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燕安孤身来到警局门口,她刚要走进大门,手机忽然响了。
“这么晚了,你不在家里休息,上哪儿去了?”雷立行下班回到别墅,没见到她的人影,就打电话过来问问。
“叔,我到警局来了,一会再回来。”
“你去那里干什么?”
雷立行还想追问,对方已经挂了。大半夜的去警局,她是摊上什么事了吗?雷立行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出门。
林燕安经工作人员带路,来到光线昏暗的审讯室,她刚进室内,就看到苏越辰鼻青脸肿的缩在地上。
“苏越辰!”林燕安慌忙过去扶起他,关心道:“你没事吧?”
审讯室的门突然关上,只留下苏越辰和林燕安在里面,但里面到处安装了摄像头,他们的一言一行都被旁边办公室的警察观察得清清楚楚。
苏越辰看到林燕安的到来,露出久违的微笑。
“你终于来了。”他艰难的开口。
“他们说你犯了故意伤人罪,我不信你会做这种事,是不是他们抓错了?”林燕安寻问道。
林燕安扶着他靠到墙角,苏越辰虚若得没有多少力气,他把头靠在林燕安肩膀上,在她耳边用很低的声音说话,声音低得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燕安,时间不多了,你不要说话,只听我说就行了,我没有太多力气,只能把声音压到最低。”
林燕安想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可是对上他那双坚定的眼神,她暂时压下心里的疑问,听他怎么说。
苏越辰在她耳边说悄悄话:“你找个适当的机会到我家去,门锁密码是你的生日,在书房的抽屉里有个信封,里面有你的东西,是我这些天来一直帮你收藏着的,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她正想问是什么东西时,苏越辰又在她耳边用稍微大一点的声音说道:“我这些天一直潜伏在那家医院,是为了给我死去的妈妈报仇。”
林燕安吃惊的看着他,他笑了笑,把声音压到最低:“我妈妈在悦美整形医院做微整形时引起颅内感染,送到市中心医院抢救时,她本来是有救了,可是雷俊贤做为急救医生却对我妈妈见死不救,就因为她生前签过器官捐献志愿书,他就看着她死去,等她死后,取走她的眼角膜和其他器官卖到黑市……我得知真相后,就决定找雷俊贤复仇,终于等到那一天了。”
林燕安责备他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些,也许我能帮上你的忙呢。”
苏越辰摇了摇头,笑道:“你在我心中那么美,那么纯真,我不想你因为我的事沾上血腥。你知道吗?我在雷俊贤做包.皮手术的工具上涂上百草枯,他术后感染整个部件废掉。”他呵呵一笑,说道:“他成了太监,这辈子都做不成男人了!”
林燕安听得头皮发麻,没想到看似柔弱的苏越辰,对敌人做着最狠的报复。苏越辰笑得岔气,猛烈地咳嗽起来。
“你要不要紧?”林燕安拍拍他的背心帮他顺气。
苏越辰抓着她的手,叫她不要做无用功,他的身体怕是已经到极限了,刚刚说话就已经耗尽所有力气,他脸色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林燕安慌了,放下他去敲审讯室的门,朝门外喊道:“有没有人啊?快叫救护车!”
“燕安,你过来!”苏越辰在叫她。
林燕安快步来到他面前,扶起他:“你撑着点,我叫人送你去医院。”
苏越辰在她耳边悄悄说道:“燕安,我死以后,麻烦你立刻把我火化,顺便把我的骨灰葬在南山公墓园,跟我妈妈的墓离近一点就行了。”
林燕安打断他:“你别胡说八道,什么死不死的,你要活着,我马上叫救护车。”
她用电话手表打急救电话,苏越辰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说道:“谢谢你……来见我最后一面,你,好好活着。”他说完,脑袋一歪就靠在她身上闭上眼睛。
“苏越辰!你醒醒!”
林燕安使劲摇晃他的身体,可他就像个死人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她放下他,用力按压他的胸部做心肺复苏,躺在地上的人还是没有一点回应。
“不要!苏越辰,你不能死啊!”林燕安急得哭喊起来。
‘嘭’的一声巨响,审讯室的大门被雷立行一脚踢开,看到林燕安和苏越辰两个人在角落里,林燕安抱着昏迷不醒的苏越辰一遍一遍哭喊着,像是没看到他人一样。
“出什么事了?”雷立行走到林燕安面前。
林燕安泪流满面的看着他说道:“叔,你快帮我送他去医院。”
“他怎么了?”雷立行虽然不爽这个叫苏越辰的家伙,可是看林燕安这样难过,他于心不忍。
“我不知道,他刚刚还跟我说话,这会就……”林燕安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眼泪越流越多。
雷立行扛起地上的苏越辰,往外面走去,他走出审讯室冲旁边的办公室吼道:“你们人都死哪儿去了!”
警察听到雷立行的怒吼才后知后觉地跑出来接应,看到苏越辰昏迷不醒,连忙过来帮忙抬人。救护车刚好开到警局门口,两个警察把昏死过去的苏越辰抬上救护车,林燕安和雷立行一路随行。
医护人员对苏越辰进行急救,可是效果甚微,一个医生检查过苏越辰的心脏,然后摇头说道:“真的很抱歉,他有先天性心脏病,现在病情突发,我们无能为力了。”
“怎么会这样?他一直都好好的,从未听说过他有先天性心脏病,你们确定吗?”林燕安不可置信的看着医生。
医生叹了口气,说道:“千真万确,他已经死了,你们准备后事吧!”
林燕安崩溃了,她无法接受苏越辰在这样好的年华死去,“苏越辰,你不能死啊!你快点起来呀,我们才刚刚高考完,成绩还没出来,你怎么可以走得这么快!”她一遍又一遍的摇晃着他那冰冷的身体,连哭边喊着他的名字。
医生大概是见多了这种生离死别的场面,冷漠的在一边看着。雷立行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劝说道:“燕安,别难过了,通知他的家人来接他吧。”
林燕安哭着说道:“他是单亲,妈妈早在几个月前就去世,没有可以通知的家人了。”她说着扑到雷立行怀里难过的哭起来。
救护车开到医院门口停下,医护人员用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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