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慕时卿说是奖励,聂司卓有种点亮了新技能的成就感。
看来那个攻略是正经攻略,跟那些骗老年人点赞的养生保健攻略不一样。
他得继续实践。
慕时卿看聂司卓嘴角翘得那么高,就知道这小子心里又憋着坏。
“走吧。”他打断某人的沾沾自喜。
“好。”聂司卓先下车,拐到那边帮慕时卿开车门,恭敬道,“慕总。”
慕时卿一条长腿先跨了出来,黑色的红底皮鞋踩在地面,倾身出了车子,此时他的脸上已换上疏离冷傲的神色,一双柳叶眼也跟着变得锋利起来。
饶是聂司卓见惯了慕时卿戴上面具后的样子,也被小小地震慑了一下,难怪在名利场上游走这么多年却无人敢逾矩,他很庆幸自己有这个胆量。
两人西装笔挺,并肩踏着红毯款步往酒会入口走,出众的容貌和身材,再加上风格不同却强盛的气场,自带“生人勿进”buff,红毯上站着的人自动自觉地退到一旁。
聂司卓瞄了眼神色从容的慕时卿,开了个小差,要是这时播放的是婚礼进行曲就更美妙了。
进到酒会现场,有不少人跟慕时卿打招呼,聂司卓发现,慕时卿有时候只给个眼神当回应,有时候则轻点一下头,能让其稍微弯起一点嘴角的人少之又少。
根据这些表现,他将这些打招呼的人,分为慕时卿不认识的、认识的、还算熟的。
就算遇到特别熟的,慕时卿也只不过是嘴角弯起的弧度稍微大一点点,笑意很浅,十分商务。
聂司卓一想到自己见过慕时卿最真实的笑容,很是得意。
最后慕时卿在一张高脚桌前停下,聂司卓小差也开完了,注意到旁边聚在一起的几个人正好是聂氏的几个元老,其中还有两三个是股东,他正想主动上去打招呼,慕时卿小声道:“别急,帮我拿杯酒,自己也拿一杯。”
聂司卓听话地从端着酒路过的侍者那里,拿了两杯香槟放在桌上。
慕时卿背对那几个人,拿起香槟喝一口,这口刚喝完,身后就有人上来打招呼,“慕总。”
慕时卿拿着酒杯稍稍转身,像是才发现身后都有谁,看神色显然彼此都认识,但慕时卿最终只看向来打招呼的人,“李总。”
聂氏的那些元老年纪都比较大,是慕时卿的前辈,被这样无视很不痛快,纷纷别开脸,只有那个李总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主动跟慕时卿碰了杯,之后看向聂司卓:“这是司卓吧?”
“嗯,李伯伯好。”聂司卓点头,潇洒之余还存有几分乖巧,“好久不见。”
“长高了。”李总寒暄,却没有问聂司卓什么时候回国,为什么不回聂氏之类的问题,显然对此并不抱期待,或者也是一种默认,就是聂司卓不可能有机会插手聂氏,问了也是白问。
聂司卓表现得不急不躁,举手投足间竟有一丝慕时卿的影子,李总对聂司卓的表现略感意外,眼前这个落落大方的年轻人跟传说中的混世魔王并无相似之处。
之后话题很自然地从聂司卓现在的工作,转移回了慕时卿身上,“还得是慕总,司卓成长不少。”
慕时卿嘴角动了一下,一抹嘲讽转瞬即逝。
一个从没有真正关心和了解过对方的人,怎么好意思评判对方是否有成长。
“是司卓自己争气,我很欣赏他,不然也不会将他留在身边培养。他没回聂氏,怕是聂氏的损失。”他回复道。
话里的意思就是聂氏的人不识货。
外界都说他为人傲慢,他索性也不装了,别人都是虚与委蛇地说漂亮话,他是阴阳怪气地说实话,反正他有的是傲慢的资本。
聂司卓努力压了压嘴角,才没因为慕时卿在帮他说话而开心地笑出来。
这时那群老古董里有人开口说话,颐指气使:“也不知道是谁,搞得南港的投资被重新打回去审核,慕总,该不会是你故意找人那么做的吧?”
聂司卓刚压完嘴角,又要压脾气,他正要开口,慕时卿笑了一下,这回笑得倒是很明显,不过嘲讽的意味同样明显。
“南港投资需要重新审核,是因为什么?你们身为聂氏的管理者和股东不清楚?原来聂氏都是这么管理公司和项目的?难怪需要我一个外人来操心项目的事,看来重启审核是对的。”
酒会现场桌子与桌子之间的距离并不算远,周围已经开始有人竖起耳朵偷听。
李总怕慕时卿继续说下去,也怕投资的事真的会黄,赶紧制止道:“慕总,今晚就不谈工作了吧。”
那边刚才说话的老古董脸色铁青,另外几个人则互相交换了眼色,端着酒杯过来和稀泥。
聂司卓看着慕时卿几句话的功夫就把一群老江湖给拿捏了,甚至还让对方主动过来找他,胸口不由战栗。
他的慕时卿也太飒了,好爱好爱!
慕时卿也不是一分面子都不给,过来的人他都给了好脸色——统一用眼神打了个招呼。
“也不是我先提的。”他纠正道,“不过我工作不分时间,慕氏的审核中心也多的是有人加班。”
南港项目的投资就是审核中心在复核,他这么说的意思就是,他随时可以让人停止审核,或者延迟审核。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不需要理论。
“顾老,”李总开口劝和,“和气生财嘛,难得碰上慕总,一起喝一杯。”
被叫做顾老的,就是刚才颐指气使的人,闻言“哼”了一声,没理会。
慕时卿无所谓,还大方原谅了对方:“罢了,顾老也是心急项目。”
慕时卿给了台阶,那个顾老仍不为所动,毕竟老脸不是那么容易拉下来的。
慕时卿继续道:“不过我倒觉得这次重审对项目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南港是政府重点关注项目,如果等资金都投入进去了,才发现问题,项目被叫停,那损失不是更加惨重?到时候我们慕氏也就多了一笔烂账,聂氏呢?多了一个无底洞一样的烂尾项目也就罢了,说不定在政府那边也没了信誉。”
众人听完纷纷沉默了,其实他们也不是没意识到这层,但聂远山有意无意地将这次投资重审的责任推给聂司卓,他们也就有些听进去了。
“司卓这么做,其实都是为了聂氏。”慕时卿看向聂司卓,笑容亲和,跟对其他人的态度明显地有区别,说话的语气也是那种长辈对晚辈发自内心的欣赏,“我觉得他比很多年轻人都有前瞻性,做事也谨慎,不像有些人,只会给家里添麻烦。”
有些人是指谁,慕时卿没说,但他觉得在座的应该有人明白,指的就是在南港走私的聂司珵。
话到这里,聂司卓和聂司珵在这些人的心里的印象,多少有了一些反转。
聂司卓惊叹于慕时卿这完全掌控全局的能力,从一开始让他不要主动上前打招呼,到后来事情一步步出现反转,直到现在,最终目的达成,每一步都走得游刃有余。
聂氏的那几位元老一时沉默,那位顾老的背影看起来也没有之前那么固执。
慕时卿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香槟,顺便给了聂司卓一个眼神。
聂司卓秒懂,意思是给这些人一些思考的时间。
也是,他那后妈精心为他打造的混世魔王形象太过深入人心,现在形象逆转,总得给人一点缓冲的时间。
就在短暂的沉默间,慕时卿忽然朝一个方向举了一下手。
聂司卓转头,看到了之前一起打过高尔夫球的蒋茂岩,以及……陆斯年。
怎么去哪里都有这家伙。
“知道你要来参加今晚的酒会,我特意从外地赶回来。”蒋茂岩性格沉稳,但又有种老大哥的豪爽,见到周围都是认识的人,就更加热络起来,“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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