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宁芙被闹钟吵醒。好像做了很长的梦,下意识想翻身继续睡,却在逐渐清晰的“拳打爱马仕,脚踩LVMH,横扫lululemon,力争成为世界服装业首富”的发展野望里,强迫自己坐起身子。
为避免继续赖床,睡眼惺忪爬下床,找到遮光窗帘位置,轻轻一扫,冬日温柔阳光洒遍全身。她慢悠悠打个哈欠,睁开双眼,落入视线的景色却不是熟悉的小区绿化喷泉游泳池,而是温馨舒适的小院子。
绿植在花园里郁郁葱葱,在微风之下轻轻摇摆,还不到花朵能够绽放的时刻,枝枝蔓蔓暂时陷入沉睡,躲藏起来。双人户外沙发慵懒地躺在木质平台,遮阳伞下慢悠悠地舒展着。
大晴天,让她不禁联想到端着下午茶晒太阳,看着小说随意浪费生命,该是多快乐的事情。
她极快摇头,把怠惰思想摇出去似的,小声提醒自己:“清醒点,这不是你家。”
但是好想拥有。
宁芙转回房间自带洗手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开始早晨常规洗漱。
能够热热闹闹过新年的一家四口,或许还有孩子们爷爷奶奶,邻居,朋友,分享着重要或不重要的事情。
而不是像她现在这样,一日一日捱着。
镜子里的明艳面庞失神一瞬,很快露出自信笑容,像给自己加油鼓劲似的,拍拍自己的头。
“只要向着目标一往无前地努力,都会有的。”
下到一楼,盛启枫正在萃取咖啡。
穿着简单白色棉质短袖,许是刚刚运动结束洗过澡,脖子里搭着白毛巾,发梢微微湿着。听到楼梯传来声音,目光便转过去,看到宁芙下楼也只是露出笑容:“早。”
宁芙回以招牌笑容:“早。”
末了又关心一句:“你运动真是风雨无阻啊?”
盛启枫扬起还没摘的运动腕表,运动早就绕了两个圈:“调节内分泌,提高精力上限,还能顺便让体型好看,如果不是特殊情况,确实不会停。”
萃取结束,盛启枫拿出热好的拉花壶,慢慢拉出一个叶子,奶沫漂亮地与咖啡完美融合,把杯子推到宁芙面前,才转头去拿操作台上做好的营养卷。
瞧着他把早餐端上桌,宁芙脑海冒出两个字:贤惠。
又冒出许挽星的极力安利:“年下有三宝,年轻,细心,会撒娇。”
还没见过他撒娇。
宁芙一手托腮望向男人,一手端起漂亮的拿铁,入嘴才发现,炼乳不是没放,是早就融在热牛奶里了,生出沁人心脾的甜。
牛奶是专程给她准备的,因为盛启枫手里的是冰美式。
还记得他说过,工作时候冰美式可以喝一天,显然初七要展开工作的不止她一个人:经过任祈的推波助澜,他需要更有效率地先所有人一步,以最合理的价格拿下《造物攻略》的版权。
她的得乐和他的云启创投春节放到元宵节,但大部分人初九就要上班了。希望春节长假早点过去的不是她一个,心理得到些许安慰。
宁芙拿起营养卷,牛肉嫩滑,生菜鲜脆,西红柿顺口……感官飞快地沉浸在每一口美食里头。
飞速吃饭,又忍不住越过男人瞄瞄身后,没有更多,只能端起咖啡掩盖一些失落。
不是她嘴馋,是他真的好会做饭!
一切小动作自然被对面的盛启枫看在眼里,嘴角得意翘起:“看来我对宁总而言还是有点用的。”
宁芙夸奖发自真心:“技多不压身啊。如果将来云启创投倒了,你可以去应聘厨师,我说真的。”
盛启枫嘴角耷拉下来:“这种时候不该用那种台词吗?”
“?什么。”
盛启枫手臂撑在空中:“把你心仪对象推到墙上,霸气凌然地说,‘没工作怕什么,我养你啊’。”
宁芙闻言大笑出声。
他望着她,笑意也透过眉眼,目不转睛。
兜里手机震动,伴随着超高规格的铃声,宁芙掏出,来电显示许挽星。来不及思考便接通:“喂?”
话筒换来许挽星闷闷的回音:“芙芙你起床了吗。”
“你回来了?我是在上海,但现在不在家。”
“好吧……”
她话音里的沮丧像是求救讯号,宁芙立刻说等等,捂住话筒,征询起对面男人意见:“挽星回来了,好像不太开心,我……”
盛启枫迅速意会:“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可以请许作家过来坐坐。我会在楼上书房做投资测算,不打扰你们聊天。”
宁芙松口气:“谢谢。”
于是把盛启枫地址报给好友:“我在这做客,你也过来吧。”
对面回答好,语气堪称奄奄一息。
于是宁芙不太放心地站在门口,盼着许挽星的车。
不多时人到了,人晒黑三个度,惯性穿着运动服,看到她宛若盼到救星般,扑上熊抱,语气十足颓丧:“芙芙——!”
宁芙郑重地应一句:“诶。”
许挽星声音拉得无限长:“新年快乐。”
宁芙好笑地拍拍她:“新年快乐我的大宝贝,不是跟小男友出国玩嘛,怎么回来累成这样了。”
许挽星放开她,脸上不见跟新欢共度良宵的喜悦,仿佛身体被掏空的虚弱。
于是宁芙把她带回房子,倒好热茶,坐在沙发里,听许挽星把她当抱枕似的靠在肩头,絮絮叨叨。
事情很简单。她的新欢名米河,男,十八岁,游泳运动员,有望入选国家队征战世锦赛的新人。她馋他身材好性格腼腆,于是追着他每一场比赛做后援,还会剪辑比赛精彩场面,扩大他的影响力。久而久之,教练、父母、同伴都记住了她,她自然也要到了他的联系方法。
经过持之以恒的线上调戏线下送温暖,米河渐渐对她产生好感,揣摩着好感度达到临界值,她问他缺不缺女朋友,他答应,于是有了这场春节假期出行。
成为恋人,亲密接触自然少不了,每天亲亲抱抱举高高,就在她对他下手成功之后,遭到对方承诺。
“等我满二十二岁,我们去领结婚证吧。”
许挽星欲哭无泪:“我这才知道他是处男!”
接着鸵鸟似的把头埋进宁芙怀中,仿佛小男友给的不是对未来的承诺,而是遭遇什么新型诈骗。
宁芙手指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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