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些海盗,惹**了海龙。他改造了一批战船,在船上装上机关重**,那重**用的箭头带有锋利的倒钩,一旦那些小艇被捕获,就不可能逃脱。”
陆招娣松一口气:“那就好。”
牧怀风不自觉拉紧缰绳:“你很关心海龙?”
“是啊,”陆招娣搓搓冻红的手指。
牧怀风立刻递上自己的外袍:“穿我的,别冻坏了。”
他嫌热,刚才是搭在马鞍上的。
众目睽睽之下,陆招娣很自然地接过牧怀风的衣服,往身上一套。
衣袖太长,她在袖子里抓住马鞍,才继续道:“喜妹很担心海龙,我来大周之前,她甚至想去淮阳,被我找接口拦下了。”她脸上浮现出少有的困惑,“我也不知道,我做得对不对。可是,喜妹那时候说要去淮阳,我总不放心。”
“原来你是为喜妹问的海龙啊。”牧怀风嘴角有压不住的笑意。
陆招娣赧然:“也不全是,我也会担心海龙的,但毕竟是海上,海龙很难会输。”
当初南国和南朝打仗,南朝知道在海战上讨不了便宜,才放弃河内的海域。
是后来,南国归降后,河内才慢慢被控制。
她对海龙是有信心的。
“不是让你说对他有信心。”牧怀风的声音,顺着丝丝秋风,吹进陆招娣的耳朵里。
秋风微凉,陆招娣却被烫得耳廓发热。
“是我知道,你没有在意其他男人。”
一直到雁城,陆招娣都没有再开口,可脸上的羞意一直都没有褪去。
谢承安在城下等着,见牧怀风穿得人模狗样,咧嘴开心。
他手揣在衣袖里,揶揄地看向陆招娣:“你把那小子迷得七荤八素的。你知不知道,你来之前,他天天带着那大头铁盔貌,和城上那些当兵的分毫不差,他不开口,我都怕认错人。你一回来,他铠甲都不穿了,怕挡住他那盛世美颜。”
说着,还轻轻撞她胳膊。
“差不多得了,过年你都二十三了,虽然你是还小,可我听说裴钰都成亲了,安平自己带着嫁妆,去了朔州了。”
裴钰那边备战,边线上已经有些小摩擦,裴钰不能离开朔州。
陆招娣他们不在徽县,牧怀瑾又去了淮阳,安平就自己雇了车马,去了朔州。
对于安平来说,这是她第一次独自出远门。
如果不是秦钰,她不会跨出这一步。
“安平也来了,在城里等你,说张罗些吃的,给你个惊喜。”
“真的!”陆招娣许久没见安平,甚是想念,她立刻往城里跑。
谢承安并不拦她,只转过肩头,看她一路欢快,提醒道:“你知道我们在城里什么地方吗?”
陆招娣这才想到,自己是第一次来雁城。
她绕了一圈,又跑回来:“安叔,我们快回去。”
牧怀风看着他们,嘴角笑意不变,可心,却似乎有大片的阴翳渐渐笼上。
不过一炷香时间,陆招娣已经见到安平。
曾经柔弱如柳枝的安平,现在看起来,似乎有股韧劲,在北方的阳光里,勃然生长。
“安平!”陆招娣跳下马,就唤她。
安平系着围裙,从屋里走出来,远远地就伸出手来,与陆招娣拉住手。她的眼泪止不住,嗔道:“你们好狠心,走了也不来看我。听阿钰说,你几次经过徽县,也没有进城。你这冤家,我不来,便见不到你。”
古人的我见犹怜,可真是贴切!
怎么会有人这么会哭,眼泪是没有中断地落,而且就在陆招娣眼前落,不住地往外淌。
安平的眼睛本就清亮,现在被泪水冲刷,更加亮到透明,像是最纯净的琉璃。
陆招娣被她哭得束手无策,心都乱了:“是我的错我的错。”
等安平停了眼泪,陆招娣心有余悸,捏着安平柔软的手指:“你这么对秦大哥哭过么?他是不是什么都答应你?”
安平脸红,偷眼看她,湿的睫毛如蝶儿一般忽地一闪,湿润的唇嗫嚅:“没有。”
她那么喜欢秦钰,在他面前总想再努力一些,能更配得上他。
所以从未哭过。
陆招娣灿然一笑。
想必秦钰也舍不得安平哭。
“安叔说,你要给我一个惊喜,是什么?”
安平有些不好意思:“只是点心。”
“点心?”
陆招娣诧异,如果只是点心,安叔为什么说是点心?
她回头去找安叔,想看出一点端倪。
却不见安叔和牧怀风的身影,应该是与礼亲王去商讨重要的事情。
安平带着陆招娣往屋里走。
屋里的大圆桌上,中间有一个盒子倒扣在桌子中间。
只是,陆招娣的脚狠狠顿住!
鼻端嗅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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