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午休,对面学校孩子们放学,大人小孩都不少。
“报告顾队,刚才我也见他在井盖周围游荡,像是要找什么!”沈珍珠斟酌着词汇,死死盯着人群里一米七出头,脸色焦黄疲惫的中年男人。
顾岩崢当即反应过来,迅速问:“寻找凶器?阿野,过去一趟。”
陆野看了一圈:“谁啊?”
沈珍珠看到男人目光忽然与他们对视,就是他!
沈珍珠指着他喊道:“穿土黄色夹克衫的男人!抓住他!”
她率先冲了过去,相互距离十多米,她感觉膝盖刺痛,腿发软。差点众目睽睽下再摔一跤。
幸好后面陡然出现一只大手,单手提溜着后领将她硬生生提起来,随即又从后面穿越而过。
顾岩崢仿佛绷紧发条的猎豹,在其他公安和群众没反应过来的瞬间,爆冲出去!
沈珍珠被他甩在身后,她不甘示弱忍着刺痛也追了上去。
“不许动!”
顷刻间,顾岩崢出现在土黄夹克衫背后,警告过后对方还是头也不回的逃窜,顾岩崢一把擒住他的肩膀向后拉拽后,敏捷转身,硬生生来了个过肩摔!
“哎呀!——疼!”
土黄夹克衫重重摔在水泥地上,当下唇角出血头晕脑胀。他不等辩解,顾岩崢已经掏出手铐,将他双手铐在背后,咔哒一声,紧紧锁住。
“干什么抓我?!公安就可以乱抓人吗?”黄夹克衫看到有记者跟着过来,他扯着脖子喊道:“大家看看,公安不光随便抓人,他还打人!我受伤了,我要告他!”
“带回去让你告个够。”顾岩崢提起他,交给晚了几秒赶到的陆野。
黄夹克衫狡辩道:“同志,我是害怕你们破不了案,随便抓人顶罪!”
沈珍珠死死抓着他的手腕,避免他往地上抹:“那你指甲里的是什么?”
对方发现手指缝里的淤泥,怔愣了两秒,脸色唰地白了,他大喊道:“我没杀人,无缘无故为什么抓我啊!”
一般凶犯都会有回到现场的习惯,他细微反应如数落在顾岩崢眼里,更进一步坐实对方的嫌疑。
顾岩崢抬抬下巴,扫过对方指缝里的淤泥说:“你刚刚掀过井盖?要找什么?”
黄夹克衫男人哑然,脸上仅有的血色退尽。他不断重复着:“不是我...昨天摔一跤弄的,真不是我。我没杀人...放过我吧,求求领导们放过我吧。”
他手上的淤泥是凌晨从孙秀玉家中出来,藏匿菜刀时蹭的。那时候下水道刚排完水,不留神便有了,根本不是今天弄的。
他知道楼长报案后,就在这附近打转,听到被自己杀死的女人丈夫似乎成了重大嫌疑人,喜悦之余想要找机会将菜刀神不知鬼不觉地取出来。谁知道刚走到附近,就被发现,三两下被绳之于法。
要是小女警没发现井盖和藏匿的菜刀,他手上的淤泥也不会被人认真对待,这下成为绝佳的证据。
而顾岩崢犀利的目光与瞬间分析,也让沈珍珠赞叹!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有天生的猎手。
“把人带走。”命案现场交给其他公安,顾岩崢押送黄夹克衫回去审问。
沈珍珠神气活现地看着顾岩崢,满眼期待。
顾岩崢郑重道谢,伸出大手:“你做得很好,帮了大忙。”
沈珍珠伸出小手跟他像模像样地握了握,柔软嫩乎的掌心,跟主人一样里面藏着倔骨头。
脾气看起来好又不好,会假笑,还知道告状。
顾岩崢松开手,望着她孩子般的笑意,点点头,没戳破小甜美的伪装,跟陆野说:“你驮她回去,路上小心车,我先押送嫌疑犯离开。”
“好家伙,我们头儿难得对女同志这么和颜悦色。”陆野拍拍车座说:“来吧,大功臣。”
沈珍珠坐在陆野自行车后座,虽然没多远的距离,被陆野送回派出所门口。
搀扶到派出所唯一的大办公室,还当着同事的面,郑重其事地感谢道:“回头阿野哥请你吃饭。”
沈珍珠被沈六荷养得很好,下午的阳光斜射下,白皙小脸因为抓到嫌疑犯而发红:“不用特意请,虽然我只是个片警,但也是为了人民群众的安危着想,这都是应该做的。”
陆野哈哈笑道:“你这思想觉悟挺高的啊,不过上外面吃一顿不浪费时间。”
“人家可不会到外面吃。”老黄认出陆野是隔壁刑侦四队,也就是重案组的。
他偷偷把练毛笔字的报纸塞到抽屉里,嘴上说:“吃过六姐的盒饭不?她妈手艺那叫一个好,一般人真请不出去。”
沈珍珠心想,哪里是请不出去,那是手上拮据,不愿意出去跟同事大吃大喝。多省一分钱,家里就能轻松一点。
陆野还真吃过六姐的盒饭,老黄这么一说他就知道了。一拍大腿激动道:“原来那是你妈啊,我瞅着顾头儿吃的菜包子,肯定是阿姨做的。赶明儿我也去买来吃,有空去我那玩儿!”
“好呀。”沈珍珠一口答应下来。
沈珍珠对面坐着的洪乐突然说:“陆哥,回头跟老弟去喝个酒呗?”
陆野瞅他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那你来破案?”
洪乐讪笑了一下,不说话了。
陆野风风火火地推着自行车离开,老黄瞅着他走远了,才走到沈珍珠边上:“诶,这么大会儿功夫,怎么重案组的人要请你吃饭?你干什么好事了?也让我学学啊。”
那您还真学不出来。
沈珍珠简单说:“跟他们手上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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