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乡下,老一辈的人总会告诫小孩子,别随意搬动路边的石头,尤其是新近有人去世的地方,那石头更是碰不得。横死之人,其魂魄往往会固守在死亡之处不愿离去。然而,鬼魂又惧怕阳光,只好找一处石头缝隙藏身。路旁石头下面,可能就匿藏着鬼魂,一旦你把石头翻动,惊扰了鬼魂,被它轻轻一碰,后果可是相当严重。
王家老二不幸遭遇压死意外的地方,正好有一堆石头,他选择在那里栖息并不令人惊奇,真正让人感到费解的是,他似乎正竭力避开我。
我在街头摆下水碗,本意是接引他的魂魄归家,但他却不愿随我走,难道是害怕家里隐藏的秘密?
正当我低着头往回走时,刘书义焦急地跑来:“小师叔,您可算回来了,老王家那边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
我眉头紧皱:“到底怎么回事儿?”
“王书娃埋怨我们没看好,让老太太死在外面。现在非要和我们理论清楚。艳玲可不吃他这一套,狠狠地教训了王书娃一顿。三眼门的人还在旁边煽风点火,这回王书娃跳得比谁都高,硬是要把我们赶出去,说他们家的事儿自己解决得了,就算**也用不着我们管。现在那边正在激烈争吵呢!”
“嗯。”我略微点头,转身向老王家走去,刘书义紧跟在我身后:“都怪我,我跟着来究竟有什么用呢?一点忙也没帮上,反而净添乱。要不是艳玲顾着我,老太太也不会失踪。哎,我这个废物,干嘛非得跟过来呢?”
我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刘书义,老刘被我的突兀举动弄得一愣:“小师叔,您这是怎么啦?”
我冷笑一声道:“你不是没用,反而是帮了我的大忙。快走吧!”
到院子门口,我就听见王书娃在叫嚣:“你们还赖在这里干什么?人救不了,家看不住,简直就是废物,还在这儿炫耀什么?赶紧哪来的回哪去!”
艳玲气得满脸通红,却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三眼门的人站在远处冷笑着,只有张晨心站出来打圆场:“王先生,陈满他们并没有接受您的雇佣,因此他们也没有义务保护您的家人。”
王书娃扯着嗓子喊:“他们不做生意,住我家干什么?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有随便住别人家的道理吗?哪个正经人家的女儿、媳妇,没事往别人家里住的?”
“你说什么?”艳玲一听顿时按捺不住,冲着王书娃走去。三眼门中有人立刻挡在艳玲面前:“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他是我们的雇主。你敢动他一下,别怪我不客气。”
艳玲还没开口,我的卷山龙已带着刀鸣声飞入院内,稳稳钉在地上。我背手走进大门,冷冷地说:“你们三眼门的雇主不能碰,我半月阁的人也不容许他人随意侮辱。否则,咱就用刀说话。”
三眼门众人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一群人都沉默不语。据刘书义所述,三眼门弟子的武功强于普通人,但与高手相比却相差甚远,真能称得上一流高手的也就包括张老实在内的寥寥几人。吴江龙作为张天迳的四弟子,差点被我一刀斩断手腕,并非我过于强大,是他太弱。此刻,当我倒背着双手一步步逼近那个三眼门弟子时,吴江龙尴尬笑道:“陈满,何必如此!一时争执,何至于动刀见血。”
我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目光狠狠盯着那名弟子:“拔刀,动手!”
那弟子脖子梗直,色厉内荏地道:“陈满,你太嚣张了。王书娃是我们三眼门的雇主,我们保护雇主有何不对?”
我冷声道:“你护主没错,让你拔刀更没错,快,动手。”
张晨心想要说话,却被我打断:“你别动,今天必须有人给我一个说法。”三眼门众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谁都没有出声。他们若真要比试,恐怕并无胜算。那家伙被我逼至墙边,面红耳赤地咆哮道:“你算哪根葱,真以为我不敢动刀?今天我就与你决一死战!”
“别动手!”张晨心面色煞白:“陈满,你回来不就是为了偿还我父亲的恩情吗?把刀收了,我们张家与你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
“行!”我脚尖轻轻一挑卷山龙刀的护手,将刀凌空接住,在转身欲走之际。张晨心刚缓过一口气,我却突然回身,脚步连闪两下,瞬间逼近王书娃身边。王书娃身旁的那个三眼门弟子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我一掌扇飞出去,而我右手握着的刀也在刹那间直刺向王书娃的眉心。
“住手!”张晨心惊骇之下,一掌朝我肩头拍来。但张晨心未料到,我明明听到背后风声却不躲不避,硬生生承受了她的一掌。当她的手掌准确击中我左肩时,我身形微晃卸掉了她的力道,接着张晨心顺势变招,五指紧扣我肩膀猛力一拧,轻易就拆解了我肩关节。关节脱臼,疼痛钻心,但我身形稳如磐石,右手里的弯刀仍是在瞬息之间直奔王书娃头顶而去。
“住手!”三眼门几人齐声喝止,却为时已晚。然而,他们谁都没有想到,我的卷山龙刀锋在即将触及王书娃头皮的那一刻,骤然停止了攻势,凶猛的刀气虽然划破了他的头皮,却没有穿透他的颅骨,这一刀,并不足以取他性命。身后
张晨心尚未舒缓紧张情绪,就看见一道身着寿衣的身影,从王书娃身上分离而出,脸色阴冷地站在距离对方两米开外的位置。那是一只附在王书娃上鬼魂,原本无人察觉其存在。然而此刻,却被我那一刀吓得脱离了王书娃的身体。
这鬼魂身形略微一顿,便朝着王家大门疾驰而去。“站住!”几个三眼门弟子同时出手拦截,那鬼魂在王家大门口灵活转向,沿着外墙瞬间逃离了王家大院。我看向吴江龙,只见他满脸通红,想要开口却又无言以对。堂堂三眼门,不仅让一只鬼魂潜伏在眼皮底下,还拼死保护它。此事若传扬出去,定会让同行耻笑不已。我看向吴江龙,单手将卷山龙收入刀鞘,挂着受伤的肩膀看向张晨心:“我陈家从不欠人人情,如今,我与张叔的恩情才算真正抵销。艳玲,我们走!”当我绕过张晨心走向大门时,张晨心急忙跟上几步:“陈满,让我帮你接上手臂吧?我这分筋错骨手法独特,你去找大夫恐怕接不好。”
“不必!有篱笆就行了。”农村人家多会在房前屋后种植蔬果,家家户户都有篱笆。王家自然也不例外,我走到王家篱笆边,右掌拍在左手上,借力将手臂扶正,然后向前迈步。就在我的脚跟刚刚站稳之时,自然下垂的左手恰好卡在了两根篱笆中间。我利用篱笆夹住自己的胳膊,全身猛然用力一震,肩头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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