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箬到底干什么去了?
任音音坐在空虚峰峰顶的亭子里,很认真的思考,他什么记忆都没有,也没什么认识的人,能干什么去?
一边想着,一边敲响硬糖传音:“喂?”
对面滋滋啦啦的响半天,没人应。
任音音凑到耳边听,能听到很奇怪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穿破,隐隐还有爆炸声。
千银好像在忙危险的事。
任音音没敢再打扰他,把硬糖传音放到一边,心里再次出现不安。她没空去想易箬做什么了,而是满心的等待千银事后给她报平安,就像以前一样。
可等了好几月,硬糖传音一点声音都没有,但每七天的送来的东西倒是如期而至。
任音音本想再敲敲,又担心打扰千银,没敢主动联系他。
仙门最近很是热闹,雾境之地即将开启。雾镜之地,是个范围较大的外境之地,危险度较低。
是仙门弟子历练的大好机会,也趁着这个热闹,由几大门派发动,要举办了仙门之宴。
宴天下修士,结交道友,论大道之理,比法术之势,行酒中之乐。
地点位于雾境之地不远处,喀中原。
喀中原,是一片极大的草地,绿莹莹的小草贴地,像是给大地铺了绿色的被子。
任音音生无可恋的裹着被子坐在亭顶上,像个蚕蛹,嘟囔着:“我不去,不去。”这不就是个大型团建么,社交最累了。
荟萃坐在她身旁,身边还飘着鬼魂,那鬼魂来来回回的走,不停说教:“任音音,你说说你,这百年来,懒得都要长蘑菇了,除了睡就是吃,修为也只是到了元婴。你第一次入元婴,可只用了十余年。”
说起来,天芮也算是任音音的入门师父,看到任音音如此堕落,实在是惜才:“人家和你同龄的,大都已经化神了。你看看你,现在有谁还能叫的出你任音音的名字。”
百年,海黎琪已达合体期了,云婷眠已入元婴,萧可年同样入了元婴。
温若寒、穆舒、月辞、周醉茹、雷申乾、天翩、信柳几人已是名声大噪,是赫赫有名的仙门弟子。
任音音不在乎那些虚名,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是吗?化神期而已,有本事打一架。”
再者,那些人比她入门时间都长啊。虽说云婷眠和萧可年入姻缘仙比她晚,但这二位在入姻缘仙之前,就是家里培养的修士啊。
天芮怒她不争气:“就算你能越级打。人家可不知道,境界摆在那里,想找你麻烦的不会少。”
任音音怕麻烦,不过她如果不去,那麻烦也找不到她,再者:“想找我麻烦的都是生人,只会是刚入门的弟子,百年而已,能有几个元婴?”
她的修为本来就是乱七八糟,不能用正常理论去评判。那照普通修士来说,百年金丹,三百年元婴,才是正常水准。
这么一想,任音音觉得自己按照岁数来说,修为还是高了些。
天芮恨铁不成钢:“你……你…”气的他说不出来话,回到荟萃耳坠中。
荟萃:“音音,出去走走也是好的。”
任音音实在被缠的没办法,就说了句去,荟萃满意的离开。
闭关出来的易箬第一时间就寻任音音,看见她裹着被子躺在亭子顶上睡觉,觉得有些好笑:“音音。”
任音音没睁眼,但眼皮子动了动。
这易箬,真是不辜负修炼狂魔这个人设,刚醒没多久,就急着闭关修炼提升修为。
空虚师父前不久问任音音,易箬可曾给她吃下什么奇怪的东西,任音音摇头说没有。
空虚低头笑了一下,没再说什么,弄得任音音一头雾水。
易箬见任音音不想搭理他的样子,胸口闷着,思索了好久,还是拿出他特地去求的东西:“甜露,要喝吗?”
任音音睁开眼,坐起来,朝他拿着的杯子里望了一眼,沉默。
空虚不会无缘无故问易箬有没有给她吃奇怪的东西,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易箬该不会是想给她下毒吧。
易箬将杯子朝她面前放:“很好喝的,尝尝。”
任音音怪异的眼神:“你不会是想给我下毒吧?”
易箬手上顿了顿,把杯子收起来:“我去西药谷求了一蛊,是给你准备的。”
蛊,虫子。
任音音顿时毛骨悚然,搓了搓胳膊:“你要干嘛?给我喂虫子,你疯了。我刚刚感觉胳膊上好像有东西在动,你已经给我下了?”
说着,她突然觉得胸口疼,很疼,好像有人抵着容印往里按。
兴许是这蛊起作用了?
看她一连串的疑问,充满警惕的眼神。
易箬只觉得心里酸涩,隐约的印象中,任音音似乎一直都对他带有警惕,重生之前也是。
“对啊,下的情蛊,想让你离不开我。”
情蛊,是一对,分别是良人与佳人,每逢月中,中蛊二人唯有皮肤接触,方能抑制蛊虫作祟,否则蛊虫会因无法与爱人相见,便攻入心脉,引发噬心之痛,痛不欲生
任音音着实没想到,易箬居然真的给她会下蛊。
她捂着胸口,一下眼泪就冒出来:“好疼。”像是一颗心被人捏碎了一样,疼的她浑身僵硬,无法动弹。
看着任音音被疼哭了,易箬愣了一下,无措扶住她:“是不是容印的缘故,海黎琪还没找到拿出容印的办法吗?”
任音音被疼的无法使力,小力捶他的肩,大吼:“易箬,你混蛋。”
她不敢想,之前对她这么好的大师兄,舍不得她疼一下的易箬,居然真的狠的下心如此对她。
易箬攥着她的手,慌张解释:“是想给你下蛊的,想让你与我亲近些,可怕你疼,便搁置了。”
“我就是疼死也不——”不想再看见你……任音音吞下剩下的话音,沉默了半天,摸摸自己的心脏。
奇怪,好像不疼了。为什么?
任音音顿了顿,不自然的撇开头:“刚刚是,是容印的缘故,是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鬼的容印关系,是她伤心了。
是吗?
易箬伸手抚上任音音胸口,任音音一把拍掉:“耍流氓啊你。”她别扭的转过头:“我没事了,容印也没什么反应。”
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把容印按她身上。除了生按进去的时候疼的要命,其他时候倒也没影响。
易箬突然没声了,任音音余光扫了他一眼,问:“你去喀中原的宴么?”
易箬:“不想去。”他不喜欢那种场合。
任音音:“我要去。”她目光灼灼望着易箬,易箬有些不自然弯起嘴角:“那我也去。”
“好,那你带着我行吗?”任音音的意思是,在之前一样,她变成仓鼠,只用睡一觉就能到目的地。
易箬脑海中闪过熟悉的画面:“好。”
姻缘仙去了百来人,有荟萃与空宜长老带队。荟萃去找任音音,发现任音音和易箬已经先行一步,早就就离开了。
任音音打着哈欠,她一大早就被易箬捞着上路,困死:“干嘛走这么早?我都没来得及和荟萃师姐说一声呢。”
易箬:“带你去玩。”
任音音懂了,约会啊,故意道:“可是你没有邀请我。”
易箬:“是你邀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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