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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涡流”（补更33/33）
跨年的狂欢一直持续到深夜三点，然后大家才在随军教士们的咆哮下滚回了营房。
王忠这天晚上就和柳德米拉一起住在了库宾卡。
第二天早上，王忠早早就起来，准备去军械局的测试场看100毫米火炮运载车的测试。
毕竟这是重头戏，是在搞不出来比T34W更大的炮塔座圈之前，把100毫米炮搬到装甲车辆上去的最靠谱的做法。
可以的话王忠当然希望有个炮塔，突击炮这种兵器，虽然安了个“突击”的名头，但其实是一种不太适合进攻的武器。
原来设计的初衷是配属步兵师在进攻的时候打固定的碉堡，而后来实际的用途都是在防御中打坦克。
了解了这些人的名字后，王忠再次提出最开始的问题：“为什么靶标在500到800这个距离？”
在把柳德米拉送回庄园后，王忠的车队来到了军械局武器测试场。这个测试场和库宾卡刚好在叶堡的两头，把两個地点连接起来刚好能经过叶堡中心的叶凯捷琳娜二世纪念碑，三点连成一线。
“是！”
王忠：“其他人呢？”
这时候测试场旁边观察所里跑出来一大群军官和技术员，直奔王忠的车队。
他想了想，决定先不表现出自己知道名字，于是说：“你是谁？自我介绍一下吧。你们都是。”
王忠：“好吧，你的问题以后再说，给你安排住处了没有？”
这时候两辆还没有型号，也没有工程代号的原型车开到了王忠跟前。
祈祷手是一种不可再生资源，就算把神学院里的小孩全都拿出来，也没有多少。
王忠一看就认出来这些坦克和王忠对阵的那些相比，都加强了装甲。
然后王忠放下拿着步话机的手，等待着。
王忠：“那为什么高尔基不把你交给军事法庭，而是让你送俘获的坦克回来？”
季诺夫准将：“我知道，我的旅已经付出代价了。我跟这些人说应该在更远的距离歼灭敌人，所以要他们把距离改到1000米，1200米和1500米，但是他们不肯！
瓦西里翻了翻手上的文件：“应该是用T70底盘的那个自行火炮在测试，可能有测试项目昨天没测试完。您没到，您促成的项目应该不会测试的。”
瓦西里噗嗤一下笑了，因为罗科索夫将军最近都快成高中生魔怔人了，到处找高中生到部队里当技术兵。
————
阿纳托利掷地有声的说：“我要去抗击普洛森，我认为现代军事技术最前沿就是坦克。”
王忠：“先测试能不能击穿，你个蠢货！去办！”
这时候王忠听见身边季诺夫准将倒抽一口冷气：“这是什么？我从未见过它！看起来强而有力！”
“走。”
“我经过了四个半月的坦克训练，12月的攻势是我的初战。”
王忠含情脉脉的看着未婚妻，这时候她说：“你让我们担负防空任务，已经极大提高我们生存率了，我代表所有祈祷手感谢你。”
王忠拿着这玩意，咋舌：联众国真是什么都有啊。
王忠：“我无权审判你，你不如去问问那边的审判官。”
柳德米拉：“他们要我一旦神箭打完就立刻撤退。所有的祈祷手都被这样要求。”
王忠：“这是我指示生产的原型车……等一下，让他们不用去移动那几辆坦克了，把研究院都撤回来。”
世俗派因为坚定的认为神力是一种科学现象，所以一方面在不断研究神力，另一方面也更加倾向于把神力当成一种常规力量来使用。
然后他们就把这步兵炮装到了一号坦克的底盘上，变成了野牛自行步兵炮，炸碉堡的效果比三号突击炮强得多。
“没有，我就像一个弃婴，大家都忘记了我。”
“不，”季诺夫斩钉截铁的说，“我恨不得把敌人全都生吞活剥，以此来弥补自己的过失。”
季诺夫准将：“1500米呢？”
其实王忠真正想让数学系的学生干的事情是破译恩格玛机，但是这个东西一个大学生干不来，所以王忠把希望寄托在教会方面。
敌人能1500米首发命中，那是精锐坦克手加先进观瞄设备的结果。
这时候王忠的贴身保卫干事，审判庭主教布尔加科夫说：“我也要问问上面为什么没有把您抓起来。不过作为审判庭，我想问一句，您是投降派吗？”
“我不知道。”季诺夫回答。
王忠：“也就是说你对战争一窍不通。不过我还是勉为其难的问问你，以你大学生的聪明头脑，你觉得坦克起决定性作用吗？”
马上技术员递上来一个从联众国援助而来的无线电——看着就像放大了很多的大哥大。
柳德米拉叹了口气：“我回家！毕竟作为祈祷手，我并不用掌握其他技能。我倒是很想去参加狙击手训练学习一下怎么用步枪杀敌，但是他们认为祈祷手最好不要学这些。”
三德子那边就有15CM步兵炮，威力十分巨大，只是不太方便在前线机动。
测试员：“敌人坦克已经被击毁了，就算拉远了也不好观察命中后的效果，无法判断……”
他一回头，就看见两辆100毫米炮运载车的原型车开过来了。
所以以前崇圣派东圣教在神力运用方面全都偏保守，宁可不发挥作用也要保证他们活着。因为神力存在象征着神存在。
下一刻，所有人都知道最右边的普洛森坦克完蛋了。
一名少尉上前一步：“我是阿纳托利·伊万诺维奇，和旅长同部队，是那次伏击的幸存者，希望不要光审判旅长，连我一起审判！”
王忠仔细打量这位，发现他虽然虎背熊腰，但是气质像是受过不错的教育，便问：“你是高中生吗？”
世俗派教会因为宣传科学能解读神学，所以和科学家关系非常好，是个科学家就是世俗派，所以把这种事情交给教会也比较合适。
于是军官们一个个自我介绍完，可惜剩下的人都没能给王忠留下深刻印象——或者说，这些人的表现无一例外让王忠想起追星族，只不过他们追的是王忠这颗胜利之星。
突然，绰号狍子的运载车开火了，100毫米炮的炮口焰相当壮观，而且炮口暴风直接让运载车上的灰尘全都飞起来。
设计师科晶从运载车背上跳下来，来到王忠面前：“因为没有给工程代号，我们就给它们起了个绰号，一号车叫狍子，二号车叫梅花鹿。所有车辆都检查完毕，满油满弹。”
季诺夫准将：“因为设计交战距离就是这么远啊。远了就打不准了，实际上我们战场的情况看，这还是远了，大部分时候T34都是在300米开火命中敌人的坦克。”
工作人员屁滚尿流的跑了。
王忠再次确认外挂视角，确认这人没有所属部队。
王忠：“数学大学毕业生当坦克驾驶员太浪费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整体重量变轻了，装了长管身100毫米炮的运载车，居然比T34开得更加轻快。
因为王忠对技术员喊：“无线电！”
瓦西里：“将军，车已经备好了。”
安特这边不管什么兵种都普遍缺乏训练。
阿纳托利立刻回答：“不，我逃跑的时候观察了普洛森人的构成，单独的坦克估计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王忠：“瓦西里，给他安排住处。”
阿纳托利：“我是大学生毕业生，专业是数学。”
他大惊，喊道：“怎么最大测试距离才八百米？”
瓦西里：“好的，我想库宾卡应该还有大量的空营房，那地方能驻扎一个集团军，方便部队来进行演习，或者说，贵族们的战争游戏。”
什么鬼名字！
王忠：“你要学也可以学一下，能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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