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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予带李呡买完衣服,伤口重新换过药,同她交换电话和联系方式后嘱咐“要是有问题,你打电话给我,我24小时在线的。”
“放心”李呡拍拍胸脯道“都是打工人,我不会为难你的。”
傲娇夸张的表情很是可爱,王予真心实意喜欢李呡,不矫揉造作,比那些攀龙附凤,常去公司楼下矫揉造作的人好太多。
“好,那我先走了”
“去吧去吧”李呡摆摆手点点头道。
王予走后,李呡开始收拾衣服。
她买的衣服不多,良心发现的她不敢花太多钱,要是预支后来的工资就得不偿失了。
想起放在卧室里的手提箱,李呡赶忙跑上去把箱子拿到楼下和衣服放一起,摆的整整齐齐。
—咔嚓
连拍好几张图片。还特地把手提箱打开,露出那满箱的钞票。等拍满意了,就坐在地上开始一张一张点着钞票,数的不亦乐乎。
—叮咚
李呡拿着钱走到门口,透过显示屏看外面来人。
休闲深蓝色卫衣外加一条阔腿牛仔裤,一整个青春洋溢的形象,定型发膏涂的满头油性的头发梳到后边,整齐划一,索性是没有地中海,倒也不难看,就是有些四不像。如果忽略掉油头的话,李呡评价一声男大是说得过去的。
李呡心里嘀咕黄咚同没回来,要不要开门。
显示器上的人似有所感,“黄咚同,开门,不然我撬门了哈。”
那可不行,李呡下一秒打开门。
“哟,要知道这样有用我以后都这样开…门,不好意思走错了。”
油头男一脸抱歉,伸进去的右脚退了出去,转身下楼梯。
下到一半,猛地回头,看向周围,转而上下打量整栋别墅。
一脸气势昂扬的三步并两步到李呡面前,戒备道“这是黄咚同家,你是谁?”
“……”这油头男的举动让李呡一愣一愣的。
真心实意的,这人不是有病吧?
秉持着对雇主朋友友好的态度,李呡扯出一个笑脸“是黄咚咚家,我是他新聘的生活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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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奔波一整天处理公司事务的黄咚同开锁后还没进门,一阵吵闹的声音从家里传来。
“哈哈哈,你也觉得黄咚同很臭屁是吧,”
“你不知道,小时候他爷爷经常追着他打”
“要不是我救他,现在屁股都开花了…”嚷叫的男声响彻整个客厅。
“你吹的吧,我怎么不太信呢。”李呡将信将疑回。
黄咚同神色冷淡走进客厅,看了一眼坐在大理石地板的女人,微微蹙眉,瞥了一眼笑的正欢的好友,漠然开口“你来干什么。”
“来你家能干嘛,找你咯”油头哥起身,一副好哥俩搭上黄咚同的肩。
见人回来了,李呡也解脱了,他这朋友比她还能唠,遭不住,她遭不住,放下白色抱枕,一只手撑着地起身,掸了掸干净的黑色裤子,“黄咚咚,他说是你朋友”
也算完成任务,李呡打了个哈欠,提上手提箱,“那我先上去了,你们聊。”
油头哥眼睁睁看着李呡上三楼。饶是开裆裤的关系,他也觉得震惊“不是,黄咚同,她和你,真住一起?”
“放手。”黄咚同看着地板若有所思,动肩,油头男没动作,“平辰。”
被叫名字的人夸张抖肩,摊手,“都说别这样叫我了,像我爷。”
“不关你事。”黄咚同捡起地上的抱枕,拍了拍,复放到深色沙发上。
自然听得懂他说的话,不过平辰可不想要糊弄他的答案“在你家,千八百年有只母蚊子我都谢天谢地了,况且还是一漂亮姑娘”
平辰一副恨铁不成钢希望好友迷途知返的表情,“咱好歹是开裆裤情谊,你说难处,我来解决。”
黄咚同不理会平辰沉浸性的神经质表演,开始收拾起杂乱的茶几,摆正位置,将脏杯子洗净,整齐划一的将其回归原位。
平辰半躺在沙发,翘着二郎腿,嘴里叼个牙签,不打扰,也不帮忙。
“常叔身体怎么样?”黄咚同脱掉外套,搭在手上,没接平辰的话,问道。
“还成,能蹦能跳的,昨儿个还和一起退休的同事搭伙去钓鱼。”平辰刷短视频,抽空回他。
常国强是平辰的亲外公,自小就跟在身边,最是亲近。
“林文让你来的。”
平辰手一顿,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大油头往黄咚同那边靠,“我这是对兄弟两肋插刀”
“……”黄咚同冷漠开口“回去多翻翻成语词典。”
嘲讽意味拉满,平辰咋呼跳起,“我成语顶顶棒。”
“别岔话,”他关掉手机,“那药四年前不都断了,现在又要,”
“为什么?”
四年前黄咚同主动要说停药。
那时候黄踵去世,云枢又深陷囹圄,内部家族纷纷争权,狼豹撕咬,互不相让。
桩桩件件,换做旁人,早就崩溃,谁也不看好这个二十来岁的青年。
只是谁也没想到,黄家嫡长孙用六个月时间,将云枢集团上下重新洗牌,股权收购,排除异己,掌权集团,叔伯无一敢与之抗衡。
杀伐果断,不留情面,黄咚同从始至终,冷眼看着他们离去,毫无波澜。
常国强却不认为这是好的征兆。
可数次检查过后所呈现出的数据无一例外,都是
“检测结果:正常”。
常国强百思不得其解,还是点头让他停止服药,相应的条件是每周必须抽出一天时间进行心理治疗。
有条不紊过了几年,可现在,居然又要开始。
“黄咚同,发生什么事了?”平辰神色认真,直勾勾盯着人,不想错过他的任何表情。
黄咚同熟练地离开座位,站起身来,“没有事。”
冷静的陈述他既定的事实“药物可以帮我,所以要吃,”
“你该回去”赶人意图明显。
“等会儿,我跟李敏招呼声”平辰也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于是恢复吊儿郎当样,大叫道“李敏,李敏!”
“干嘛?”李呡在三楼栏杆处往下看。
“走了哈,我们常联系。”
“知道了”客套话谁不会,李呡敷衍道。
“为什么?”黄咚同皱眉,不解的开口。
平辰莫名奇妙“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跟你联系”还经常?
这个态度,很怪。
平辰不动声色,想了想,回“因为,一见钟情?”
黄咚同眼皮一跳,眉头紧锁,待想说什么。
平辰缓缓道“啊,不好意思,说错了,是一见如故。”
欲盖弥彰解释了句“你知道的,我是要去翻成语字典的人”
“……”黄咚同没再言语,静静望着他。
YES!扳回一局!平辰内心振臂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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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高底盘车在高速上开的很快,里面的人却是悠悠闲闲,一只手搭在车窗边,单手操持方向盘,车载器显示通话时长二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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