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要抓谁?”
安乐侯次子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但还是梗着脖子叫嚣:“就……就是她!这个贱……”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了他的脸上。
是慕容景。
他这一巴掌,直接把那安乐侯次子抽得原地转了半圈,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里面还混着两颗牙。
“你……你敢打我?!”安乐侯次子懵了。
慕容景甩了甩手,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
他上前一步,一脚踩在那纨绔的胸口上,微微俯身。
“我不仅敢打你,我还敢杀了你,你信不信?”
他一字一句,“冲撞国公府的世子夫人,按律,该当何罪?”
国公府……世子夫人?
这个衣着素净、身手不凡的女子,竟然就是那位传说中嫁入国公府的新妇?!
安乐侯次子整个人都傻了,大脑一片空白。
完了。
这次是真的完了。
慕容景冷笑一声,挪开了脚。
“来人,”他对着身后的家将吩咐道,“把这几个冲撞夫人的东西,给我捆了,扔到安乐侯府门口去。”
“告诉安乐侯,明天天亮之前,我要是在京兆府的状纸上,看不到他大义灭亲的折子,”慕容景顿了顿,“我就亲自登门,帮他管教管教儿子。”
一场闹剧,在慕容景的介入下,很快便收了场。
云燕扶起惊魂未定的王氏,温言安抚了几句,又让侍女塞给她一个沉甸甸的荷包。
“夫人受惊了。这点银子,你先拿着安家。若是有什么难处,只管派人到国公府递个话。”
王氏看着眼前这位救了她的贵夫人,感动得热泪盈眶,抓着云燕的手,千恩万谢。
云燕只是拍了拍她的手,什么都没问,便在慕容景的护送下,转身离开了。
她知道,鱼饵已经撒下。
接下来,只需要静静地等待,那条被逼入绝境的鱼,自己游过来了。
果不其然,第三日,国公府的门房便收到了一个帖子。
是王氏,求见世子夫人。
在国公府一间僻静的暖阁里,云燕摒退了所有下人,亲自为王氏倒了一杯热茶。
王氏捧着茶杯,手仍在发抖,一见到云燕,眼泪就断了线似的往下掉,跪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夫**恩,民妇没齿难忘!若不是您,民妇……民妇当日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云燕将她扶起,按在软榻上坐下。“举手之劳罢了,不必挂在心上。”
她看着王氏憔悴的面容,轻声叹了口气:“你丈夫的事,我听说了。太子殿下亲自督办的案子,怕是不好收场。只是可怜了你们一家老小,平白受这无妄之灾。”
这番话像是说到了王氏的心坎里,她再也控制不住,痛哭失声。
“夫人明鉴啊!我家那口子,就是个老实本分的生意人,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跟谋逆扯上关系啊!他……他就是被人害了!”
云燕递上一方帕子,没有追问,只是安静地听着。
等王氏哭声渐歇,她才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可还记得,买走那些‘流金纸’的客人,有什么特别之处?如今案子牵涉甚广,任何一点蛛丝马迹,或许都能成为救你丈夫的关键。你仔细想想,说与我听,我也好托人替你周旋一二。”
王氏闻言,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用力擦干眼泪,开始拼命回忆。
“那位客官,奴家虽没见过他的脸,但他每次来,身上都带着一股极淡的……极淡的龙涎香气。而且,他的左手小指上,戴着一枚黑色的骨戒,上面好像……好像刻着一个‘玄’字。”
……
南郊别院。
苏瓷看着云燕送来的密信,指尖在那个“玄”字上轻轻划过。
龙涎香。
这是宫中贵人才有资格用的熏香,寻常人根本接触不到。
黑色骨戒,刻有“玄”字。
这个特征,指向性就更强了。
“月影。”苏瓷抬起头,正要唤人。
“我去。”一旁的萧执忽然开口。
他不知何时凑了过来,目光也落在那封密信上。
苏瓷看了他一眼。
“你去?”她挑眉,“月影身手不凡,神不知鬼不觉。你去,要是暴露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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