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卿的这个吻,让聂司卓手忙脚乱,他既想牢牢将人抱在怀里,又舍不得压坏怀里的花束。
慕时卿看出了他的局促,有意延长了亲吻的时间。
聂司卓勾了下唇,单手握住花束,举到旁边,然后另一只手按住慕时卿的腰往自己怀里带,加深了这个吻。
“慕总,你看,我都说了,我绝对不会顾此失彼。”聂司卓得意。
慕时卿无语地笑了一下:还挺记仇。
他扭头看那束花,得亏聂司卓手掌大,不然这么大一束花,普通人单手还真拿不住。
除了手掌大,手指也得有力才行。
手指有力……
他蓦地想起第二次派单。
“好紧哦。”耳边传来聂司卓的声音。
“什么?”慕时卿恍如亲临其境,头皮发麻,一个激灵瞬间回神。
“我说,这花的绑带束系得好紧。”聂司卓看到慕时卿忽然变红的耳垂,然后低头看了看被他拆得乱七八糟的绸带。
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
莫非,慕时卿有什么特殊癖好?
他不动声色地舔了一下尖尖的犬齿,今晚就试一试。
“其实不用拆也可以,”慕时卿曲起手指勾住领带结往下扯,口有点渴,喉咙有些干,“里面包了花泥,就算这样放着也能活好几天。”
“放在水里,能活得更久一点,这是你第一次送我花,也是我这辈子收到的第一束花,我想让它们保持得久一些。”聂司卓说。
不解开的话,这些丝带怎么能挪做他用呢?
慕时卿闻言愣了一会儿。
其实他也没怎么收到过花,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几次毕业典礼上,父母来学校庆贺时送的。
他没像往常一样,慢条斯理地将脱下的西装挂起,而是随意地丢到椅背上,“我去拿花瓶。”
聂司卓抱着花跟在后面,像一条大尾巴,“挑个好看的哦。”
慕时卿挑了一个水晶花瓶,精心打磨切割后的水晶在自然光下熠熠生辉,跟橙色系的明艳花束相得益彰。
“哇哦,”聂司卓惊叹一声,“我记得这个花瓶上过拍卖会,最后成交价还挺高。”
“是吗?”慕时卿并不知道这个花瓶的价值,但知道后也并不在意,转身就去接水,“一个生意上的朋友送的,我觉得还不错,就留了下来,看来下次有机会,得回送别人一件好点的礼物。”
聂司卓笑眯眯,心里打着小算盘:“是啊,收到礼物是要回礼的。”
慕时卿警惕地眯着眼睛看过去。
这小狼崽子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厨房传出的香味吸引,“你在煮东西?”
“我褒了汤。”聂司卓开始往花瓶里插花,风格那真叫一个“野兽派”,“雪梨银耳排骨汤,可以降燥去火。”
慕时卿一听,这汤就是针对他煮的,他抢过聂司卓手里的花,把人挤到一旁,“你确实该降降燥了,插个花都没耐心。”
“你会?”聂司卓意外,眼里露出崇拜。
他的慕时卿怎么什么都会。
几分钟后,一个“现代主义务实派”的插花作品诞生。
两人站在花瓶前注目许久。
聂司卓:“emmmm,你觉不觉得它像花……”
慕时卿:“住嘴。”
聂司卓:“好看,真好看。”
慕时卿 :“……”
好气,他现在就想喝雪梨银耳排骨汤。
雪梨银耳排骨汤很快就被安排上,而那个插花作品被慕时卿勒令放在了屋里最不显眼的地方。
虽然这有违聂司卓的初衷,反正就算那花插得像花圈一样他也不嫌弃,但在满腔燥火的慕时卿面前,他还是照做了。
当前最重要的是,不能影响今晚的计划。
汤很好喝,清甜鲜美,很合慕时卿的味口,慕时卿很快就把插花的事忘了。
“昨晚你说的项目,让那边做个详细的项目介绍和发展计划。”
聂司卓闻言,一个大胆的想法又冒了出来,“你是因为……”
慕时卿幽幽地瞥了他一眼,示意他想好了再说。
聂司卓:“算了,肯定不是因为我,那就是你考虑好了?”
慕时卿点点头:“嗯,其实你说得没错,外贸这场仗确实难打,时间又无法估量。想要打硬仗,光靠原始储备是不行的,一味防守并不是最好的办法。”
得到肯定,聂司卓黑亮的眸子愈发有神。
慕时卿没有着急说下去,问道:“你又什么想法吗?”
聂司卓比被最喜欢的教授点名回答问题还高兴,尤其是这个问题他昨晚恰好思考过。
昨晚惹慕时卿不高兴后,他就一直在思考慕时卿说过的话。
也是在昨晚,他才真正意识到,慕时卿并不仅仅是一个商人,而是一个对社会有责任、有担当的,名副其实的企业家。
在这样优秀的慕时卿面前,他忽然觉得自己曾经的那些目标和理想,是那么的不起眼。
他渴望真正地成长起来,然后真正意义上的,跟慕时卿比肩前行。
于是乎,他学着慕时卿,用更理性、更宏观的方式去思考问题,推测出了慕氏此时正面临的困境,然后尝试用同样的思维模式去寻求解决方案。
最终还真被他想出来了。
答案有了,这还不秀一波?
“我觉得啊,”他心里的小人激动得“嚯嚯”打拳,面上却装得淡然自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开源’,但这个‘源’不能随便开,必须找最有前景,趋势化最明显,能创造高价值回报的项目,这样才能保证我们有足够强大的‘造血’功能,去抵御和应对未知的损耗。”
慕时卿听完低下头,就着喝汤的动作扬起了嘴角。
果然是他最看好的“非常规”。
不仅打破了他的思维模式,还打破了自身的思维局限性。
这样的成长,非常人能及。
聂司卓瞧出慕时卿在偷笑,有些不高兴地努努嘴:“学生要经常夸,进步才会快的。”
慕时卿抬起头,笑容却没收起:“嗯,你的想法是对的,很不错。”
聂司卓这回高兴了,嘚瑟地勾起一边嘴角,问:“是不是跟你想到一块去了?”
这才是让他高兴的事。
追逐了这么久,他终于跟慕时卿同频了。
“是,我确实是这么想的。”慕时卿承认。
昨晚聂司卓的质疑,一开始确实让他感觉到了冒犯,同时也勾出了他心底的一丝不安,因为聂司卓说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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