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顾晚妤就拿着那些药材和珍珠，走去了偏殿前的院子。
那儿桌上已经放好了准备的捣药和磨粉等工具。
素儿虽不知道自家小姐准备做什么，但是她光看着，都觉得十分稀奇。
“小姐，要不奴婢帮你磨药材吧？”素儿开了口，语气听着很是欢快。
顾晚妤露出笑意，“好，反正这还有工具，咱们一人磨一个。”
“不过这些药材磨出来的粉末，不能太粗糙了，要细一些才好。”
“好。”
素儿点了头，两人便开始忙了起来。
直至一个时辰之后，两人才终于将那些药材全部研磨成了细粉。
那么接下来就是关键的一步了。
顾晚妤打开盒子，从里头拿了几颗珍珠下来扔进了工具里面。
素儿不明所以，顿时大惊失色：“小姐，你怎将珍珠给放进去了？”
“当然是也要磨成粉了。”
“啊！”素儿还从未见过有人要将漂亮昂贵的珍珠要研磨成粉的，“小姐，要是将珍珠也都磨成了粉，那岂不是变得一文不值了？”
“而且若是要让六皇子知道，咱们拿了他府上的珍珠，不用来做装饰也不用来收藏，反而全都磨成了粉末，怕是要发怒啊……”
“嘘。”
顾晚妤作出一个噤声的手势，手中的动作却丝毫未停，“我们住在偏殿，这事儿也只有我们两个知道，你不说我不说，那沈祈凉又怎会知晓。”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虽不能说是了解，但好歹也是知晓了些那沈祈凉大概的性格。
而且，他这个人也不差这点珍珠的钱，毕竟昨晚在黑市，他还以黄金高价把所有东西都给独占了下来。
这点珍珠对他又算什么？
经过顾晚妤这么一说，素儿倒是也没有那么担心害怕了。
她就坐在顾晚妤的面前，突然道：“那小姐，我也来替你磨些珍珠。”
话落，素儿从盒子里拿出几颗珍珠，扔进石碗中用力捣鼓着。
等所有的东西都终于弄好，顾晚妤和素儿手都早已酸的快抬不起来。
“小姐，这盒子里还有好些颗珍珠，不磨了吗？”素儿虽觉得累，但还是问了下。
顾晚妤甩了甩手，神情疲惫：“不用了，就先这样吧。”
随后，她将粉末都按照从前配制的比例来放，最后再加入些水，搅拌起来。
“好了。”
顾晚妤捧着手里的碗，搅拌着里面已经有些微微粘稠的粉。
她抬起头：“素儿，你且去里面把铜镜拿出来，等会儿就能知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的了。”
“好。”
素儿也开始有些期待，她应答完后便立马起了身去屋子。
等她把铜镜摆放在顾晚妤面前的时候，只见顾晚妤把那碗中浅灰色的东西，用小木勺挖了一些，开始往脸上涂抹。
素儿看着，眼睛不禁睁大。
她不知道自家小姐在做什么，但还是乖乖坐在那儿，静静地看着。
直到最后，顾晚妤的脸上被涂满了浅灰色的东西，虽看着很奇怪，可她的五官却依旧显得精致漂亮。
她停下来，素儿便眨巴了几下眼睛，语气带着疑问：“小姐，这些……都是涂脸上的么？”
“对。”顾晚妤放下手中的碗，看着素儿的脸，乐道，“我恰好调了我们两个人的，你且朝我旁边坐来，我给你的脸上也涂一些。”
素儿看着她脸上涂着的像泥巴一样的东西，还是委婉的摇了摇头：“不，不用了小姐，奴婢还是看着你敷就好了。”
“不行啊。”
顾晚妤手上还端着那个碗，带着几分恳求的语气，“素儿，你这次先试一下，如果觉得不舒服我就再给你擦了，好不好？”
面对自家小姐这般的请求，素儿就算是心中有些不愿，但还是有些动容。
素儿也放弃挣扎，“那好吧。”
见她答应，顾晚妤立马露出笑容，端着碗靠近她，慢慢地将里面的东西都弄出来，涂到她的脸上。
起初素儿只觉得那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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