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也不回:“艳玲,把这家伙给我绑起来。”艳玲果真毫不客气,迅速将刘书义掀翻在地并用绳索捆绑得严严实实。
我把白连平从屋里拖至大厅中央,随后从自己房间找出初次执行任务时夺来的那条上吊绳,将其挂在吊灯上挽成一个绳套:“想死是吧?这里有条绳子,你自己吊上去。”
“小师叔,你可别乱来!白公子,别看那绳子,千万不能看!”刘书义虽然被捆住,但由于嘴巴未被堵住,一看我拿出绳子,几乎被吓得魂飞魄散。
**楼事件中,我将尸体交还给了张老实,但却留下了那根上吊绳。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将这根绳子占为己有。在他人手中,这根绳子无疑是不祥之物,而在我的手中,却能变为除魔卫道的利器。我祖上传授给我的秘籍中恰好涵盖了一项诅咒之术,而这条绳索正好适合施加诅咒,自从得到它后,我便私下里耗费了不少时间精心炼化。尽管,我无法如同张老实那样,利用绞首绳操控鬼魅,但我能让人心甘情愿地将脖子伸进绳索之内。
白连平并未认真对待我的话:“我虽不怕死,却也无寻死之举,你那条绳索……”
他边说着,边不经意间瞥了绳索一眼。仅此一眼,他的视线便被牢牢锁定,我不清楚他内心所想,但从他的神情中可以看出,他对绳索产生了异样的兴趣。
刘书义焦急万分地大喊:“白连平,你犯糊涂了吗?别去看那绳索,快看向别处,别盯着绳索看!”
白连平用力挣扎了几下身体,试图摆脱对绳索的注视,然而尽管身躯在动,他的眼神却始终无法移开。
紧接着,白连平仿佛被无形之力牵引,不由自主地朝绳索靠近,并特意搬来一把椅子置于绳索之下。
待到白连平踏上椅子,手伸向绳圈之际,他的眼中终于闪现出恐惧的神色。
我悠然道:“感到绝望了吗?感到害怕了吗?回想一下你的那些女友吧!她们就是这样一步步走向绝路,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刘书义几乎声嘶力竭地呼喊:“晨心、艳玲,你们别跟着陈满胡闹,快救人啊!”
张晨心正欲开口却被艳玲制止,我眼见白连平双手握住绳索,缓缓地向自己颈部移动:“白连平,我不知你为何无所畏惧。但我知道,你是个懦弱至极之人。自己的妻子惨遭鬼魅杀害,连报仇都不敢,哪称得上是什么英雄豪杰?就这一点而言,你甚至没有资格成为一个草莽之士。那些草莽之人或许文化不高,不懂大道理,但他们懂得,谁敢动我亲人,我就让他血溅五步。哪怕明知不敌,也要拼个两败俱伤。你可以说他们是鲁莽之人,但在我看來,你连鲁莽之人都不如。”
我语调一顿,继续道:“所以,你就此死去吧!你死后,我定会拘捕你的鬼魂,探寻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何事?你放心,念在你曾是我同僚的情分上,你妻子的仇,我会替你报。只是你若下了黄泉,切莫提你是半月阁的人,也别说你认得我陈满。我丢不起这个人。上吊吧!”
在我话语落下的同时,白连平已将绳索移到了自己的颈部下方,双脚踏在凳子上踮起脚尖。就在吊人绳即将触及白连平颈部的那一瞬,他泪如雨下。
人在临近死亡的刹那,一生的回忆如电影般在脑海中回放,其中的是非对错,只有在临终之时才能真正领悟。
我就是要让白连平体验一次真实的生离死别,当他将绳索挂上自己脖颈,双脚猛地蹬离椅子,整个身体悬于半空之中。
白连平刚被吊起,刘书义就惊恐不已:“小师叔,你这是做什么?快救人啊!再不救,他就真的**。”
仅仅几十秒过去,白连平在空中蹬踏的双腿逐渐放缓,张晨心的脸色也随之苍白:“陈满,是不是该把人放下来了?”
“再等等!”我深知自缢身亡所需时间各不相同,但绝不会在一分钟之内丧命,我要等待最终的结果。
张晨心焦急万分,白连平的双腿很快垂下,面色由红转青,眼球凸出眼眶,然而半月阁内并无任何异常状况出现。
张晨心焦急地说:“陈满,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白连平真要**。”
我不敢再拖延,挥手掷出一刀,卷山龙紧贴棚顶疾旋而去,刀光一闪切断吊灯,艳玲与张晨心迅速上前,稳稳接住了坠落的白连平。
白连平刚刚经历了生死一线,但愿他能从中有所感悟!
否则,我这一番苦心可就付诸东流了。待白连平醒来后,我才对他说:“白连平,我这人说不来什么大道理,只知道有恩必偿,有仇必报。你已亲身经历过生死。如果你由此悟透了一些事情,不妨与我分享。倘若,你仍认为现状最适合你,那么你也可以继续保持沉默。”白连平满目困惑地凝视着我许久,突然掩面痛哭起来,待他情绪宣泄得差不多时,我才递给他一支烟,缓缓地道:“你究竟知道些什么?全都说出来吧。”
白连平重重地抽了一口烟:“在我追求梦梦,也就是我的初恋情人的时候,也有另一个人在追求她。梦梦对他并无好感,却对他颇为畏惧。那
个人无论论家世、背景还是个人才华,虽都不及我,我也并未将他放在心上。然而,梦梦却总希望我避开他。为了梦梦,我一直尽量避免与他有任何瓜葛。梦梦却始终担忧我们会起冲突。最终,我无法忍受他持续纠缠梦梦,便派人去教训了他一下。自那以后,那人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
白连平说到此处,艳玲适时插话询问:“你究竟是怎么教训他的?是不是伤残了他,或者逼得太狠了?”
“都不是。”白连平摇摇头,“我只是找人揍了他一顿。”
白连平接续道:“自从那个人消失后,梦梦才真正安心下来,决心与我共度一生,我们约定毕业后立即结婚,甚至利用假期拜见了双方父母,还定下了婚约。就在订婚后的第二天,我突然收到一封信,是那个人寄来的,信中扬言要让我的喜事变为丧事。”
“当时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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