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起来干嘛!坐下啊!”
苏小小被嬴政居高临下的阴沉气势吓到了,尤其是他站起来的动作幅度太大,都惹来了四周之人的观望。
闻言的嬴政一下子甩掉了苏小小欲过来拉自己的手,也不搭理苏小小,自顾拿起桌旁的佩剑,默默朝邻座那群正在吃酒聊天的人走去。
苏小小嘴角微抽,心念该不会是去找他们算账去了吧?
可这是赵国的地盘啊!
他们身为秦国人,这样明目张胆的暴露自己真的好吗?
尤其是,就她和嬴政俩人,没有带任何多余的侍卫跟着。
这桌子的几位酒汉正聊天聊得兴致高涨呢,结果还没刚举碗喝口酒享受一下,酒坛子便被人一脚踢翻在地。
“奶奶的!谁踢了大爷我的美酒!”
这可都是上等的好酒啊!很贵的!
光是酿造珍藏都珍藏几十年。
还没来得及回味一下它的甘醇,就被人给糟蹋了。
“你们方才说得可是真的?”
不等那人抬头看去,便听见一道阴冷的质问声传进耳里。
“我说你是谁呀!再在这里妨碍我们哥几个喝酒,信不信哥几个宰了你这个黄毛小子。”
“我再问最后一遍!方才你所说的都是真的?”
嬴政无视了这几个人对他的拍案怒喝,而是眼神犀利的望向最初引起话题的那个人问道。
被嬴政用眼神冷冷注视着的那人,不知道为何,整个人竟莫名其妙的畏缩害怕起来。
明明质问他的只是一个臭小子罢了,可他还是招架不住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气场。
“说!不说清楚,我杀了你!”
嬴政似是说到做到,几乎是威胁的话语刚落,手中的利剑便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架到了那人的脖颈处。
“我,我说!小得承认,小得说得都是真的!”
“你为何如此确信?”
嬴政手中的剑往前推送了几分,顿时吓得那人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大侠饶命!我的祖上是当世监的,小得现在又在赵国为监,所以多少听宫中之人谈论过。“
嬴政一听这人的全家都是世监,顿时心里也就信了他几分。
见嬴政手中的剑松懈了几分,此人自知眼前的这位少年相信了。
“世监?你可是魏国人?”
哪知嬴政正准备动手杀了这人的几个兄弟之时,一直在远处观望的学渣苏小小,却忽然脑门子一亮,对那世监两个字来了兴致,连忙走了过来,看向嬴政剑下的人问道。
谁让她当初上课睡大觉的时候,一度自以为是的胡扯世监就是世代都是太监的意思而被教授训斥过呢?
“姑,姑娘怎么知道我的底细?”
“猜得!听你的口音不像赵国人,然而你却硬是声称自己是赵国的。”
战国时期,每个国家的风俗习惯都不同,所以当然也就各有各的方言。
要不是嬴政从小就身在赵国,不然此次出来,也要暴露了。
“原来如此!姑娘真是兰心蕙质。”
听着这人竟然为了能讨好嬴政,让嬴政别杀他,而对自己狗腿的夸赞,苏小小默默瑟缩了下肩膀,觉得牙好酸。
在旁见状的嬴政,不解的望向苏小小,问道:“这人有何不同之处吗?”
能让苏小小忽然感兴趣询问上一两句的人,怕是也不是寻常之人。
“没什么不同!一个世监之门出身的人,能有多不同?”
当苏小小大致能确定眼前之人是谁之后,苏小小就对此人的好感完全降到临界点以下。
“那你怎么会推算他是魏国人?”
“我闲着无聊,找他试试仙法还在不。”
“……”
闻言的嬴政一头的黑线,似是没想到苏小小会给出这样令他无语的回答。
“既然没什么不同,那我就把他们全杀了!”
嬴政怕这些人会回去禀告赵王,尤其是这个还在赵国当世监的人。
可是还没等嬴政在众人的惊吓声中杀了这些人,就又被苏小小阻止了。
“慢着!除了这个人你不能杀之外,其余的你随便处置!”
其实苏小小最想说得是,能不杀人就别杀了。
因为她发现,酒楼的老板都已经吓得要去报官了。
“为什么这个人不能杀?”
嬴政还从未见过苏小小维护过哪个人,心中一时烦躁不安,胡思乱想起来。
为什么不能杀?
还不是因为你今后要重用此人,还对他赞赏有佳?
见嬴政理直气壮的质问她,苏小小就感觉内心有股淡淡的忧伤挥之不去。
如果历史不曾这样发生,她绝对二话不说,自己就想操起菜刀砍死这个陷害忠良,屡屡搞破坏的大恶人!
可是不行,她不能改变历史。
在历史的车轮还没行进之前,她不能结束了这个人,更不能看着嬴政杀了这个人。
“别问了!要斩草除根,杀人灭口,就动手快一点!等赵国的卫兵赶到,咱们想溜都溜不走了!”
没给嬴政解释那多,苏小小连忙催促着他动作麻利点。
“你就不怕这个人回去向赵国告密?”
“不会的!你要相信我!”
苏小小心念,这个人一向是趋炎附势的小人嘴脸会去告密才叫稀奇呢!
“那好!我就信你这一次!”
嬴政快速在脑中衡量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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