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崇义自从发生刚刚的事,一直紧张注意着小祖宗的一举一动。
发现他奇怪去看郝先生口中的大姐,也看去。
这一看简崇义更觉得疑惑,这大姐也没什么不对的啊,只除了和郝先生年纪差很多。
不过郝老先生今年九十多,的确能生出这么大年纪的郝大姐。
郝先生愧疚不已,夫妻俩听话挨训,最后还是郝太太小声解释道:“大姐,你平时也要照顾两个病人,我们这不是担心你忙不过来……”
也是怕六十多岁的大姐知道父亲重病以及小嘉失踪的消息,万一一口气没上来,到时候老的老小的小全倒了,更难办了。
虽然是丈夫大姐,但差了十几岁,对方这些年心力交瘁照顾两个病人,身体本来就不好。
郝大姐眼窝里蓄了泪,不忍心责怪郝先生,锤了自己几下:“就算是这样也不能不告诉我,父亲病成这样,是不是非要等到我来见最后一面?”
想到这几年的艰辛,她愧疚又自责。
是她没用,父亲这么大年纪,没能享到她半点的福,反而还要替她操心。
简司表情奇怪望着哭做一团的郝家人。
他没见到郝大姐之前,虽然觉得郝老先生和郝先生不像也没觉得有什么,也许郝先生像母亲。
但这位郝大姐和父亲弟弟也不像,甚至有些像一个人。
或者说,是那个人像这位大姐……
想想这位的年纪,以及当初奚老说过的那件往事,他有种大胆的猜测。
只是这一切,还要等郝老先生醒来后才能证实。
郝家如今乱作一团,简司一行人先行离开。
走出医院后,简司和盛大少说了几句,让他的人去查告诉郝大姐小嘉出事的那位邻居。
他不怎么信世上有这么巧的事,刚好郝大姐的邻居刚好在那个广场?还看到郝小嘉的容貌?
只可能是有人想借邻居的口告诉郝大姐,意图支开对方,让她心神大乱。
让她因为担心郝小嘉和郝老先生顾不上自己一直照顾的家人。
一开始幕后之人想要那个东西,最先选择的是郝老先生的小孙子郝小嘉,如今郝小嘉被救,只能退而求其次。
盛大少立刻让人去办,好在他们之前调查过郝家的家庭成员,提前将地址都打探的一清二楚。
没多久,盛大少将得到的消息告诉简司。
派去的人分成两拨,一拨保护郝大姐的外孙外孙女,这会儿正在由郝大姐的女儿照顾。
郝大姐担心两个孩子出什么意外,提前安排好才离开。
加上两个孩子这期间没出过门,幕后的人还没找到机会出手。
另外一拨找到那位邻居,对方是个和郝大姐年纪相仿的老太太,被吓几句立刻都交代了。
她也是中午从小孙子书包里看到一封信和一千块钱。
信上写了让她将郝小嘉在广场差点**人犯害死又被救的消息告诉郝大姐。
老太太从这句话看出不对劲,但不得不去。
如果她不去,她的小孙子怎么样就说不准了。
否则对方不会将信和钱专门放到小孙子的书包里。
盛大少的人问了那个小孙子,因为年纪小,对方也不知道这两样东西怎么出现在书包里的。
简司和简崇义已经回到酒店,听完盛大少的话只嗯了声:“幕后的人这么警惕,追查不到也正常。这事暂时不用管了,我已经知道怎么把人揪出来。现在只需要派人保护好郝大姐的外孙外孙女即可。”
盛大少没多问,小神医既然这么说,定然是有了办法。
等简司挂了电话,对上简崇义灼灼的目光:“怎么了?”
简崇义把憋了一路的好奇问出来:“小祖宗,那个郝大姐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只是怀疑郝大姐口中的邻居有问题,小祖宗没必要一直盯着这位郝大姐看。
更何况,也许是郝大姐自导自演,先把信放到邻居小孙子书包里,再由邻居告诉她洗脱嫌疑呢?
简崇义生怕再出现广场上的意外,**犯在明还能防,但这个郝大姐要是个坏的,还是在暗,他就不能再让小祖宗跟对方接触。
简司一听就猜到简崇义在想什么:“她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不过,也不是完全没问题。”
这矛盾的一句话,听得简崇义愣愣的:啊?哪里不对,又哪里很对?
简司:“你不觉得她长得很像谁吗?”
简崇义知道小祖宗只要开口,那绝对不是无的放矢,认真开始回想起来。
因为小祖宗当时多看几眼,简崇义对这个郝大姐也关注一些,她的模样还真记得清清楚楚的。
本来只觉得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应该长得不错。
大概这些年过得不好,劳心愁苦,眉宇间有深深的沟壑,面相有些苦。
加上满脸的皱纹和不应该这个年纪就全白的头发,第一眼只会觉得这老太太可怜。
被小祖宗一提醒,他认真思考和他见过的人谁像。
如果没人提醒,他还真的不会多想,但这会儿认真比较,还真让他看出点端倪:“她……如果再年轻几十岁,眉眼和葛烁曼有四五成像!
简崇义说完倒吸一口气,葛烁曼比实际年纪要年轻,每次出现都是浓妆,老太太则是满脸愁苦,生生将这四五成的像拉成只有一两成。
简崇义猜到小祖宗关注的原因,满脑子都是****。
他们最初猜出葛烁曼是巫氏仅剩的血脉时可惜,谁知道这个节骨眼竟然还能冒出一个。
想想两人的年纪,简崇义又吸了一口气:“葛烁曼不会……是她生的吧?
结果看到小祖宗很确定的摇头:“不是。
“啊?简崇义脑瓜子嗡嗡的,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他这会儿还真的有些捋不清思绪。
简司笑笑,耐心极好解释道:“她显然不清楚郝小嘉被绑的真正原因,如果她生了葛烁曼,无缘无故丢了一个孩子,不可能不找,盛大少的人之前调查的结果应该也不会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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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医院出来交代盛大少后,要了一份郝家人员的名单。
上面的确记录郝先生有一个大姐,比他大十几岁。
只是这些年郝老先生带着郝先生一家住在别的市,和这位郝大姐几乎不怎么联系,如果不是特意去查,甚至不知道郝老先生还有这么一个女儿。
这也是为什么幕后的人最开始只打算拿郝小嘉威胁郝老先生。
这位郝大姐自从年轻的时候嫁到D市,一直生活在这里。
她今年六十多,只生了一个女儿,结婚没几年丈夫生病去世,她一个人带大孩子。
只是女儿结婚后所托非人,对方婚内出轨导致她当时怀着双胎早产。
虽然龙凤胎保住了,但因为早产身体很弱,都有心脏病,这些年几乎都是老太太在帮忙照顾这两个孩子。
两年前郝家大孙子出事,郝老先生带着一家搬到D市,正是郝大姐一直待的城市。
郝老先生应该是察觉到什么,想最后时间离对方近一些,或者怕背后的人找到对方,出事时来得及帮把手。
简崇义听完感慨这位老太太命可真苦。
“可她和葛烁曼长得这么像,只是巧合吗?
不过想想大千
世界无奇不有,也许真的这么巧?
简司:“你信巧合吗?郝老先生替人保管巫牌,和巫氏有关。他的大女儿和葛烁曼这个巫氏血脉长得像。巧合多了,那自然不是巧合。”
从郝先生那边确认后,他回来和简崇义提过对方手里有半枚巫牌的事。
简崇义眼底迸射出亮光:“也就是说,她虽然不是葛烁曼的生母,但肯定和葛烁曼有血缘关系。长得这么像,至少也是很近的血缘。这么一来,只要葛烁曼和她证明有血缘关系,岂不是能直接确定葛烁曼巫氏血脉的身份?”
虽然他们告诉了葛烁曼巫氏血脉蛊虫的传承,但这些也只是传闻,没有确凿证据前。
葛烁曼估计还留有后手,并没有完全相信他们。
否则也不会做两手准备,选择先回黄家。
简司点点头,也许这趟真的来对了,可以从郝老先生那里知道不少有关巫氏的事。
郝老先生当年绝对不是简单和巫氏接触过,能让巫氏将血脉托付给郝老先生,至少也是极为亲近信任之人。
现在想知道真相只需要郝老先生醒来即可,好在这也不难,再施针两次应该差不多。
简司接下来两天每天给郝老先生施针一次。
第三针拔针后,郝先生在一旁紧张看着。
虽然这位小神医说这一针后父亲能醒来,但听到是一回事,没亲眼看到前,他依然心头惴惴的不放心。
他想相信这个救了小儿子的小神医,可又觉得几针怎么可能让已经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书的父亲这么快醒来呢?
但前两针的确让父亲的病情稳定下来,连主治医生都连连称奇。
因为小神医专门交代过不能说出去,他心里再觉得匪夷所思也没敢对外提过一个字。
就在郝先生紧张观察着父亲的状况时,当真看到父亲的眼皮开始颤动起来,眼皮下的眼球也在转动,这是醒来的预兆。
郝先生震惊的无法言喻,哆嗦着嘴唇,惊喜交加望着小神医说不出话来。
因为小神医交代过,所以即使这时候恨不得立刻找来医生检查也拼命忍着,没多久,他终于等到昏迷半个月的父亲睁开了眼。
郝老先生浑浊的双眼一开始没有任何焦距,或者他睡得太久一时间没想起来他怎么了。
直到意识逐渐清明,他终于记起昏迷前的一幕。
他刚得知小孙子失踪了,那些人给他打来带着威胁
意味的电话。
当时情急之下一口气没上来,就这么直挺挺晕了过去。
昏过去的一瞬间,他甚至没来得及交代后事。
郝老先生以为他这辈子已经走过头,谁知一睁眼竟是在病房里,他这是……活了下来?
猛然想起什么,他摘下呼吸机四处搜寻,看到儿子:“小……嘉呢?”
“爸!爸!小嘉没事!你放心,小嘉已经救回来了……”郝先生喜极而泣,扑到病床前握住对方的手,赶紧把父亲最在意的事说了。
果然,这话一出,郝老先生紧张的情绪被平复,他大口的喘气声也平缓下来。
郝先生一头汗,生怕父亲刚醒来又受刺激晕过去。
郝老先生环顾四周,视线敏锐落在一旁站着的孩子:“这是?”
这里是病房他看出来了,但为什么陪护的会是儿子和这个陌生的孩子?
其余的家人呢?
他这确定不是回光返照吗?
郝先生看父亲真的醒了,还能完整说出话,激动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噼里啪啦说了。
尤其提到是小神医把他救醒的,小嘉也是小神医和盛先生一起救回来的。
郝老先生原本的疑惑在听到盛这个姓氏时缓和不少:“这位小友,你是……盛家人?”
简司摇头:“我不是,这一趟前来是有些事想询问老先生。”
说到这,简司从怀里摸出那半枚巫牌。
郝老先生看到瞬间,目光锐利看向郝先生:“你将东西给他了?”
这个混账,他怎么能把东西这么轻易交出去?
郝先生看到父亲动怒赶紧解释:“不、不是,父亲你别气,这不是我给的,是小神医本来就有的。”
他哪里敢啊,天知道这半个月他面临着妻子的压力都没松口。
郝老先生难以置信重新看过去,表情怪异又复杂,半晌看看简司,又看看半枚巫牌,最终将视线落在郝先生身上:“你先出去,我和这位……小友有些话说。”
郝先生不敢违逆父亲的意思,本来按照小神医的意思,父亲醒了也是要单独谈话的。
他老老实实去门口守着,盯着不让人靠近。
等病房里只剩简司和郝老先生,后者心情复杂望着简司,怅然问道:“你是奚家的人?”
简司并不意外郝老先生知道。
这半枚巫牌从奚老手里拿到的,当年是奚老父亲所有。
按照年纪来算,如果
奚老父亲还在世的话,应该和郝老先生年纪差不多。
简司依然是摇头否认:“我不是奚家人,不过这半枚巫牌的确是从奚家如今的老爷子手里拿到的,这是他父亲的一件遗物。
“遗物啊……郝老先生喃喃一声。
这些年他一直让自己不关心外面的任何事,只怕会徒增烦恼,可真的听到旧友早就不在人世,依然有些怅然。
也是,他活了这么久,年轻时候的那些旧友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简司没有打扰郝老先生,看着对方眼神望着一处,仿佛陷入回忆。
只是这些过往有好有坏,让他眼底的落寞与愧疚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笼罩。
郝老先生最后重新看向简司:“我能看看那半枚巫牌吗?
简司嗯了声,递过去。
郝老先生颤抖着手慢慢接过来,仔细摩挲,最后竟是没忍住落下泪来:“没想到一别几十年,当年那一别,已经过了这么久。
他确定这是真的,才把东西还回来,“让小友看笑话了,只是事关重大,我不得不再三确定。
简司并不在意:“老先生谨慎些,是好事。
郝老先生没想到他年纪轻轻这般老成,反倒是安慰起他这个老头:“好啊,没想到奚怀仁把这东西保存的这么好,还一点没告诉他的后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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