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能不是一个特别高明的笑话,挺冷的。”夏泠用另一只不打吊针的手拨了拨额前的碎发,清清喉咙,坐直一些开始讲起来了。
“那天我去浴室洗澡,我们是集体浴室带帘子的。”怕他不理解,夏泠用手比划了一下,傅霆允斜叼了根烟但未点燃,颔首。
“然后我听见隔壁两个同学聊天,其中一个说突然想要拉……上大号。”
“对不起傅总,要不我还是不讲了。”
夏泠是很标准的理科女,本也是不是什么文艺清新仙女,不仅如此,她的趣味还非常庸俗普通,比如说她看电影也只喜欢看商业的爆米花电影。
她其实和他理想的名门淑女相距甚远,不过……暂时还不想暴露自己。
傅霆允抬了下眉,不置可否。
“那我就长话短说吧,就是同学A一直说想要拉,同学B就说那你去吧,隔壁就是卫生间,去拉吧。A说算了太麻烦了。B说去拉吧,去拉吧。没关系,人之常情。”她还是想讲。
“这个时候同学C进来了,抱着脸盆,她的脸盆一下子就滚到地上了,震惊地说你们为什么要背着我去拉吧。”
“她说她也想去。”
傅霆允:……
“拉吧,就是和gay吧对应的,就是拉子们去的吧。”
夏泠怕傅霆允没有听懂,小声地、慢吞吞地解释。
“……我知道。”傅霆允指尖轻掐太阳穴。
“她说她也想去诶!”再回想一遍,夏泠还是觉得那个情境非常好笑,忍不住小幅度扬唇,偷偷抿唇笑了起来。
她有一张冷而媚的脸,脸很小,脸颊微宽且有点婴儿肥,也稍短,下颌非常尖细。
眼尾微扬,眼瞳比别人黑,接近一种纯粹且不带杂质的黑色,瞳仁也要大一些,近乎占据眼睛,所以显得冷。
但这么一笑,活色生香。媚意压过冷意,冰水都化作了春水。
傅霆允夹着烟的修长指尖稍顿了顿,微微眯起眼睛。
他真不是什么好人。
从她那天无意识提及的“做”之后。
也常常,想过数次了。
更确切说,从那夜包厢就开始,她又不是没坐在他腿上过。
也譬如现在。
夏泠讲完,自顾自笑了半天,见他也没点反应,平常寡淡地看着自己,只眼眸比往日幽沉些。夏泠便知道,自己讲得不好,很不好。
不仅不好笑。
还影响了自己的淑女人设。
“傅爷……我……”
这就是她进入他心底的方式吗?
夏泠现在又想给他一拳,打晕他,让他赶紧忘掉这件匪夷所思的事。
“你讲得很好。”
虽然他也不知道“拉吧”有什么好笑,看着小女孩惶惶不安的样子,还是低声安抚道。
夏泠一愣,忙道:“不敢不敢,我冷笑话的天赋没有您高。”
傅霆允:“……”
他一时也不知道她是夸自己,还是吐槽自己。
眼见那袋药快要到底了,他起身拿下来,将最后一袋换了上去。
余光却瞥到少女极细极白、微微乖顺垂着的脖颈。她头发长了些,丰软地往两边散去,更显得那里纤软可人,宛如瓷玉。
夏泠也有些察觉。
很奇怪,在这种事上,他们总是心有灵犀。
“傅爷……”
这应该是进入他心底的路!
还不等她话毕,傅霆允的手掌便落了上去。
隔着特质的手套,依然能感受到男人掌心的火热与滚烫。
夏泠被刺激得微微发颤,一手夹着床单,脚趾都蜷缩起。
男人的大掌细微摩挲,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夏泠双腿也缓缓蜷起,另一手将床单揪得更用力,头更埋下去。
太奇怪。
明明就是这样一个普通抚脖颈的动作,什么也没发生。
但她却比她自己想象中,甚至每个有关他的梦里还要敏感。
“这么敏感。”
傅霆允怎会看不出来,她背脊都绷紧了,隔着睡衣那截凸起的肩胛骨都在水晶吊灯昏黄的光晕下微微发抖,宛如振翅的蝶翼,忍不住淡笑了一声。
“就这样,还问什么时候做?”
瞧着她绷紧的瘦弱如孩子的肩头,他还是缓缓放下了手。
“也不怕伤了你。”
可能见过她幼小的样子,他对她总有几分怜惜、不忍。
“敏感……难道不是好事吗?”
夏泠也不懂这些,呐呐地回了一句,她还记得中学时期看过的一些同人文,都是越敏/感越湿润越安全,不会受伤。
她还是想推进这件事的,无论是为了什么。
傅霆允自然是听出了她的意思,淡淡扫一眼她苍白羸弱的样子,调侃道:“你懂得还挺多。”
他还要再说些什么时,护士敲门后,推门走进。
“这是最后一瓶了,小姐……夫人的病还是要多多注意,不要受风,近期也尽量不要吃过于辛辣刺激的,还是要以清淡饮食为主,尽量不要去刺激咽喉,咳嗽的话现在也应该减轻了?”帮她打吊针的是护士长,夏泠实在是讨厌那种冰凉液体流入血管的感觉,所以调得快一些。护士长检查后,温和地问。
“知道了,已经好多了。”
就是有的时候夜里还会狂咳不止,特别干痒,但烧算是全退了,不会再反复得发,体温也正常。
“还是要注意一阵,有什么事再联系我们。”
等全部打完吊针后,医生也进来做最后检查,也没什么问题了,本来也就是感冒,不是什么多重的病。
他们离开后,夏泠转动冰凉的手腕,将暖水袋抱在怀里,再度望向傅霆允。
她知道病好后,她就该离开这里了。
也不知为何,明明也没住多久,迄今为止傅公馆却是让她感觉到最像家的一个地方。
这里的佣人不多,甚至称得上有些少,但个个都待她很温和客气,她每天都待在房间里也不出去,就是感觉很舒适。
最主要的是——她不用和别人每天抢来抢去,抢着用水,抢着洗漱,抢着买什么东西,或者抢着分母亲那点不多的注意力。
傅霆允陪她时间很少很少,只要在身边,她能感觉出他是一直留意自己的。她多看他一会儿,他便察觉到侧身询问她需要什么。
“你的房间已经给你收拾出来了,就在隔壁。”傅霆允还有工作,本也是她不舒服才陪她,见她面色转好了一些,睇一眼时间道。
“哦。”夏泠稍有些意外,眨动着大眼睛,她知道这里的格局还是非常老式的那种,夫妻的房间是连在一起的,可能更符合当时来自法国设计师的习惯,贵族夫妻们往往都是分开睡的,也有利于睡眠,中间又有一扇小门,直接通往彼此的房间——主人房和太太室。
“晚上你感到好一些可以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添置的。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去。”明日刚好就是周一,她从周三一直住到过完周末。
“那我可以随时过来吗?”
傅霆允:“随时。”
夏泠这才彻底安下心。
药效上来,她刚才就很困倦,只是想和他多说几句话增加感情,现下彻底困得要命。她也清楚他今天不会碰她的,再说她病怏怏的也不会伺候人。她有所感觉,他即使不变态她也够受的。
夏泠重新抱着被子躺了回去,说:“那您快去工作吧,傅先生。”
傅霆允稍有些意外地望向她,惊讶于她突然转变的态度。
“我是说,我下次再讲冷笑话给您听。”经此一病,夏泠真觉得他没有那么可怕了,相反还有点温柔,就是爹味太重,也有点……古板。
他明明就那么有性/欲。
见傅霆允微蹙眉凝视自己,夏泠只好做了个仰卧起坐,把旁边笔记本电脑抱起,交到他手上。
“工作加油!”
“努力!Fi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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