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原山崖,昙花初放。
西阿是奉神王之命前来北境调查贝斯特身世的,当她发现雪原山崖的峭壁上挂着一个身着单薄的女人时,她想也没想便前来搭救。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被她救下的竟然是浑身挂血,几度陷入昏迷的阿芙纳鲁拉。
太阳神宫,弥漫花香。
阿芙纳鲁拉躺在床上,浑身僵硬冰冷,所幸身上的血迹并不是她的,她没有受伤。
阿图姆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而她也是,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她从未陷入昏迷,尽管痛意锥心。□□战胜了心底的寒意,燃烧着她所剩无几的意志。
她对他叫着,“阿努比斯…阿努比斯…对不起。”
“不要…”
“阿努比斯…不要离开…”
昙花悄然枯萎,阿芙纳鲁拉主动吻了阿图姆,边吻边轻声呢喃着,“救救我…”
她主动攀上阿图姆的脖颈,吻他的唇,吻他的眼睛,吻他的鼻尖。她温柔地捧着他的面颊,动作小心且轻柔,仿佛抱着什么稀世珍宝。
她抚摸着他的眼睛,眼中浓烈的情感多到要溢出来。
她轻声低唤,“你来了,你来救我了…”
阿图姆的眼底冻结着冰霜,此时的他凝视着阿芙纳鲁拉的眼睛,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看着阿芙纳鲁拉在他眼前轻解衣衫,雪白的脖颈宛如盈盈盛开的百合般柔软细嫩,她眼神迷离地望着他,粉红的舌尖轻抵下唇。
阿图姆的嘴角紧紧抿成一条缝,
“阿芙纳鲁拉,我是谁?”
阿图姆开口问道,嗓音是说不出的暗哑阴郁。
阿芙纳鲁拉看着他,没有答话。
“阿芙纳鲁拉,在你眼中我是谁?”
阿图姆又问道,声音比前一次更冷更沉。
“我的爱人。”
“你是我的爱人。”
阿图姆的心中好像堵着一块巨大的冰,任由阿芙纳鲁拉在怎么热意邀请,也融化不了他心中淤积的烦闷和悲伤。他垂眸望着她,一双大手抚过她的眼角,带着刻骨的爱恋。他忽然悲切地笑了,像是在质问阿芙纳鲁拉,又像是在告诉自己。
“你是有多爱他啊,阿芙纳鲁拉。”
他起身拿起床头的衣衫为阿芙纳鲁拉小心地穿上,她的皮肤在灯火地映照下泛着粉红的颜色,像是熟透的蜜桃般诱人。
阿图姆目光冷沉地望着她,内心深处仿佛被什么东西牢牢揪住,隐隐作痛。
他最后深深呼了一口气,轻吻了她的额头,又叫来侍女照顾,随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阿芙纳鲁拉恢复意识,再度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缕缕微光带着阳光的暖意钻进屋子,洒在阿芙纳鲁拉浅金色的眼底。她对昨日的一切记得并不是那么清楚,她只记得伊瑞特给她下了药,之后…便是见到了阿努比斯,又见到了阿图姆。
正当她揉着脑袋努力回想之时,阿图姆推开房门,迈步走了进来。
“阿图姆…”阿芙纳鲁拉低声叫道,抬头对上他沉寂静默的黑眸。
“跟我来。”阿图姆对她说道,朝她伸出右手。
而当阿芙纳鲁拉被阿图姆拥着坐上黑色天马时,她才看清了飞翔的方向,神圣花园。
阿图姆的气息洒落在她的脖颈上,温温热热的,她雪白的脖颈上泛起一片微红。
阿图姆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语气微冷地说道,
“你知道往生花为什么叫往生花吗?”
“不知道。”
“因为它只能回溯往生,却得不到来世,所以它不配被称为永生。”
阿芙纳鲁拉神色一滞,回头看他,“什么意思?”
而阿图姆驾驭着天马飞翔,并没有回应阿芙纳鲁拉的眼神,只是沉默地望着前方。
当阿芙纳鲁拉以为得不到回答,微微回过视线时,阿图姆的冷沉地声音在头顶响起。
“阿努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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