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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遇鬼

小说:

阅尽人间春色

作者:

煤球王

分类:

现代言情

继日平阳郡主逃婚并刺伤郑郎眼睛的消息传遍庆京。

泗国公府湖心榭,郑海宁把玩沈挽秋遗落的金簪。

秦王的马车离开后,他越想越不对,探子报迩安公主随秦王南巡只带了一个侍女,可车厢坐着的却是两个,其中一个脸黑的像锅底。

他反应过来为时已晚,侍卫于一处荒凉的巷子里找到了秦王一行人所乘的马车。

秦王又坏他好事。

郑海宁冷笑,嘴角弧度过大,不慎牵动眼部伤口,他的右眼差一点就保不住了。

又是簪子,他栽在娘子发簪上两次了,一次银簪,一次金簪,下次会不会是玉簪?好似不会,玉簪伤不了人。

正出神,仆从禀报胡娘子已两日滴水未进。

拿绝食威胁他?

胡颜汐与沈挽秋刺向他的画面在脑海中重叠,美丽的眼眸似有一团火灼烧,恨意的火焰。

他不舍得她们死。

“你去告诉胡娘子,若真触怒本公子,她夫君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石佚如今一介庶民,他想不明白胡颜汐为何还对他死心塌地。

是因为所谓的情吗?

情?莫名其妙。

——

莫名其妙,简直莫名其妙,宇文鹤擦擦脑门的汗,今日秦王不晓得抽什么风,叫他来少阳院。

他已站了足足两个时辰,眼看日头偏西,秦王既不见他又不让他走。

少阳院的侍从识趣,频频为他端茶送水,他才没有倒在地上。

“宇文中丞,请移步偏厅等候,殿下还未得空。”

宇文鹤皱起眉头,心中怨气满满,却不敢发作,谁让人家是秦王,他得罪不起。

“啊啾。”

大觉寺国师禅房,沈云归无端打了个喷嚏。

国师听完林青梧的讲述,转动手中佛珠,盯着二人看了半晌。

林青梧心中打鼓,国师每拨一下珠子,她心就往下一分。

终于国师不转珠子了。

他开始翻阅古籍了!

林青梧问出口,“国师,我们还有救吗?”

国师似是没听到她说话,边翻书边感概奇了。

沈云归伸手在国师眼前晃了晃,他才回过神来,“贵人说什么?”

林青梧重复:“我们还有救吗?”

国师合上古籍,缓缓颔首,“贵人魂魄归位且又稳固,并无大碍。”

“只是老身是头一次遇到魂魄能自行换回的,古书上也没有记载,如此便不必大费周折于上元施展秘术。”

原来他翻阅古籍是这个原因,可吓了林青梧一大跳。

那她如今算是性命无虞。

国师突然又想起什么,询问上次赠与的玉佩现下在何处?

玉佩易碎,二人未带去宁州。

林青梧与沈云归对视一眼,“少阳院。”

少阳院偏厅,宇文鹤又坐了两个时辰,眼看宫门即将下钥,左右他等了秦王整整一下午,起身欲走。

灵泽端一盏茶水前来,“今日让韩御史久等,秦王特命奴奉茶水一盏以表歉意。”

宇文鹤见灵泽面若桃花,笑意盈盈,比他娘子不知漂亮多少倍,顿时怒意全消,“不敢,为殿下效劳是臣等荣幸。”

说着接过茶盏,茶香丝丝钻入鼻腔。

气味好像同他平常饮的茶不一样,宇文鹤想细嗅,灵泽抬手与他同握茶盏,柔荑似有似无地擦过他的手指。

“官人,为何不饮?是奴沏的茶不好么?”

灵泽推着茶盏往宇文鹤嘴边送,宇文鹤咧嘴半推半就将茶饮完,随后满面地走出偏厅。

刚走几步视线模糊不清,头也晕晕乎乎的。

宇文鹤揉了揉眼,感觉身后凉飕飕的,还有东西飘过。

他汗毛瞬间立起来,向后转身,“谁在哪?”

背后空无一人,仅有少阳院的几株花草静默地站着。

宇文鹤继续往前走,身后又传来鞋履踩到石子的声音和脚步声,隐隐约约有人唤他的名字。

他小心侧目,余光瞥见白衣一角瞬间消失。

宇文鹤冷汗直流,却还是壮着胆子喊,“是谁装神弄鬼,本官堂堂四品御史中丞,可不怕你。”

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

秦王宫中怕是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宇文鹤加快脚步想赶紧离开少阳院。

宇文鹤埋头疾走,视线出现一双不沾地的鞋,上面血迹斑斑。他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地向上看去。

那东西以发覆面,头发距他不过半尺,身上散发着尸臭味。

“啊,鬼啊!”

他跌坐在地上,尖叫出声。一眨眼的功夫,那东西就飘走了,宇文鹤的手不断颤抖,冷汗浸透了后背。

夜空如泼墨,乌云遮月,少阳院漆黑一片,偶尔听见几声鸟鸣。宇文鹤惊魂未定,大口大口地喘粗气,抬手擦掉脸上的汗。

忽然宇文鹤感觉有人搭上了他的手臂。

它又来了。

“宇文中丞怎么坐在地上,我来扶您起来。”

是方才偏厅遇到的娘子的声音,是人,不是鬼。

宇文鹤腿软成一滩,顾不得美人有多美,怔怔地指向前方,“有鬼,披着头发看不见脸的鬼。”

灵泽笑笑,“中丞好会讲笑话,好端端的如何有鬼?”

宇文鹤极力申辩“我……真的看见了,就是鬼,没有影子,脚还不着地。”

“奴家乡有传言,厉鬼脚不沾地是来向生前害他的人索命。宇文中丞可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是石仙羽,一定是他来索命了。

“没有,本官行……的端,坐的正,方才是本官眼花了。”

宇文鹤挣扎着站起身,但他腿软的厉害险些又栽倒。

灵泽叫来内侍扶他出门。

少阳院到宫门要经过一条长长的宫道,戊时初宫道空无一人。

宇文鹤独自行走于此,见四下无人,双手合十喃喃道:“冤有头,债有主,是国公爷和赵王要杀你,去找他们索命,别寻我啊。”

“冤有头,债有主……啊!”

宇文鹤看清那鬼身上所穿不是白衣,是布满血污的囚服。

滴答,滴答,滴答。

不断有新的血从鬼头发后滴到囚服上。

那鬼向宇文鹤缓缓伸出手,凄厉嘶喊“还我命来。”

宇文鹤两股战战,□□一热,液体淅淅沥沥落在砖上。

他跪在地砖上,衣袍下摆被尿液浸湿,“石尚书,不是我要杀你,不是我。”

“是国公爷,对,是国公爷和赵王,他们决定的事我也没办法。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找他们,”

宇文鹤说完,那鬼又朝他近了一步,森森开口,带着几分空灵,“你是说是国公爷和赵王要毒死我?”

“是是是,我曾亲耳听到泗国公与赵王议事,说要把你毒死,以绝后患。”

那鬼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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