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意和沈静姝刚到医馆外没多久便碰上了正领着大夫匆忙走出的侍女。
只不过两人因为十分着急,险些没看到对面的沈静姝。
沈静姝瞧见她,连忙开口道:“端午,我在这!”
听见沈静姝的声音,端午脚下的步子逐渐慢下,有些疑惑的寻声转头,正巧便与不远处的沈静姝眸光对上。
确认自己并未看错,端午连忙松开抓住大夫的手,随后便打算迈开步子朝沈静姝所在的位置走去。
待来到沈静姝身前,端午立马抱住她将她细细打量一番,待确认沈静姝的身子确实无任何大碍,她才喜极而泣开口:“小姐,你吓坏端午了,端午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小姐了。”
看着面前哭成泪人的端午,沈静姝开口道:“好了好了,我这不没事吗。”
瞧着周围人好奇的目光扫视着她们,秦如意对此有些尴尬,抬手摸了摸鼻尖,随后看着不远处一脸无奈的大夫,开口打断两人道:“外头风寒,要不沈姑娘先进医馆瞧瞧吧。”
听闻秦如意的话,沈静姝亦意识到了不妥,眼含歉意看着秦如意,随后转身朝端午叮嘱开口:“端午,既然我们已经在医馆门前,你先去替我和这位……恩人去买身合适的衣裳吧。”
端午从前便与沈静姝相依如命,对她的话言听计从,听闻沈静姝的话毫不犹豫便颔首,随后迈开步子便往不远处有售卖成衣的布行走去。
旁观者迷,秦如意十分理解沈静姝与端午的主仆情谊。
在原文中,沈静姝与端午的情谊与其说是主仆,倒不如说更像亲生的姐妹,就连后期沈静姝因为剧情受苦时,端午亦是不离不弃甚至付出生命的。
和沈静姝对视一眼,两人便并未多言朝南山医馆内走去。
…
医馆内,大夫为沈静姝和秦如意两人分别瞧了一下,确认两人的身子并无大碍,便开了几副驱寒的方子。
因为沈静姝花了些银钱,便直接在医馆的二楼寻了个专门的厢房和秦如意等待端午带着新衣裳回来,亦避免了穿着这一身湿着的衣服被他人关注着。
一进到厢房内,秦如意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倚着桌子透过窗子看向外边。
如今临近午时,眼瞧着马上便是饭店,城中不少摆着摊子的小贩都在准备着收摊,京中的饭香四溢。
医馆独特的药草香在房中萦绕,闻着十分舒适。
不知为何,秦如意一时竟有些恍惚,分不清这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
眼前的一切明明是书中的世界,可当真正进入时却又是真正的活过来了一般,文字里形容的人也活生生站在了自己面前。
沈静姝同医馆的人交代了些事宜,随后亦慢着步子来到桌前,漫不经心的为自己倒了杯热茶。
见秦如意望着窗外的风景出神,沈静姝疑惑开口:“秦姑娘?”
在方才上来时,沈静姝便旁旁敲侧击的问出了秦如意的名字和来处。
秦如意被她的声音唤回了思绪,见沈静姝眸光直直望着自己,秦如意连忙应道:“沈姑娘是有何事要说吗?”
沈静姝顺手替秦如意倒了杯茶水放到她身前,露出一个人畜无害温和的笑容打趣道:“我怎么觉得秦姑娘打知晓我名字起,眼神中便一直有着悲悯,是在来京的时候听闻了些什么吗?”
秦如意被她盯得有些不自然,将眸光移开,随后端起桌面那杯茶将其吹了吹轻抿一口。
她没想到自己竟表现的如此明显,只是眼下沈静姝已经生疑,自己倘若说没有向来她是不会相信的,既如此,便只能参点真话进去。
故秦如意叹了口气,假装惋惜:“在进京前听闻城外的百姓传言过沈姑娘的身世,当时便觉得有些可惜,只是不曾想这才过了不过几日,便亲眼见到了沈姑娘。”
竟然是因为自己的身世可怜自己吗?
沈静姝听到她的话,眼眸中并没有太多情绪波动,只随秦如意方才那般打量着窗外的景色与观察着走动着的人群。
只是与秦如意好奇观望的眸光相比,沈静姝的眼神却是算计。
她并不觉得自己因为意外遭调换流落在外成为村妇之女的身世可怜。
毕竟自己才回来不到三月便打探到了这京城中有着太多见不得人的东西,就连沈府都藏着许多秘密,与其如此,她更宁愿在乡野长大。
想起方才秦如意的话,沈静姝开口道:“秦姑娘今日救了我一命,于我有大恩,也不知何时我才会有机会报秦姑娘今日的救命之恩,那我便交一个把柄到秦姑娘手上吧。”
“啊?沈……”
“秦姑娘倒也不用如此客气,如今此事只有我一人知晓,连端午都不曾告诉,可今日经历了这么一遭,我反倒觉得应该多一个人知晓这个秘密,若哪日我再次遭遇了何意外,也不至于让此事石沉大海。”见秦如意开口,沈静姝连忙摆了摆头,打断她的话。
听到这,秦如意其实已然知晓沈静姝想说的是何事。
毕竟原文的作者便是用探案的剧情骗了许多读者进来,到后期圈到了钱就开始水剧情甚至改剧情,把原本的大女主成长改成虐女主的无脑虐文,就连沈静姝进京的缘由也被耽搁了。
加上后期文章的骂声太高作者草率完结he,所以哪怕看完了全文,秦如意也不知道此案的幕后真凶是谁,不然她必须要暗示沈静姝一下。
但内心的想法虽如此,秦如意却并未将内心的想法写到脸上,面上佯装被她这番话震惊,继续倾听着她接下来的话。
沈静姝也当真没有同她客气,双手交叠托着下巴,便开口向秦如意将话慢慢道出。
“打有记忆起,我便知道我并非我爹娘的亲生女儿,他们也并未对我圆满这个真相,但他们却并未因此而区别对待我,可能是因为他们膝下无子的原因罢,我们的日子过得十分拮据贫苦,但也挺快乐的,县里的县令也一直对我们关爱有加。可直到七年前的某天,村子里来了个新县令,一上任,便加了许多赋税,还强纳了许多村里的女子为妾。”
说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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