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来,躺在病床上,鼻间全是消毒液的气味,手背上还插着输液的针头,冰冷的液体进入你的血管,流入血液里。
你侧身,准备起来。
由于许久未进食导致四肢无力,尝试几次也没将自己撑起来。不断的扑腾声倒是将护士吸引过来。
“319同学,你才醒来,别乱动,躺好。”穿着白色护士服的护士小姐姐急忙扶住你,嘴里不停嘀咕着。
你冲护士小姐姐歉意的笑笑。
护士小姐姐可能太年轻,嘴里包不住话,忍不住叨叨:“年轻人还是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呀,要按时吃饭呀,不然很容易……”声音停下,护士小姐姐脸色有些慌张。
“护士姐姐刚刚说的话真的好像我姐姐啊。”你笑着回应道。护士小姐姐脸色稍微好转,勉强笑了笑,说了句‘我去叫医生来看看’便匆匆离开了。
床铺旁边有小柜子,上方有一圈轨道,连着一道窗帘,被掀开的蓝色窗帘微微晃动着,露出的一角正好对着一个药柜,里面摆着琳琅满目的药品。
‘大户人家呀!’你生出感慨。
一会儿,一位大约三十出头、身着白大褂的干练女子跟着刚刚的护士小姐姐一并过来,护士小姐姐又开始念叨:“梁医生呀,你来检查一下这个同学身体怎样了呀?不要耽误了学习,也不知道这学校……”
“慎言,小筛。”梁医生出声呵斥。筛护士立马捂住自己的嘴,神色惶恐,立马走开。
“来,让我检查一下。”梁医生边说边拿出听诊器往你胸口探去,手指与金属一样冰冷,碰到你时,不自主打了个颤。
你很自然地将视线移到梁医生身上:气质冷淡,举手投足之间有种优雅,与这个学校显得格格不入。
‘冷淡型大美人。’你极力克制住自己的嘴角。
突然一道强光照进你的眼,眼泪止不住地流,一下子模糊了视线。
“小同学,还是注意一下你的视线。”梁医生一只手托着你的下巴,一直拿着手电筒,语气里带着几分笑意。
你立马笑道:“梁医生,我身体有无大碍呀!”脸往手心蹭蹭。
“你生龙活虎的都能立马下地背一篇《孔雀东南飞》。”梁医生声音冷淡地讲着俏皮话,把手抽了出来。
你看了看周围,确定四下无人后,大胆发言:“梁医生,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来这个学校,别告诉我是因为工资高来的,老师不是缺钱的人吧。”
梁医生动作一顿,又继续刚刚的动作:“小同学,没听过好奇心害死猫吗?”
你听后,挑眉笑道:“哈哈哈,我和猫又不是同一物种,害死它与我有什么关系呢。而且听梁医生这话,不少人问过你这个问题吧,不知道梁医生是怎么回答的?”
“是有些人问过我,但他们大多数已经不在了。”梁医生回忆了一下,有些感慨“你还想听吗?”
“哇哦,这么危险的吗,这是什么诅咒吗?”你一边觉得保命要紧,没必要为了一个八卦冒风险;但一边又心有不甘,心存侥幸,万一,万一呢,毕竟不是所有人都不在,而且也不排除这个看上去不会说谎的美人姐姐唬自己了,在自己身边的八卦你不听,真的是一大损失呀!
你心一横:“来吧,梁医生,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告诉我吧,就算死,我也要当个明白鬼!毕竟这操蛋的学校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兴许是你的表情太过悲愤,梁医生愣了几秒,有些无奈地开口:“小同学你呀,真是不走寻常路。我承认我刚刚的话是有点恐吓的意思,如果你被你吓到了,我向你道歉。”
你乘机扑进梁医生的怀里,闻着淡香问道:“梁医生,你说的吓我是什么意思?”
梁医生无语极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刚刚我玩了个文字游戏,那所谓的不在了是指不在这个学校了,还有我来这个学校只是因为我爸是副校长,懂了吗?读书读的有些傻的小同学。”
你若有所思地靠在怀中,梁医生的话因为她自己的行为可信度降低了,你不能全信;也没问梁医生那小部分还在的是什么意思,毕竟不久之前,你才跟那小部分聊过天。
思来想去,得出结论‘我真可怜’,往怀里靠得更近了。
梁医生一脸黑线地把你推开,嫌弃地拍了拍衣服:“你该回教室了,不然会跟不上进度的。”
你恋恋不舍地目送梁医生离开,随后低声说了句“谢谢。”
或许电击使你重生,哈哈哈,不是,让你没有之前那种想要凑合在这学校里过的念头。按照小说套路,你自觉经过一顿电击你应该拥有什么特异技能,现在看来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有些失落。不过你很快还是觉得自己网文看得有点多,但心里有个疑惑:这具身体可没有看网文的经验呀。
在被处分后,你变得万分积极,主动与同学进行沟通,跟老师打交道,认真完成作业,成为一个乐于社交、尊师重道、积极向上、具有实践精神的三好学生,不过以上都是你的美好想象。
同学忙着学习根本没有没空搭理你,能与说得上话的就只有同桌、A与B三个人;老师要么明哲保身,不愿与你有过多的交流,要么趋炎附势,想从你身上得到好处,当然也有人渣;作业嘛,笑死,每天都在死命地写,赶作业赶得自己快看见到孟婆拿着汤让自己赶紧喝。
在人际交往方面毫无进展,但你已经将整个校园大致逛了一遍,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比如围墙上没有电网拦截,旁边也没有高大的树木,可能是为了防止学生翻墙,围墙修建得格外高大,但上下颜色明显不一致;用于观赏的湖与小山都被隔离网拦住,隔离网上还挂着警告标语;在某些不起眼的角落还有些奇怪的符号以及有关玄学道教的东西。期间手表又发出警报,嗯,没错,闲逛校园也是违反校规的,你光荣的三进小白屋。
至于第二次,是因为你试图将这个可能侵害你隐私权的手表摘掉,手表发出警报,进了小白屋。
三次进小白屋的经历,让你自信说出:“这个学校没有人比我更懂校规。”毕竟后两次被罚抄了十几遍,考试考了十几次,蓐收都与你关系更进一步,种种积累让你有底气说出这么狂妄的话。
你也成功地进了好几回校医院,与梁医生、筛护士越发熟悉,从筛子一样四处漏风的筛护士那里听了不少关于这个学校的八卦。值得一提的是,校医院分男女两个,且不在一块。
有好必定有坏,你的同班同学更加疏远你;作为你的班主任——郝老师开始若有若无地打压你;德主任也想起你这个人,时不时骚扰你,让你烦不胜烦。
日子一天天过着,突然有天你看到A在收拾衣服,你有些惊讶地询问:“这学期不是才开学吗,离放假还早吧?”A已经习惯你时不时智商下线,解释道:“今天天下午可以回家休息整顿,跟国庆一起放,明晚六点返校,七点之后算迟到。哦,对了,手表要摘下来。学校说这是什么高科技,不能泄露。”
回家,这两个字触动了你的心弦,记忆里有些陌生的中年男女——那你所谓的,与你有血缘关系的父母,你终于要与他们见面,心情不由得有点激动。
心不在焉地熬过上午,老师中途统一收取手表,用了个你不认识的仪器,你没管这些,等到时间一到,提着收拾好的东西直冲校门,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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