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太子命短,我护短 百里鹤弦

16.我想我的母亲

小说:

太子命短,我护短

作者:

百里鹤弦

分类:

穿越架空

听到这,蓝胭这才回过神来,定了定心神,向容迟行礼道:“既是熟人,快请进。我去门外把风,你们好好叙话。”

容迟微微点头,迈步而入。

见蓝胭走后,他的目光朝着容雀上下打量,带着几分玩味与疑惑。

容雀被这眼神盯得后背发凉,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入眼的还是未来得及换下的粉黛衣裙……

顿时地自容,只得转身一拳拳打在墙上,“丢死人了丢死人了……”

弥乐从床上起身,搬了个椅子懒洋洋坐靠着,道:“小容雀为孜劫而献身。你别嘲笑他,待会儿他哭了。”

容迟没再看他,径直走到弥乐跟前,左手放于胸前,单膝跪地,行了天狼神最高的敬礼,肃穆道。

“禀狼主,孜劫百姓皆已安顿在大漠狱门,三万余阿孜劫被我按军种安顿在各国各处。”

说完,他从腰间掏出一张牛皮纸书写的名册递给弥乐,又道:“在此期间,他们潜伏在各地隐姓埋名,恭候狼主诏令。”

弥乐翻开一看,里面详细写了阿孜劫被安顿的人数,兵种,及地点。

看到胤朝时,不禁笑了笑:“胤朝也有呢,还不少。”

容迟起身回答:“按您说的,我让他们拿着银库的钱,以此谋生。”

弥乐愣愣看着名册,或许,当所有人都不用害怕祸乱,不用整天舞刀舞剑,不用去想过了今日还有命没有。

每天只用安安心心,勤勤恳恳谋那人世间的碎银几两,那活得不得多惬意,多自在。

“这样挺好的。”

是挺好的,还好有容迟善后,倘若这三万阿孜劫全听容雀说的,都跑去狱门,那她定会被狱门国主打得半死。

言罢,弥乐将名册卷起揣到怀里,不经意间瞥到容迟手里拎了包东西,问道:“这什么。”

容迟将拿包东西放在桌上,才一解开结,就传来浓郁的香气,弥乐一闻便知是什么。

她欣喜得从椅子上跳起来,“还是你懂事!”

容迟拿出油纸包裹的烤羊腿,递给她,淡笑道:“我怕你吃不惯这胤朝的食物。”

“我是真的吃不惯。”弥乐边说着,边举着羊腿大口啃起来。

一口肉下去,她惊叹一声:“好吃!”

此刻想到的是孜劫一望无际的草原,是碧空万里的蓝天。

那时的孜劫虽是处于砧板上的肥肉,既无背靠的山岭,转身之处又是万丈深崖,但好在齐聚一心众志成城,求生若渴。

一步步扎根,一步步挺拔。

两兄弟见她吃得这么开心,心底也就跟着乐起来。

“老大,哥,我去给你们偷些酒来。”容雀说罢,便撒腿跑出了门。

容迟的目光瞥到四处散落的书籍,心生疑惑问道:“狼主何时喜欢看书了?”

“别提了,原本是想找我阿孜劫入宫的名册,不曾想,不识字,偷错了。”弥乐一边啃着羊腿一边皱眉回答。

“交给我吧,让我替您分忧。”

弥乐瞅着他,心想,他成事比容雀稳妥得多,况且他识得胤朝字,交给他自然是放心的。

“那就交给你了,三天时间,够吗?晚了那六十个孩子不得愁成什么样子。”

容迟淡淡一笑:“明日,我便给你送来。”

“行。”弥乐看他这副势在必得的模样,不免感叹道:“说到底军师就是军师,换做是别人这副自傲的模样,非得被我骂得狗血淋头。”

“我从未让您失望过。”

这话一说,弥乐心情大好,嘴角上扬笑出声来。

容迟找把椅子坐下,四处打量着周围环境,厢房很大,三张床却都没有格挡,虽隔着距离,虽有帘子。

但实在是不妥。

“容雀可睡门外,替您守门。”他正色道。

这话刚入弥乐耳朵里,便令她噎住,容迟连忙给她倒水,拍了拍她的后背,问:“没事吧?”

弥乐摆手,苦笑着说:“你当你弟是专给人看门的狗啊?”

容迟还一本正经:“狼主放心,容雀虽无狗群敏锐的嗅觉,但他耳聪目明,武功日积渐长,能胜任。”

听完,弥乐又噎住,又喝了口水,哪有这样说自己弟弟的……

没一会,容雀抱起三坛好酒来,弥乐打开一闻,觉得酒香沁人心脾,好奇道:“哪偷来的。”

“我夜晚去熟络宫中路线时,无意间发现的,就在出门往东走百米那棵大树底下,埋的全是酒。”

“你没事刨土做什么?”

容雀双手插胸,得意地扬头:“我闻到酒香了。”

弥乐嘴角微抽。

方才容迟还说,他无狗群敏锐的嗅觉……

容雀将酒坛放在桌上,转身欲要去找碗时,被弥乐拉了回来。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与容迟去房顶,你就老老实实在这,让蓝胭教你抄写三百遍词赋吧,筋脉断了不宜饮酒。”

“什么!”容雀觉得好不公平,怨声载道:“老大!就让我跟你们一块去吧!”

弥乐毫不领情,用眼神意示着容迟抱起酒跟着,随后率先出了门。

容雀就眼睁睁见自己的亲哥点头,抱起三坛酒,正要转身走,他连忙上前抱住他的手,摆了摆自己粉黛的衣袖,道:“哥!帮我跟老大说说好话,你弟弟我可是好酒人士啊。”

只听容迟冷冷道:“撒手。”

“哥你不关心我!”容雀幽怨的眼神,朝他怒视。

容迟无奈,暂且先放下酒坛,从怀里取出一包棕纸包裹的干粮,递给他。

容雀打开一看,是大饼!顿时整个人瞳孔带光,比起那酒,他更爱的是南疆的大饼,他兴高采烈问:“可是特意给我买的?”

“不是,是给我自己买的。”容迟说的话还是那般冷淡。

言罢,抱着酒出门去找狼主去了。

二人倚靠顶上的屋瓦。

此刻,头顶皎月悬挂,可能是刚下完雨的缘故,这夜光如流水,地面似薄霜,空气中充斥着清新甘甜的味道。

举酒碰坛,烈酒涌入喉,贯穿全身,弥乐冰凉得不禁打了个哆嗦。

容迟脱下黑袍,披在弥乐肩上,旋即抬着酒坛,一口酒下肚,抬头望着远方,道:“这宫中夜景甚好,狼主可还呆的惯?”

弥乐慢悠悠开口:“比不得一望无际的草原,若不是那群孩子下落不明,我才不来这鬼地方。”

容迟望着她,在寂静的夜晚映衬下,她显得额外单薄。

旋即他闭着眼,又抬着酒坛饮了口酒,酒刚入喉,显得声音都带些沙哑,“狼主心系部下,是孜劫的福分。”

弥乐摇头轻笑,双手撑在身后,歪头,挑眉眯眼看着他,道:“你以为呢?以为我能放下这六十余兄弟不管不顾了?

容迟斩钉截铁道:“我从未那样想过。”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目光炯炯矢志不渝,对于狼主,他是无条件信任,无条件听从,她将一切都奉献给了孜劫故土,她在哪,哪就是家。

想到家,容迟的眸色渐渐暗淡,脸色神色越发不分明,只听他的指尖轻轻敲打着酒坛,发出空吟的声响。

过了半刻,他低声念了口诗:“赛鸽无法寄情思,空结他乡愁不知。”

弥乐撇着嘴斜眼看他,“明知我听不懂,你是说给你自己听吗?”

容迟淡笑出声,只是摇了摇头,提起酒坛与她碰壁。

酒过三巡,弥乐脸色红透,欲张愈合的双眼,显得有些倦意。

容迟轻摇她的酒坛才发现,她喝得快而多,一整坛已经空了。

只见她又重开了一坛酒,容迟欲要伸手去阻拦,但望着她面无表情的脸,和压抑沉闷的心情,只得放手作罢,不如就此让她大醉一场。

弥乐只是小饮一口,头就晕沉沉的,她双手枕着头,靠在酒坛上,倒是想到了些难过的事。

“近日,我见着一个很奇怪的人。”

她的声音很柔,很小,像是说给自己听。

还未等容迟说话,她又接着开口:“那个人的心思复杂但头脑极具聪慧,特别是,他还有一颗心系万民信仰厚土的心。我起初是不明白的,为何这样的人,却未曾想过要承做君主。”

“许是那人同你一样,是只向往自由的鸟儿。”

容迟望着她,轻声做出回应,细看她的脸上逆对着月光,神色模样是看不太清,身前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

半响,她才开口:“我后来也这么觉得,他许是跟我一般,受过诸多权利纷争带来的苦,厌恶那些浊劣不堪,所以才那样颓疾。”

听到这,容迟望着她,顿时不知该如何应说。

握住酒坛的手逐渐收紧,手腕突起青筋,这是他第一次听弥乐说这些……

她从来都不喜欢压抑浑噩等地方,她是风,是自由的风。她心中所系的,是没有硝烟,没有争斗,是一切祥和且安好的。

弥乐顺了口气,风从西边来,她嗅了嗅来自夜晚的芬香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