铺忽然对陆氏药材行发起价格战,只要陆氏药材行的药材,杜家都比陆氏低三文钱。
陆招娣和谢承安还在吃饭,吴大叔就匆匆跑进来,焦急地说着这件事情。
陆招娣淡然:“那就定杜家的药材啊。”
吴大叔一愣。
陆招娣说:“此前陆家不是收了许多金疮药的药材吗?避开这几样药材,我们缺哪些,就定哪些。顺便去其他药材行也大量收购这些药材。”
“转手就赚三文钱,傻子才不做这生意。”谢承安喜笑颜开。
吴大叔恍然大悟:“杜家比我们低三文钱,就是在保证我们的货源永远会低三文钱!”
陆招娣小口吃着包子,示意吴大叔也吃。
她爱困地眯着眼,嘟囔道:“我还在想,有些药材,一斤都挣不到一文钱,定价是不是太低了,现在杜家愿意帮我们补这个空缺,我自然乐意得很。”
“如果杜家也卖擦手用的防裂油就好了,”谢承安两口一个包子,吃得飞快,“那防裂油卖一个我们就要亏两文钱,如果杜家愿意免费送我们,有多少我们那要多少。”
吴大叔听他们这么说,喜不自禁,心顿时放回肚子里,拿了一个包子咬着,转头就走:“我这就让人去下单子!”
不仅陆氏去下单子,各大药材行都去下单,甚至直接打出旗号,杜家哪些药材,有多少,陆氏收多少。其他人家,只要价格合适,也照收不误。
杜家傻了眼,想去报给杜轻月,却找不到人。
全京城都知道,陆氏药材行跑去杜家下单。
许多医馆都跟着陆氏药材行下单,多则上万两。
杜家怎么拿得出那么多药材,只能拒接不少单子。
但是陆招娣却依仗谢承安,在大周境内大批量采购相关药材。
杜家药材供应不上,不到三天,杜家的铺子就顶不住,只能关门大吉。
杜家铺子被迫关门的消息,传到匈奴的时候,杜轻月疲惫地闭了闭眼睛。
她被杜轻云推落山崖,幸好被匈奴的人及时救起,才苟延残喘到现在。
如今定北侯府被皇帝责问,别说杜家的铺子,再过几日,能保住脑袋的都不知还有几个。
再问才知,竟然是陆招娣逼得杜家关了铺子!
“我精心布局,逼她涨价、断她货源,她倒与我抢生意?”杜轻月双目赤红,唇角颤抖,“好,好!好个陆招娣!我倒要看看,是生意重要,还是牧怀风重要!”
杜轻月一脚踢翻案几,怒火几乎要将整个帐篷烧穿。
她大步踏出帐篷,往匈奴三皇子的营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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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叔再跑来,与陆招娣报信。
陆招娣正在给喜妹写信。
“招娣,你怎么还在这?”吴大叔跑得满头汗。
陆招娣奇怪:“我不应该在这?”
“哎呀!”吴大叔一拍大腿,“那个杜轻月逃去匈奴,现在匈奴南下,牧公子要去边关!”
陆招娣惊道:“什么时候?”
“衙差已经在开道了,立刻就走!”吴大叔跑得太急,现在干得嗓子冒烟,最后几个字都破了音。
陆招娣手里的笔掉在写了一半的白纸上,笔刚掉在地上,她人已经冲出房间。
陆招娣刚冲出后院门,一头撞进温热的怀里。
耳边是牧怀风含笑的声音:“这么急,来找我?”
“你……”陆招娣红了眼眶。
牧怀风笑得眼睛弯着,大掌托起她的脸,替她擦去挂在腮边的眼泪,揶揄她:“怎么?我没了婚约,你高兴成这样?”
“没了婚约?”陆招娣一时间反应不及,“不是要去边关吗?”
“是没了婚约,也要去边关。”牧怀风放下陆招娣,陪她回房间。
“杜轻月通敌**,定北侯这些年在边关,与匈奴也有勾连,谎报军情,现在侯爵位子已经被褫夺,定北侯和几个在军中领职的几个儿子,都被抓了下狱。杜轻月的罪名还没有定,专等你未来相公去把人抓回来。”
“你胡说什么!”陆招娣登时脸红。
“未来相公”?他怎么这样胡言乱语。
“等我打仗回来,快也要几个月,到时候我跟你提亲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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