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妖认定断门刀仅对实体起效,故未敢以真身挑战刀门,长期以妖魂与木书葵做交易。如今门中之人已换,他们便无所顾忌,现出真身立于我面前。
我凝视着这六具被浓厚妖气包裹的身形,愈发敬佩起当年设局之人。他以假门囚困八妖,却又放其魂魄自由出入,这份胆识与智谋,堪称笑傲天下之巅。他深知,为八妖留下一线生机,反而会令其更加畏惧。在八妖眼中,或许认为布局者是蔑视天下术士,任由妖魂寻觅出路。然而除其传人外,无人能真正释放八妖。
八妖愈恐惧,愈不敢轻触刀门之威,于是永陷囹圄。即便有术士察觉坑下秘葬,亦不会揭露刀门秘密,因为他们同样想借刀门胁迫八妖,以求得那口深藏的棺椁。
布局者仅凭几道废门,便**妖魂、人心于股掌之间。所谓风采绝世,大抵如此罢。
与我交谈的大妖并未在意我心中所想,径直言道:“你先破去上方八门,再议其他。”
我淡笑回应:“你下以为,我会接受此提议吗?我人已在你们手中,你们尚有何惧?莫非你们无法开启那口棺材?”
话音一落,大妖勃然大怒:“你是在找死吗?”
其余五妖周身妖气陡然翻涌,仅凭气势便知他们濒临暴走边缘。我冷哼一声:“助你们脱困,我同样是死。何苦贪恋那片刻苟活?”
那大妖沉默数秒后道:“我等兄弟八人,已有两人折损,无法再布八妖屠神阵。阵法不成,只能困住棺材,却无法开启。”
他又转言道:“唯有我等出外召集同道,方有联手开棺之可能。”
我嘴角勾起一抹讥讽:“你就不怕我趁你离开之际,先行开棺?你们出坑第一件事必然是杀我,我有那么傻吗?”
六妖妖气再起,如山海般压向我身,我顿感仿佛遭人重击,险些跌坐于地。我抹去唇角渗出的血丝,沉声警告:“诸位最好想清楚。若我有事,我保你们连妖魂都无法离开金坑。”
大妖怒意滔天,气息如狂潮般汹涌,却未再对我动手。待其情绪稍缓,才道:“无八妖屠神阵,我等无法开启那口棺材,你还不明白?”
此时,池春晓的声音在我附近响起:“不就是八妖屠神阵么?算我一个足矣。”
“你……”大妖审视池春晓片刻:“你勉强能算一个。”
我亦惊讶看向池春晓:她是妖?
不对,池春晓在术道上声名赫赫,若以妖身行走江湖,早应被人察觉。若说她是半妖,倒颇为合理。大妖称她勉强算一个,看来池春晓确为半妖,即人类与大妖结合所生。她父母或许并非大妖,或许是先祖。但这些已非我需探究之事,半妖往往避谈血脉,贸然询问恐招致麻烦。
大妖却道:“即便有你,仍缺一人。”
“他啊!”池春晓指向我,包括我自己在内,所有人皆是一愣。
大妖低喝:“女人,你想触碰我的底线?”
池春晓从容道:“你先剥掉他的衣服,再发火不迟。”
大妖稍作犹豫,忽而出手向我抓来,利爪如刀,瞬息间在我身上划过,我的上衣瞬间化为满地碎片。
那只大妖在我面前陡然一惊,后退一步:“九劫黑龙!你……你是陈家的卷山龙后裔?”
我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否则,我怎会佩此刀?”
表面虽镇定自若,内心实则慌乱至极。六只大妖若只知卷山龙尚可应付,一旦知晓其与陈家先祖有关,只怕会牵扯出当年八道门的旧账,视我为先人之债的偿还者。
江湖中,子承父债的例子比比皆是,若他们将我当作那位前辈的传人来追讨债务,那我可就处境堪忧了。
意外的是,那大妖竟对我抱拳行礼:“原来尊驾是卷山龙门下,失敬失敬。”
他不待我回应,便接着说:“既然人已齐备,我们可以启动八妖屠神阵了。”
我竭力按捺住心中疑团,神色如常地问:“需要我如何配合?”
大妖朗声一笑:“寻常人,我必令其冲锋陷阵。但你身为卷山龙传人,无需亲赴前线。你俩只需助我稳住阵脚,跟我来!”
他邀我同行,但我此刻连迈步之力都无,何谈随他而去?正当我犯难之际,池春晓从背后走来,自然而然地挽住我的手臂:“小哥,咱们走!”
春晓这一挽,仿佛有股电流贯穿我双腿经脉,原本麻木无力的双脚,瞬间恢复了行动能力。她似乎对八妖屠神阵的位置了如指掌,无需大妖指示,径直将我带到指定位置,自己则站在我五米之外,冲我俏皮眨眼。
这是什么意思?我还未揣摩透春晓此举意图,她已转移了视线。
六只大妖迅速布阵,果真如他们所言,将我和春晓置于阵尾。领头的大妖高喊:“启阵!”
五妖应声而动,我顿感内力被一股巨力牵引而出,与六妖气息交融,形成排山倒海之势,直逼前方棺椁。
这便是八妖屠神阵?未免太过简单了吧?若只是单纯汇聚力量攻击一点,何需八妖联手
?
我心中疑惑未解,金坑中忽现六道妖影,瞬息间左右分开,空出我和春晓的站位。
风至若回眸一瞥,面色冷若寒霜,眼中杀意微露。
刘书义脱口而出:“这货是个无情的**啊!”
我正感知到危险,风至若眼眸中陡然燃起炽热之光:“猫猫!”
坐在我肩头的白春孟瞬间炸毛,一声“喵”后,飞奔向楼内。风至若身形一闪,竟瞬间挡在春孟前方:“小猫猫!”
春孟急转向,四爪紧抓墙面,疾速攀向屋顶。风至若亦化作一道白影,足踏墙面紧跟而上。顷刻间,传来春孟的惨叫声。
我一脸懵圈:“春孟不会被整**吧?”
春晓笑盈盈道:“放心,至若对小动物很爱护的。”
我转向刘书义:“这就是你说的,没有感情的**?”
刘书义尴尬咳嗽:“大概……可能……人总有两面性。”
春晓走过来:“陈小哥,你不过来帮忙搬家吗?”
“老刘负责搬家!”我甩下这话,自顾自溜之大吉。
几个小时后,我终见头顶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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