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斯许久没坐上林秋深的副驾,不知道林秋深要带他去哪里,似乎是到荒野去。L区外围有一段隔离带,防止荒原的生物进犯人类生活区。隔离带只有半人高荒草和偶尔出没的林狼。
车停了,林秋深解开安全带,大手摸到莉莉斯腿上。
“什么意思?”莉莉斯懵,突然被非礼了。
“喝过抑制剂了?”
“……”他知晓自己的症状。像个发情期的野狗,欲望都不受自己控制。感觉来了看谁都想上,实在恶心。
“我很担心是别人在你旁边”,林秋深收手放回方向盘,雕塑般清晰的轮廓溺在乌云的阴影里。
“偶尔也想换换口味”,莉莉斯想解开安全带被林秋深摁住,“你想要谁?”林秋深整个前身侧过来,副驾的空间变得狭小,莉莉斯听见自己的呼吸变粗重——又来了!分不清是自己想要还是身体想要,极端厌恶这种感觉,“林秋深,我不想。”
“没关系的,我一直在你旁边,让自己舒服就好”,林秋深安抚他不要抵抗,轻扶脸颊侧向自己,鼻尖刮蹭。
近在咫尺的距离,红唇微启:“林秋深,我真的不想。”
欲色难藏,却难从心。温热水珠划过脸颊,莉莉斯转开脸,珍珠碰撞出一阵响动。
“好,”林秋深坐回,“带药了吗?”
“……”喝过了,但产生了耐药性。发作的次数太多,莉莉斯混乱在欲望与清醒的狭间,“我去后面。”
“回去吗?”
“啊……哈……”回应他的只有尽力忍耐仍逃逸出口的热气和呻吟。莉莉斯忍不住伸向长袍下,压抑到极致后的轻微触碰就让他忘了身在何处,要更快,要更多,不止于掠过头部的抚摸。
蜜金色眸中光亮下沉,喉结滚动。他说过忍得住,莉莉斯就没把他当人。
“喂~”
浅浅的叹息把莉莉斯的理智往回拉,巨大的羞耻感和无法自拔的渴望让他不知所措。摸到车门把手,想逃跑,不要被人看见。
“外面有狼群,比我危险。”
林秋深下车挪到后座离他远远地坐下,两人中间一小截后座,尽头坐着克制的他们。
“你怕我?”
他怕,林秋深始终让他觉得害怕,经常脑子一热不怕了,刻在潜意识的记忆仍有畏惧。谁会不怕一个要杀自己的人。
“哈…呃…”
怕?凭什么还要怕!梦弧系统百分之百权限,迷榖系统百分之百权限,六区敬畏的神裔莉莉斯,他才不怕!
“你在跟谁说话?”
凭什么我还要怕你,林秋深?
“神明”,林秋深扶着他的肩膀扳过来,掌心里身子又软又颤。
轻佻的神明扯开长袍领襟,眼睛蒙在眼纱下,朦胧看不清。高挺鼻梁下红彤彤的唇,珍珠蹭上艳色。
“想渎神?”
“想。”
唇齿轻扣响,黑手套将长袍挽起,林秋深单膝跪下,眼眸低垂。
睫毛在那张天使的容颜上打下浓重的阴影,莉莉斯感受到一片湿热,厮磨。眼前有两个身影,向他俯首的林秋深,站在天阶的002,被含住瞬间天阶上的白发天使与身下的面孔合成一个人。
“林秋深,你不用……”喉咙里的呜咽取代了拒绝的意图。
虔诚地、热烈地、爱你。
震颤的心跳请你真切地感受,跨越荆棘深壑踮着脚尖在燃烧寿命的香气起舞,无论我是谁,无论你是谁。
既然没有未来,就在此刻,向我的爱人赎罪。
……
莉莉斯微抖着手将袍子放下盖住,向后靠着座位,贝齿咬着指弯,帽冠丢到一旁,金发散乱。难耐地扭动,越是炽热、越是猛烈,几次被摁住抬脚踹人的冲动。
天边的晚霞溢满金红色,几只红蝶在车窗外扑闪,银瞳带着微红刀过去,蝴蝶立刻飞远了。
林秋深控制着节奏,轻重缓急,摁下冲动之后稍微停一停,大手抚摸两下以示安抚,方便下一次接纳。金发人隔着长袍轻轻抱住他低垂的头颅,“林秋深,我爱你。”
但是,对不起,没想过需要你做到这种程度,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他接收到林秋深的回应……
林秋深清理干净,检查莉莉斯的衣袍没有脏污的部分,重新戴上手套:“好了。”
“……回去吧。”
林秋深转动方向盘往回开,神色如常。
“就算耀眼夺目如太阳也得朝爱人低头,”朗元元在父母身上早早明白。
老妈从不吻老爸,朗昭讨乖时,艾茉勾勾手让他俯身,腿抬到他的肩膀一勾把超大只的男人压到下面,享受的时候再点上一根烟。每一次烟雾缭绕的吐息都是沉默的喟叹。
谁会想当神,反正他们不会。声色权欲都享尽,做人不羡神。被推上那个位置,慢慢也就是了。莉莉斯也是一样。
莉莉斯思畴,朗元元是不是有偷窥的癖好?
“他们又不避人,都是人避着他们。我是畸形家庭关系受害者!”
“是啊是啊,受害者,你怎么在人家头上放火?”
“我撒了一点岩蔷薇叶片粉末,堡垒内部温度超过32摄氏度就自燃了。”
“给我点,和我的鳞粉混一起。”
“刚下过雨还可以接触空气,气温回复容易自燃,不好保存。”
莉莉斯又开始跟蝴蝶说话了,林秋深从后视镜看见他两手粉末往一起捏。
“比例不行,回去量一量,别把车弄脏了。”
红蝶落在车厢各处,两人搞完车里有一股植物汁液的清新味道盖住原来的,他喜欢讲究人。如果林秋深是自由自在的人,朗元元一定要结识。
“回驿站换衣服,日常的,晚饭去A大。”
莉莉斯不想盘头发,林秋深坚持出门在外不能披头散发将金发梳成半披低马尾。不戴繁琐的配饰又有当出的学生模样,从杨玉环带的配饰中选了一对黑曜石串珠绣片长耳坠挂到耳边。
“和以前太像了是不是?一定会有人认错。”
同一个躯壳呈现不同身份的荒芜与斑斓,一个喜怒哀乐盖在黑小丑的温润笑脸下,一个用浪荡的态度掩饰清醒的拘束。黑鬼红鬼都是他。
林秋深用月白的丝巾做成发箍,口脂的颜色选土棕色,搭配暗色绣片耳饰更厚沉庄重,“晚上光线不刺眼,不遮眼睛了。”
照例在学园区巡视一圈,年迈的A大校长坐在天马上,身后跟着两个有翻译权的学校领导陪同巡视。有了机械兽校长日常行动方便多了,学校里的山海机械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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