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状况本人现在有些不在状况。
旖旎的暧昧心思在容珩挂断电话,同她对视的瞬间回归现实。
容珩这种资产九位数起步的资本家应该不会让她赔钱吧?
回想起刚刚脸颊传来的顺滑触感,八成是私人手工定制,真要赔的话,她就真得回宋家给那夫妻俩当孙子了。
陈仪月瞳孔微颤,不自觉咽了口唾沫,观察着上司的态度。
容珩神色温和,丝毫没有被下属冒犯继而耽误工作后的不悦,他的语气与神色始终平和而沉静:“不用担心。”
本欲再说些什么,容珩垂眸,看见女人用力到发白的指尖。
“去继续工作吧。”
如此轻而易举的被放过,陈仪月忍不住“啊”了一声,尾音上扬,眼神略过他的胸口时,快速的眨了眨眼。
天马行空的想法默默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包括但不仅限于容珩顶着她的唇印去参加饭局,以及宋致君为什么不找容氏联姻。
前者纯属扯淡,后者就只能归咎于容家不够努力。
陈仪月叹了口气,看向容珩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惋惜,试探着开口。
“嗯……那西服,我赔给您吧?”
陈仪月紧张的有些口不择言,说完,抬手将鬓边并不存在的碎发挽至耳后。
容珩镜片后的神色一暗,顺着她的动作,看见她波浪似的长发下,耳尖被掩盖住的一抹薄红。
袖口下的指尖摩挲,语气很淡:“不需要,Evelyn。”
容珩的发音是极其地道的英音,同三年前相比并无太大区别,她有一瞬间的恍惚,三年不是弹指一挥间,有关于他的记忆都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模糊。
横跨在两人之间的身份差异使陈仪月倏然回过神来,她的无意给她的顶头上司带来了原本不必要的麻烦,礼数使容珩现如今在她面前保持良好的风度,叫她的名字已然是在提醒她的逾越。
在公司,工作永远是第一优先级,她调整好情绪:“抱歉容董,或许现在有什么是我能为您做的?”
忐忑之下,他的答案始终没有变化,从始至终,容珩的情绪仿佛都没有任何起伏,像一条不断延伸直至消失的柏油马路。
随着容珩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视线中,与之而来的,是一股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像犯错后被冷暴力的孩子,哪怕被责骂两句也没有现下这般失落。
也对,像他这种不论出现在哪里都是焦点的男人,想必被咖啡红酒毁去的西装早已两只手都数不清,又怎么会差她这一枚唇印?
这样一想,陈仪月对他的心思瞬间被浇灭一大半,连带着之后汇报工作时,也特意站的比从前更远了一些。
当夜,陈仪月做了个十分莫名其妙的梦,她梦见自己整个人被一团异常硕大而柔软的云朵包裹着,仿佛回到了人类最原始的状态,被命运无偿的滋养着。
“Evie,Evie,mysweetlilltething……”
成熟男性低沉暧昧的嗓音随着闹钟铃响戛然而止,空灵的盘旋在她耳边,经久不绝。
陈仪月睡的迷糊,意识回笼时,脸上透露出一股不正常的红晕,闭着眼伸手按掉闹钟,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一会才慢吞吞坐起身来。
明明梦境都会在清醒的那一刻泯灭大半,如今却无比清晰的在她脑中呈现,尤其是那个近乎窒息的拥抱,却使陈仪月久违的感受到了“安稳”。
羞耻间夹杂着难以言喻的舒爽,陈仪月在洗漱室看着自己红扑扑的脸蛋,瞬间有些难以直视。
等陈仪月收拾好,画完淡妆准备出门,已经是下午两点钟。
盛琰有伤在身不便外出,兜兜转转打了半天太极,陈仪月还是妥协,搭车去了盛琰家中,路上顺便买了花束和果篮,难得是一次不用纠结的购物体验。
陈仪月将随手挑的那束花抱在怀里,盛琰提前打过招呼,安保放行,一梯一户的户型,刚出电梯,陈仪月就看见一个中年女人,一见面便提走了她手上的果篮。
“陈小姐,盛先生等您很久了,跟我来吧。”
陈仪月礼貌的笑了笑,跟在女人身后,很快便看见了从沙发上起身来迎接她的盛琰。
见了面才知道,并非盛琰口中的简单磕碰,他右手打着厚厚一层石膏,脸上也有轻重不一的划伤,尤其是额头某处,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纱布。
比陈仪月预想的要严重的多,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走向盛琰的途中揉了揉眼睛,硬生生将眼眶揉红了,眼尾粉粉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
盛琰一瞧便是风月场上的老手,此刻见陈仪月这副模样,更是笃定了自己先前的猜测,动作间带着几分怜惜,用左手摸了摸陈仪月的脑袋。
“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
“怎么弄的呀?”
陈仪月问,面上是止不住的担忧。
听到这个问题,盛琰不太自然的咳了一声,隐隐有些不悦。
在自家会所被外人给摆了一道,最后还什么也查不出来,能不气吗?
碍于他原先做的那些事也不光鲜,至少不能摆到陈仪月面前来讲,盛琰掐头去尾,说辞笼统:“没事,出去谈生意的时候出了点意外,不用担心。”
陈仪月听得出盛琰言下之意是不愿让她深究的意思,便也懒得继续追问寒暄,关心道:“那多久能好呀,这么严重……”
盛琰这么病一遭,不论是何种原因,都不出意外得老实上一段时间。
那她上哪找他的不痛快去?
原本以为他问题不大的陈仪月计划落空,有些不耐,去卫生间时又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女士香水味,皱起的眉头缓缓放平。
回去后,陈仪月揪心的看着他:“盛学长,我可以天天来看你吗?你伤的这么严重,我实在是担心……”
闻言,盛琰脸上的表情有一丝龟裂,陈仪月这天差地别般的态度令他有些不知所措,左手还是习惯性的安抚的放在了她的肩头:“不用,你不是还在实习吗?不用担心我……”
“实习哪里有你的伤重要?”陈仪月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但是……”盛琰看着面前这双秋水盈盈的眼,莫名开始烦躁起来:“小月,我一个人没关系的。”
“我明天就去辞职吧?”
盛琰的面色出现一道肉眼可见的裂缝,见陈仪月神色不似作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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