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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情窦

小说:

死对头竹马骗婚后

作者:

古蕊

分类:

现代言情

谢遥苓没听懂她的意思。

“寄春君”她自然是听过的,齐朝风气开放,君王宽仁,不少能人志士作文谈论民政,偶有佳作便在民间中相互传阅,亦有不少学子通过文章叩开权贵世家的大门,得人引荐后步入朝堂。

寄春君是在去岁年末横空出世的,正如祝云时所说,他于民生问题之上一针见血,所提出的观点更是老辣精准。

谢遥苓被祝云时拉着看过一两篇,只觉得作文章的人有如洞若观火,字里行间透露出一种纵观全局的掌控感。

但这寄春君却从未显露过真实身份,也未请权贵引荐,甚至有权贵想寻他都不得其法。众人议论纷纷,认为其定然是世家中富有抱负的子弟,亦或是不拘名利的高人。

“你不会想说沈少卿就是‘寄春君’吧?”

谢遥苓大吃一惊。

话语间,沈凌江已走到她们眼前,二人默契地中断对话。

沈凌江从容而又不卑不亢地行礼,眉目微敛,声音有如清泉徐徐流淌般清冷又温润。

“臣见过公主,见过郡主。”

谢遥苓心绪未定,说话也不稳起来:“免、免礼。”

她先前只在宫宴上遥遥见过这位不过二十出头便官拜大理寺少卿的郎君,现下靠近见了,不由得暗叹其果真人如其名,气质不俗,一看便非池中物。

也难怪姌姌看他的眼神会多有仰慕。

祝云时压了压心底的激动,但一开口紧绷的声线还是露了几分紧张,“沈少卿,听闻你遍观群书,不知你最喜看哪些?”

沈凌江一愣,不明白为何祝云时突有此问。

“哦……只是近日想寻几本书看看。”祝云时也觉得突兀,忙干巴巴地补充道。

谢遥苓侧过头去不愿再看。

这也太明显了吧,谁人不知这嘉言郡主是最贪玩的性子,书虽然读得也不少——但多半是被逼着半死不活地读完的。

沈凌江稍稍回过神来,既然祝云时主动开口询问,他自然是会回答的,他利落说了几个书名。

“多谢沈少卿,那我若是有何不解之处,可否请沈少卿为我解惑?”

祝云时微微扬唇,露出个标致的笑容,乍一看颇有那些京中出名的大家闺秀的做派,谢遥苓看得一愣一愣的。

沈凌江神情一顿,随后淡淡垂眸,“臣自当尽力。”

直到那清傲如松的身影绕过宫墙消失不见,谢遥苓用力拍了她一下,祝云时才回过神来。

“人都走了!”谢遥苓恨铁不成钢道。

祝云时看着沈凌江离开的方向,一脸惊羡地摇头感叹:“果真是惊才绝艳的郎君。“

“不是,姌姌,那寄春君不是从未显露过身份吗,你确定他是‘寄春君’?”

祝云时笃定道:“我确定他就是!其实我也是这些日子发现的。你想,‘寄春君’是什么意思?”

谢遥苓不明所以:“梅花的别名,但这和沈凌江有何关系?”

祝云时神情高深莫测起来,“你刚可有看到他的袖口绣着什么?”

这么一说,谢遥苓倒是回忆起来,方才沈凌江给她们行礼时,那袖口上绣着几朵小巧的傲然红梅。

“但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吧,喜梅之人不少。”

祝云时解释道:“但沈凌江是京中出了名的喜梅,他的每件衣袍上都绣有梅花。”

谢遥苓还是觉得有些牵强。

祝云时又道:你忘了,沈凌江可是皇伯伯亲点的状元,出了名的文采卓绝。而且,我先前看过一篇他十五岁时所作的文章,文风措辞已很是老练,能看出几成‘寄春君’的影子。”

谢遥苓仍是半信半疑,但寄春君的文风确实十分特别,以致他声名鹊起后不少学子想仿用却始终难得其形。

“你也知道大家一向好奇‘寄春君’的真实身份,猜是谁的都有。但其实猜是沈凌江的人最多,就是因为众多人中只有他文风最为相似。”

谢遥苓有些信服了,咬着下唇暗忖,莫非这大名鼎鼎的‘寄春君’真是沈凌江?

祝云时继续道:“而且你没听他刚刚提到的书里有本战国策。这可巧了。”

“巧什么?”

“巧的便是‘寄春君’最近的文章中就化用了战国策的内容。阿苓你说,沈凌江和‘寄春君’这般多重合之处,世间会有这般巧合的事么?”

谢遥苓神情讶异,此刻她已完全信了沈凌江就是寄春君的说法,只是她之前从来未把二人联系在一起过,难免内心一片惊涛骇浪。

她想起刚刚祝云时和沈凌江的对话,忍不住问:“那你不会真要看书然后去问他吧?”

她知道祝云时对寄春君的见识很是钦佩仰慕,之前就掷过重金寻人,只是遍寻无果罢了,更何况如今知道这人就在身边呢?

但她那般讨厌看书,连阿兄让她诵书都觉得痛苦非常,真的会为了见寄春君就去啃那些深奥晦涩的书吗?

凭谢遥苓对自家姐妹多年的了解,她不大信。

但祝云时却出乎她意料地坚定,“自然,既然我都知道了他是谁,为何不去?”

她是在年初小娘子间的诗会上无意看到寄春君的文章的,带那文章来的娘子将“寄春君”吹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她起初丝毫不信,但一看顿感惊为天人,用惊才绝艳来形容他一点也不为过。

此后一向不喜看书的她主动去看他的文章,而且还从未断过,他写一篇她便看一篇,可把谢遥苓给惊住了。

既有机会,她自是不能放过了。

谢遥苓突然凑近她,调笑低声问:“姌姌,那你对他究竟是仰慕……还是爱慕呢?”

神情无比的好奇和揶揄。

祝云时雪白的小脸上瞬间浮起红霞,她梗着脖子,忙结结巴巴道:“阿、阿苓你瞎说什么呢,我只是仰慕他的才学,可未有半分男女之情!”

谢遥苓一脸不信,坏笑道:“真的?我怎么感觉你……”

“我怎么?”

谢遥苓却不肯往下说了,神情莫测地笑着摇头:“没什么。”

早知如此,倒不如一开始就为姌姌和沈凌江赐婚,倒也不必绕了一通。

*

因记挂着阿爹今明日不知何时就归家了,祝云时忙赶着出宫了。

出宫时还不忘和宫门守卫打好招呼:“若有人问起,便说本郡主昨日午时便出宫了,今日辰时进的宫,明白了吗?”

守卫们想起太子殿下的吩咐,自然恭敬应下。

祝云时见状也彻底放下心来,归心似箭地赶回府。

刚至正门外,隔着车窗祝云时都能感觉到外头人声嘈杂,夹杂着搬东西的声响。

祝云时心头狠狠一跳,莫不是阿爹已经回府了?

马车一停,她立刻掀开帘子,果见外头停着不少拉着行囊的犊车,而阿玥姑姑和采枝认出她的马车,也早早迎了上来。

阿玥惊喜道:“郡主啊,侯爷回来了!眼下正在正堂等你呢!”

“阿爹回来了!”

阿爹果真回来了!她倒未想过一出宫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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