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的父亲年遐龄在康熙四十三年的时候已经致仕,朝中只有年希尧和年羹尧肩担年氏。
如今正值年羹尧调迁关键之时,年羹尧迫切需要依附高位宗室,不然也不会以其妹为由头,左右逢源。
年羹尧此人,胤禛最是了解,他有些才华和能力,称得上是能文能武,但是自视甚高,又不甚谦逊,不能过多抬举他。
胤禛推演着朝堂上的局面,同时握着笔杆轻敲仪欣的手腕,提醒一句。
“手腕放松,主笔突出些,有收有放才能将字写好。”
“哦,好。”仪欣松了松手,左手按着宣纸,一笔一划练字,半晌,自言自语夸自己一句:“我明明跟王爷写的差不多。”
胤禛:……
“嗯,认真写。”胤禛附和。
仪欣近日读书很认真,也不抱怨胤禛严厉,他布置的课业,仪欣都能不打折扣认真完成。
城南一事对仪欣有很大的影响,曾经她觉得读书枯燥乏味,识字管家即可,可是,当她意识到自己的一些眼界不足的决定,能够影响他人命运的时候,她想多接触一些世道的真相。
植宁正在议亲,又刚出了城南那档子事情,出入府邸不如仪欣自由,索性不再参与酥阁的经营。
姚虞对酥阁很感兴趣,同时她掌管八贝勒府多年,处事周全老道,她将植宁的那部分买过来,跟仪欣一同经营。
同时,姚虞果断调整了城南布施的方式。
仪欣和姚虞联系几位满洲大姓的当家福晋,把她们府上一些零散的活计外放,给城南家中丧失耕种能力的女子提供劳动机会,将酥阁剩余的点心随着份例结算分发给她们。
仪欣跟在姚虞身后,学到了很多东西。
仪欣和姚虞作为皇子福晋,本身就是各府福晋甘愿送礼结交的对象,外放府中一些活计的小事,每月不过几两银子,能卖雍亲王福晋一个好,何乐而不为呢?
仪欣不居功,有好名声和诸位福晋一起分享,更是能长远。
书房里只有仪欣春蚕吐丝般沙沙的落笔声,写满一大篇,仪欣撂下笔,倚在身侧男人的身上。
“喝点水。”胤禛给她揉着手腕,自然而然说。
“王爷,十三爷回来了。”苏培盛说。
胤禛点点头,示意苏培盛将十三阿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哥带到书房来。
“四哥。”老十三龙行虎步走进书房,见到仪欣,恭敬拱手行礼,“四嫂安好。”
“坐。”胤禛开口。
老十三脊背挺拔,气质沉稳,却少了些耿介疏狂的侠气,如同被剜掉珍珠的牡蛎,一撩衣袍坐在胤禛和仪欣下首,沉默着不出声。
“没调整好,你回来干什么?”胤禛淡淡开口,给仪欣递过去一杯温水。
前阵子,胤禛在朝堂上弄垮老九,十三阿哥在后方,将老九的产业刨得一干二净,若不是他和老九同宗同族,老十三最想刨是老九的祖坟。
做完这些事,老十三便到胤禛的京郊别庄调整心态。
“四哥,我完全没料想过被人耍成这样…只是…一时间接受不了。”
老十三攥了攥拳头,颓丧低下头,“对不起四哥,我日日复盘那件事的始末,却觉得,若是不知内情再经历一遍,我还是会犯蠢做糊涂事。”
仪欣不知道老九算计老十三的内情,就光听说青楼女子那个事,在胤禛面前说了老十三一箩筐的坏话。
后来听说,老十三被欺骗了。
但是,她如今能感受到十三阿哥身上的挣扎,就如同她前阵子重病难愈一般。
那是对自己善良的怀疑。
他是受害者,某种程度上,他也是施暴者。
就像仪欣一样。
胤禛不爱做酸腐安慰人的事,此时一针见血开口:“胤祥,你是什么聪明绝顶的人吗?朝堂上有一个算一个,谁是蠢笨无脑的莽**吗?只能你在朝堂叱咤风云算计人心,是吗?被算计了,本王和你也给那人回敬了,你矫情个什么劲。”
九子夺嫡,本就是你来我往,尔虞我诈,留下的人确实技高一筹,可失败的人,也不过惜败。
不然,朝堂权势还用得着隐忍蛰伏,用得着自污,干脆家家酒好了。
老九心思缜密,做事阴毒,利用老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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