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挑眉看我。
而我也确实是不懂,要知道,我爷可是有能斩悍龙的能耐,为啥就不能直接帮我砍了那两个脏东西,那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吗?
于是我问了出来,谁知,我爷却笑了笑。
“你不懂,砍了它们容易,但纠缠的因果却不变,爷啊,这是要为你铺路,一条大路。”
“爷护不住你一辈子,而就算是现在爷再去教你刀也来不及,必须要先过了眼前的这一关才行。”
我爷忽然收敛笑容,正色道。
“陈满,现在爷的话你得听清楚咯,交代你的事不能错,否则,这个法子非但不能救你,恐怕还会后患无穷。”
“一会,你就去借一辆板车然后背着这口棺材趁着夜色上东西山,半山腰后是乱葬岗,那里有不少的坟头。”
“等到了地方,你就点上四根香头,然后遇见坟头就磕头,如果磕完了头香头还没灭,你就把坟挖开,把棺材葬进去,你躺进里头不到天明别出来。”
“只要过了这关,一切就好谈了。”
一听这话,我脑子嗡的一下就炸开了。
只觉得有一股子凉气一直从脚后跟窜上了脊梁骨,我爷给我打一口棺材也就算了,还让我深更半夜的拉着棺材去乱葬岗。
这也罢了,还让我挖坟把我自己个儿埋进去?
如果说这话的不是我亲爷,我怕是直接就翻脸了,我本想问来着,可瞧着我爷的脸色我愣是半个不字儿也没说出来。
毕竟,我知道,这天底下谁害我,将我囫囵个养大的我爷也不会害我。
我点了头,照着我爷的吩咐借来了板车。
可临走的时候,我还是心里打鼓,我拽着我爷的手说,爷啊,你真不跟我一起去,万一有个好歹,你可就没亲孙子了。
“安心走你的,哪那么多废话,一会耽误了时辰麻烦更大。”
我瞪大了眼,满心的忐忑与不安,但看着我爷那坚毅的眼神,我知道他自有分寸。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推着板车,载着那口漆黑的棺材,在夜色的掩护下向东西山进发。
月黑风高,路上偶遇的乡亲们见到这一幕无不惊讶万分,窃窃私语。
“这不是陈家的小阿满吗?这大半夜的,怎么拉了口棺材上山?”
“难不成是刘老有啥紧要的事?”
“听说陈家小哥天生阴命,怕是碰上了什么脏东西,刘老这是在给他驱邪吧。”
每听到这些议论,我心中都是一阵苦涩,却只能咬牙忍住,继续前行。
终于到了半山腰的乱葬岗,我按照爷爷的指示,点燃四根香头,开始一处处磕头,每磕完一个坟头,我都紧张地查看香头是否还燃着。
深夜的乱葬岗格外寂静,只有香火燃烧的声音和偶尔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当第四十九个坟头被我磕完,香头依然明亮如初,我心头一沉,知道该挖开这个坟墓了。
颤抖着手,我掘开了那个荒草丛生的古老坟茔,然后将自己连同棺材一同埋入其中,紧紧闭上眼睛,等待天明那一刻的到来。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我在黑暗中屏息静待,恐惧、焦虑、疑惑交织在一起。
就在这时,从坟外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似乎有人在靠近。
“哎呀,这谁家的孩子,竟敢在这乱葬岗挖人祖坟,真是造孽啊!”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我虽在棺中,却也能清晰感知到外界的动静,心中暗自祈祷,希望这一切只是路过的好心老人,并非那些难以对付的邪祟。
而随着脚步声远去,又归于平静,我心中稍安,却又升起新的疑问:我爷说的“过了这关”,究竟是什么关?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破旧的棺木缝隙洒在我身上,我挣扎着爬出坟墓,周围的一切显得如此陌生而又熟悉。
我带着满心的疑惑,回到了家中。
“爷,我……我回来了。”我疲惫不堪地站在门口,对着正在院子里抽着烟袋锅子的爷爷说道。
我爷抬头望向我,眼神中既有欣慰也有忧虑,“陈满,你可曾遇见什么异常?”
我将昨夜的经历娓娓道来,最后不解地问:“爷,这到底是什么关?”
“那关,是你自身命运的一道坎,也是你命中注定要面对的挑战。你安然度过,说明命数虽险,却也并非无解,这解法,全在刀上……”我爷叹了口气,手中的眼袋锅子吧嗒吧嗒地响着,留下了一个意味深长的悬念。
过了会,我爷神情庄重地道:“唉,不提了,这就是命,任谁也逃不过。原本我是不想让你接手这把刀的,但既然它选择了你,那你就好好跟我学点真功夫吧,能学多少是多少!”
曾几何时,我爷对我透露,我们家族传承的技艺涵盖了符箓、咒语、巫术、风水布局、观面相、占卜预测等等,唯独没有武学。我们陈家祖传的“九门金锁刀”,经过数个世纪十几代人的磨砺,不仅能够斩
妖除魔,更能在江湖中立威。这套刀法我还未能完全掌握,如果你能全盘学会,定能在武林中独领风骚。
也许我生来就对术士之道有悟性,再复杂的技艺也能一学就会。然而在学问上却总是差强人意,在学校甚至沦为反面典型。我也为此苦闷过,但我爷告诉我:一个人能否成就一番伟业,并非看他的学问是否高深,关键在于他是否有深远的洞察力。目光远大的人,才能把握大局,做出大事;只盯着眼前琐碎事物的人,只能糊口度日,无法称霸江湖。
那时我对爷的话懵懵懂懂,直到真正踏入纷繁复杂的江湖,才渐渐体会到其中的道理。
我在爷身边研习技艺五年光景,也就在那段时间里,我遇见了那双绣花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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