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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飞机无线电与战争之神
三十分钟前，近卫一机步师师部地堡。
王忠其实一直在用缴获的普洛森电台关注空中的情况。
不过因为雅克1那边安特产电台性能太差，很多细节他听不清楚。
所以他一边听，一边问巴甫洛夫：“昨天派人去拆敌人坦克的电台，拆下来多少？”
巴甫洛夫摇头：“敌人的坦克贼复杂，电台又精密，我们的技工拆下来俩电台，都拆坏了。今早我把这个情况跟内河舰队的科泽尔斯基司令说了，他们今晚派船上的技术员过去拆，海军步兵掩护。
“他们的技术员上过大学，准行。”
王忠：“别光让他们拆，那俩坏的给他们看看能不能攒一个。”
瓦西里：“你看起来像咖啡店正在对姑娘吹口哨的纨绔。”
终于，哈尔拉莫夫报告：“向东200米。”
王忠眉头拧成麻花，这噪音比有效内容多这么多是闹哪样？安特能不能生产点靠谱的无线电？
王忠拍了他一下用嘴型说：“闭嘴。”
瓦西里：“确实。”
他按下话筒的按钮大喊：“破S！全部破S！钻进敌人的机腹视野盲区。109俯冲的时候滚转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自己站累了，就跑到观察口旁边的摆杂物的桌子前，推开桌上的那些记录本之类的东西，一屁股坐上去，靠着墙壁，拿着话筒的手搭在观察口上。
瓦西里：“将军还很熟飞机呢。”
波波夫问王忠：“伱觉得这（目标）是师炮兵，还是军属炮兵团？”
瓦西里把铅笔怼王忠跟前。
“可以，但是您怎么保证这一炮会落到我们视野范围内呢？”哈尔拉莫夫明显很疑惑。
王忠听到这句第一反应是“敌机直上急降下”，当军迷时间长了是有这种症状的，随时会触发各种奇怪的模因。
不等王忠转达，一直维持着拿着听筒姿势的巴甫洛夫就下令道：“向北100米。”
榴弹炮飞十几公里需要的时间惊人的长。
王忠皱眉：为什么通讯里老要左盘旋啊，因为左舷弹幕比较薄吗？
这时候有飞行员建议：“我们召唤炮火打击吧！”
这时候，哈尔拉莫夫报告：“跨射！可以开火了！”
“看到了，在脱离！”
“各位，跟我投弹。”
109在俯冲的时候滚转会变差，这意味着看到目标破S钻进机腹下方的视野盲区的时候，俯冲中的109可能来不及翻转机身。
“我踩脚舵没反应，我要迫降了！”
涅莉瞪大眼睛：“虽然军事指挥我不应该插嘴，但是……为什么你说得好像和敌人的指挥官是好朋友一样。”
费利兹来到世界地图跟前：“从时间上可以行，从联合王国在巴拉哈的殖民地出发，走巴拉斯高原，然后用船运过内海。”
吉尔艾斯的副官费利兹说：“应该给发现这段对话的通讯人员记功。”
瓦西里检查了一下缴获的普洛森货，抬头对王忠说：“不是我们的问题，就是那边情况太差了。他们在低空，本来就被地面曲率影响。”
巴甫洛夫点点头，要拿话筒，想了想扭头写了封便签，转身交给传令兵：“送去内河舰队司令部。”
刚刚他们也在听罗科索夫和空军的交谈。
王忠拿过铅笔，在地图上画了个叉。这就是哈尔拉莫夫机队的位置。
身穿骑士团的黑军装的高级军官们围着一台步话机。
又等了几分钟，更清晰的声音传来：“看地面！在开炮！”
————
王忠都不需要转述，直接维持花花公子的坐姿，看观察口外面的景色。
王忠：“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那种纨绔？只是恰好比较会打仗。”
“明白，飞到三千米。您要做什么？”
“我要打一炮过去，你来校正。”
这时候通讯参谋来报告：“师属炮兵第511团报告，遭到敌机轰炸，并且敌人的大炮在试射，请求转移阵地。”
无线电里继续传来对话：“11点钟方向！”
“谢苗，你后面！左盘旋！”
瓦西里见缝插针的评价：“他们可能飞高了，所以……”
王忠：“敌人用自己的生命给我升官送筹码，他们当然是我的好朋友。”
王忠听到无线电里哈尔拉莫夫报告：“瞄准坐标向北移动100米。”
王忠：“你们飞高一点，飞高了通讯才会好。飞到三千米，重复，飞到三千米。”
这时候无线电里传来哈尔拉莫夫的声音：“准确命中，重复，准确命中。”
波波夫指了指观察窗外面一片平静的战场：“你的意思是这种情况下有要紧事吗？”
王忠：“这就不用担心了。”
紧急疏散是比转移更急迫的命令，基本等于炮兵全部放弃装备撤离阵地，同时弹药车由敢死队驾驶着往人员疏散相反的方向移动。
这时候无线电里传来飞行员的高呼：“……炮……开火……大动静……很远……看到……”
吉尔艾斯：“紧急疏散。”
王忠：“不用说距离。”
“散开散开！”
该死，我不升大将空军就不算我指挥是吧？就算我能命令他们挂弹出击也不算我的部队是吧？
————
“它在你们什么方向？说东西南北！”王忠问。主要他这个视角太高了，看不出来机头具体的朝向，光看部队符号移动方向，因为人家部队有复数飞机，不好把整个部队的移动方向当机头朝向算。
但还是能补救的，毕竟那个飞行队在哪儿已经能看到了。
同时他大声问：“你看到敌人炮兵部队是吗？”
王忠两手一摊。一个空军飞行员，引导陆军火炮开火的时候，用了海军的专业术语，在某些国家，脑浆都要打出来了。
接下来又是长时间的等待。
其他普洛森高级军官全部倒抽一口冷气。
哈尔拉莫夫：“我们东北！大概距离……”
王忠松开按钮，等待着回话。
吉尔艾斯点头：“是的。这个到时候再说，他就靠一个方向，怎么确定我们炮兵阵地的位置？”
所以王忠特别强调了说东西南北。
这时候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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