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圆正盘算着如何让子墨帮忙造冰窖,回到温泉边,却意外地发现子墨并未保持龙形,而是又变回了人形。
他蜷缩在池边一块平坦的大石上,脸色比之前吃饱时更加苍白,额间甚至渗出细密的冷汗,一只手正紧紧按着小腹,眉头痛苦地蹙起。
看到姬圆过来,他抬起眼,金色的瞳孔里带着明显的不适和迁怒,声音都有些发虚,却依旧习惯性地命令道:“……你……滚过来……”
姬圆心头一紧,连忙快步上前蹲下身,担忧地问道:“夫君?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吃得太急噎着了?”她下意识地想去碰他的额头。
子墨一把拍开她的手,语气带着痛苦的烦躁:“不是噎着……是肚子……肚子疼……嘶……”他说着,又倒抽了一口冷气,按着腹部的手更加用力,指节都泛白了,“你是不是……那些食材没处理干净?还是……放了什么不該放的东西?”
“不可能啊!”姬圆立刻否认,“那些魔鸭魔鱼都是我亲自清洗烹制的,绝对干净!魔尊也吃了,他不是没事吗?”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处理食材的每一个步骤,确信并无疏漏。
看着子墨疼得嘴唇都有些发白,姬圆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一个可能:“夫君,你说……会不会是那龟汤太补了?你刚生产完,身体正虚着,一下子用这么滋补的大燥大热之物,可能……虚不受补了?”
“胡扯!”子墨根本不信,腹中那阵阵绞痛的滋味让他火冒三丈,又因虚弱而没什么力气,只能抬起微微颤抖的手,不轻不重地捶了姬圆一下,“本座是龙神!什么补物受不住?!定是你……定是那些水产有问题!或者就是你又在里面动了什么手脚!”
他越说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尤其是这疼痛来得迅猛而尖锐,竟让他恍惚间又想起了不久前的“生产”之痛,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咬着牙,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控诉:“你这恶毒的女人……是不是嫌折腾本座一次不够……这……这感觉比生那孽障的时候……还要疼上几分!”
姬圆被他这毫无根据的指控气得又想笑又心疼,但看他确实疼得厉害,也顾不上辩解,连忙再次运转玉玺灵力,试图将温和的力量探入他体内查看。
然而,她的灵力刚一进入子墨的经脉,就被一股异常躁动、横冲直撞的灼热能量猛地弹开!那能量霸道无比,充满了野性的气血之力,显然并非子墨自身所有,而是外来之物,正在他虚弱的体内疯狂窜动,得不到疏导,故而引发剧痛!
看来,还真是补过头了!
姬圆看着子墨疼得发颤的模样,心尖像被揉皱了般发软。
她不顾他周身还未散尽的躁意,伸手轻轻环住他的后背,将人半搂进怀里,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易碎的珍宝。
“乖,忍忍就好,”她放软了声音,手掌贴着他汗湿的衣料,一下下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哄闹脾气的小宝宝,“是我不好,没算准你现在的身子受不住那龟汤,不气了好不好?”
子墨被她这副姿态惹得脸颊发烫,腹中的绞痛却没半分缓解,他咬着牙推了推她的胳膊,声音依旧带着火气:“谁要你这么哄!你这女人……嘶……手别拍了,帮我揉……揉肚子!”话尾的气音泄露了他难以忍受的疼痛。
姬圆立刻应下,指尖带着刚运转好的温和灵力,小心翼翼地覆上他按着小腹的手。
她避开他紧绷的指节,力道轻柔地在他腹部打圈揉按,可那股在他体内乱窜的灼热能量太过霸道,揉了半晌,子墨的眉头依旧蹙得紧紧的,额角的冷汗还在不断往外冒。
“夫君,你再等等我。”姬圆见没效果,立刻起身,目光扫过一旁堆放的兽皮袋,迅速从中翻出一个特制的水囊。
这是她之前为了装凉饮特意缝制的,防潮又保温。
她快步舀了些温泉水灌进水囊,扎紧袋口后又用灵力稍稍调和了温度,确保不烫也不凉,才赶紧跑回子墨身边。
她重新将人搂进怀里,把暖水袋小心地敷在他腹部,隔着一层薄衣传递着暖意。“这样会不会好点?”她轻声问。
暖意透过衣料渗入腹部,果然稍稍压制了几分灼痛,子墨紧绷的身体松了些,下意识地往她怀里缩了缩,声音也弱了下去:“……再揉会儿,别停……还是疼……”
姬圆依言继续揉着,见他额间的痛苦之色仍未褪去,心头一动,俯下身,轻轻吻上他紧蹙的眉头。那吻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带着她指尖的灵力暖意。接着,她又吻了吻他因疼痛而微微颤抖的眼尾,湿润的睫毛扫过她的唇瓣,惹得子墨身体一僵。
她没停,又吻向他微微耸动的鼻尖,最后落在他紧咬的嘴唇上。她的吻很轻,带着安抚的意味,一点点化开他唇齿间的紧绷。
子墨被她一连串的亲吻弄得浑身发软,腹中的疼痛仿佛都被这温柔的触感冲淡了些,他下意识地放松了牙关,甚至微微张开唇,任由她的吻落在自己唇上。
姬圆那轻柔而持续的亲吻,如同春风化雨,带着安抚的灵力和暖意,一点点渗入子墨紧绷的神经和冰冷的四肢百骸。
他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腹中那刀绞般的剧痛似乎也被这温柔的抚慰驱散了不少,变得可以忍受。
然而,龙神的骄傲让他无法长久沉溺于这种近乎依赖的亲密。待疼痛稍缓,他便猛地偏开头,耳根泛红,语气硬邦邦地推开姬圆:“……够了!谁准你……得寸进尺!继续揉肚子便是,不许再亲!”
姬圆从善如流地停下亲吻,但环抱着他的手并未松开,依旧耐心地用掌心隔着暖水袋,轻柔地为他揉按腹部。
可好景不长。
没过多久,子墨刚刚缓和下来的脸色又变了。
那股被短暂压制的燥热能量似乎耗尽了,另一种阴冷的虚乏感迅速反扑上来。
他只觉得一股寒意从骨髓里透出来,冷得他牙齿都开始打颤,刚刚舒缓些的腹部再次传来熟悉的、却带着冰冷刺痛的痉挛。
“呃……”他难受地蜷缩起来,下意识地抓住姬圆正在揉按的手,用力按在自己冰冷而抽痛的小腹上,声音都带上了不易察觉的颤抖,“……冷……好疼……怎么……又疼起来了……”
暖意和揉按似乎都失去了效果,那冰冷的绞痛变本加厉。
极度的不适让他再次迁怒于始作俑者,他抬起头,金色的瞳孔里泛着因疼痛而产生的生理性水光,委屈又愤怒地瞪着姬圆:“都怪你!都是你那碗破汤!本座现在……一会热得像火烧……一会又冷得像掉进冰窟……难受死了!”
姬圆见他脸色苍白,唇色都有些发青,确实像是畏寒的模样,连忙伸手用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又贴贴自己的。触手一片冰凉,并未发烧。
“不是发热,是体虚畏寒了。”姬圆立刻判断出来,这怕是那霸道补汤过后,身体被掏空得更厉害了。她不再犹豫,一把将冷得发抖的子墨打横抱起。
“放肆!你放本座下来!”子墨又惊又怒,挣扎着想要落地,但冰冷的腹痛和虚弱让他根本使不上力气。
“别乱动,抱紧我,我们回屋里去,这里太凉了。”姬圆不容分说,抱紧他,快步朝着石屋走去。
回到石屋,姬圆小心地将子墨放在铺着厚厚兽皮的石床上,用被子将他严严实实地裹住。
她又迅速点燃了屋角那个简陋却实用的石头暖炉,橘红色的火光跳跃起来,驱散着石屋内的寒气和潮湿。
暖意渐渐弥漫开来,子墨蜷缩在厚厚的被子里,感受着那股冰冷的绞痛在持续的温暖中慢慢平息,身体不再控制不住地发抖,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可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坠胀感,肠胃里像是积了团气,在腹腔里来回窜动,憋得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那股气越积越甚,明显是要往体外排的架势。
子墨僵在兽皮石床上,耳尖瞬间烧得发烫,龙神的体面让他怎么也说不出“要放屁”这种羞耻的话。
他清了清嗓子,强装镇定地朝姬圆抬了抬下巴,语气带着刻意的冷硬:“……这里没你事了,出去。”
姬圆哪能看不出他的窘迫?
那微微泛红的脸颊、闪烁的眼神,以及身体不自然的紧绷,都出卖了他。
她心下暗笑,为了之后的冰窖大计,更是打定了主意要留下“好好表现”。
她非但没走,反而往前凑了凑,脸上摆出十二万分诚恳的担忧:
“那怎么行?夫君你刚才还疼得那么厉害,现在虽然不冷了,万一待会儿又反复了呢?我得留在这里观察一下,不然我不放心。”
说着,她甚至自作主张地在床边坐了下来,一副“我都是为了你好”的认真模样。
子墨气得牙痒痒,这女人分明是故意的!
可他此刻腹中那股气越积越多,沉甸甸地往下坠,几乎快要冲破临界点。他拼命绷紧身体,试图用强大的意志力压制住那不合时宜的生理反应,额角甚至因为用力而再次渗出汗珠。
然而,身体的反应往往不以意志为转移。
就在他试图悄悄调整姿势,希望能不着痕迹地缓解一下时,一个极其轻微、却在这寂静石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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