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禁锢在自己的身边,哪都不会让她再去。
也许只有这样,她才会能够永远乖巧地陪着自己。
只要能达到这个目的,裴宴斯不惜一切手段。
沈禾鱼不想听他再说这些胡言乱语。
正要说什么,却听见裴宴斯这时候又转开话题问道:“你梦见什么了?”
沈禾鱼因为他这话又想起了梦中的情境,她想起上次裴宴斯和自己说过的关于沈江离的事,她难得心平气和的问道:
“关于沈繁霜的事,什么时候才能有结果?沈江离现在还在逍遥法外。”
这件事也是她在江城妥协跟裴宴斯回来的重要原因,毕竟她现在需要用他的事例去解决这件事。
但从现在看来,裴宴斯对此事似乎并没有任何消息给到自己。
裴宴斯深深地望着,她才说:“你梦见沈繁霜了?”
“是,”沈禾鱼毫不避讳地说:“我梦见她在控诉我。”
沈禾鱼没有继续往下说,然而裴宴斯却知道她后面的话是什么,他沉沉地看了她两眼,拍了拍她的脸蛋安慰道:“”不用担心,很快就会有结果。
这话也不知有多少可信度,但沈禾鱼愿意去相信他的能力。
裴宴斯见她不在,皱着眉头跟自己撒气,他又继续着说:“”起身出门。
他是一定要带着她去见陆弋和陈灵梦。
半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沈禾鱼静静地看着他的眼神,似乎也读出了他眼里的强硬和不容,拒绝知道这次同样躲不过。
她磨磨蹭蹭地从床上起身,她的动作牵扯了睡衣身上的暧昧吻痕浮现出来。
裴宴斯看见了,想到昨晚的疯狂,他眼神微暗,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去搀扶她,却被沈禾鱼灵巧地往后躲开她盯着他说:“”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裴宴斯不动声色地收回手,往后坐了一些,真的就不再去扶着她。
他只用那双凉薄的眼睛盯着她。
他倒要看看她的逞能能延续多久,沈禾鱼见他不再动作,这才从床上起身,脚尖刚点地的瞬间,只觉得双腿一软,身子往前倾险些就要跌倒。
裴宴斯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她手腕,将人给拽入自己的怀中,他轻声笑道:“还躲吗?”
“我就说你没有力气,非要逞能。”
沈禾鱼本来的尴尬,因为裴宴斯这句话瞬间都转变成了羞愤,她的脸色眨眼间就红了个透。
她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说道:“”还不都是因为你?
裴宴斯听见她这话,心情似乎变好。他面上挂着柔和的笑容,抱着她进了浴室。
他亲自给沈禾鱼穿衣洗漱,耗费了一个多小时。
等两人都一起拾掇完毕,出门时已经是正午饭点的时间。
坐上了车,沈禾鱼在裴宴斯身边还有些惴惴不安,问道:“这次真的只是见他们相亲吃饭这么简单吗?你不会再有别的动作了吧?”
她始终担心裴宴斯这人从来不按套路出牌,他昨晚又那么生气,对陆弋气之入骨。
谁知道会不会在这世事动什么手脚?
裴宴斯静静地看了她两秒,“我不希望看见你为了别的野男人担心。如果你真要担心,就躲起来,别让我看见。”
沈禾鱼无语。
再一次被裴宴斯的小心眼和爱吃醋刷新了认知。
她想起裴宴斯的脾气,到底还是认认真真地给他解释着说:“我对他真的什么也没有,不希望你再用这件事来惩罚我或者他。”
“当真,”
只要她愿意服软,愿意对他解释,裴宴斯心里都觉得比她什么也不说得好。
她若是主动对自己解释这些,他的态度当然极其温和,他深深地望着沈禾鱼说:“”能给些证据吗?
“这种事能有什么证据,你并没有任何我对他有其他情愫的证据,还不足以证明什么吗?”
沈禾鱼是真怕了,裴宴斯独自胡思乱想,胡乱猜忌,对自己和对陆弋都造成不好的影响。
就像此刻他因为自己的胡乱猜想,而要强迫陆弋和陈灵梦相亲。
而陆弋和那陈灵梦,分明一点关系都没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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