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胡善祥有孕后,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美滋滋。
朱瞻基被赶去了书房,胡善祥霸占了整张大床,除了不能像以前一样随便在床上打滚,那时想怎么睡就怎么睡,睡到日上三竿也没人打扰。
不但请安被免了,隔几日还会有家人的陪伴,每隔十天半个月的,母亲都会进宫来探望她,告知她一些孕期应该注意的事项。
姐姐胡善围也是数年来见母亲次数最多的时候,以往一两年才能见一次,现在托福,一个月能见两三次,母女三人有说不完的话。
孙氏那边得知胡善祥怀孕的消息后觉得天都塌了,又在海棠的劝解下觉得对自己说不定也是个好消息。
太孙后院里就她和太孙妃胡善祥这两个女人,胡善祥有孕不能伺候太孙,那岂不是她马上就能解除禁足令了?
只可惜孙氏等啊等,等啊等,从白天等到晚上,又等到第二天、第三天,依旧没等来解除禁足令的消息,孙氏难过的又病了。
派去诊脉的太医说是风寒,太子妃还冷笑呢:“这都开春了还能得风寒?别是晚上故意吹了冷风,故意做的吧!”
说罢,也没管孙氏,让人去给她熬药,便让宫人把太医送走了。
哦,当然,赏钱虽没忘但是不多,东宫抠搜的名声依旧在宫中流传。
胡善祥初次怀孕,没有经验,肚子里的孩子好似也心疼亲娘,也不闹腾,让胡善祥几乎没有孕吐的反应,吃嘛嘛香。
就是这胃口非常好,好到不正常,今天想吃酸的,明天想吃甜的,后天又想吃带点辣味的,让一群想要猜胡善祥这一胎是男是女的人摸不着头脑。
都说酸儿辣女,太孙妃想吃甜食又是个什么理?
胡善围看着妹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当然,她也是期待妹妹生个大胖小子的一员。
胡善祥:……
有没有可能,我就是单纯的胃口好。
朱瞻基那个蠢的,不知道孕妇不能多吃山楂,有此出宫回来后给胡善祥捎了根冰糖葫芦,可把胡善祥给高兴地。可惜刚好被照顾胡善祥的女官看到,立刻就变了脸,把糖葫芦给劫走了,还去找太子妃告了一状。
太子妃点着儿子的脑袋恨铁不成钢:“你啊你,谁让你乱给善祥吃东西的?万一吃出什么毛病可怎么好?”
朱瞻基委委屈屈:“儿子也不知道孕妇连一点山楂也不能吃啊?太医说了,没有特别需要忌口的,适量就好。”
太子妃没好气道:“那是适量的事吗?那些东西她最好能不碰就不碰,想吃什么都等生完孩子后再说。”
朱瞻基也没想到自己会差点闯下大祸,顺便找母亲取取经,心道糖葫芦不能带,善祥又想吃点零食甜甜嘴,大不了下次带糖画好了。就是这东西不经放,马上天就该热了,卖糖画的也不多了……
被亲娘一顿训,晚上回到听雨轩之后,朱瞻基委委屈屈的找胡善祥诉说自己凄惨的遭遇,胡善祥听了连叫“该!”
其实她也不好受:“我现在吃什么都觉得没胃口,想吃点宫外的零食解个馋也好难啊!”
夫妻俩依偎在一起说着贴心话。
“母亲可真不好当,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想吃什么都得忍着。”胡善祥有点委屈。
朱瞻基安慰道:“就忍这十个月,十个月过后你想吃什么我都去给你找来。”
“说大话。”胡善祥不屑,故意挑大明没有的东西为难朱瞻基:“我想吃甘梅薯条,想吃旋风薯片,想吃草莓,菠萝、榴莲,你能找来吗?”
朱瞻基:“……”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朱瞻基看胡善祥泪眼汪汪的,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问道:“你说,哪个地方的特产,我现在就派人去给你找来。”
胡善祥嗫嚅了下,突然打了退堂鼓,躺倒在软踏上:“其实我也没那么想吃了,就是随便说说。”
但是朱瞻基却当了真,吩咐身边的心腹去找胡善祥说的这几样东西,可惜注定要扑一场空了。
“你不知道,爷爷知道你有了身孕有多开心,我爹去禀告的。听当值的小太监说,站在乾清宫门外大老远都能听到里面传来的笑声。”朱瞻基说起宫里的事逗胡善祥开心:“而且爷爷已经开始翻书,琢磨等孩子出生给他用哪个字了。”
胡善祥闻言就是一惊,立刻看向朱瞻基,瞪大眼睛:“皇爷爷有定下用哪个字吗?”
她在心里不停地祈求漫天神佛:“老天保佑,可千万别用镇这个字,除了镇,她儿子叫朱祁金她都能接受,既简单又粗暴,也省的为了凑字辈和五行,硬生生编出一堆生僻字了。”
老朱家的孩子,中间的那个字是朱元璋早就定好了,朱瞻基儿子的名字前两个字是朱祁,后面那个字,胡善祥觉得,只要不是朱瞻基起的,朱棣和朱高炽肯定能起一个寓意非常好的字。
朱瞻基好笑的摇摇头:“没呢,爷爷选了一大堆字,左看右看都觉得不好,现在还在选呢。”
胡善祥这下放心了,说道:“没事,离孩子出生还有七八个月呢,而且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名字也不用着急着娶。”
夫妻俩就这样随便找个事就能聊好一会儿,聊着聊着,不知怎么就聊起了会试的事。
“哎,你还记得前段时间从鸡鸣寺回来遇到那个摆摊卖字画的书生吗?”
胡善祥想了想,好奇道:“嗯,这人给我的印象还挺深的,怎么,这次会试他也榜上有名?”
朱瞻基点头:“岂止,名次还挺靠前的。”
“而且这次出宫我又遇到他了,他还向我道谢来着,说是会试前他刚好染上了风寒,若不是你多给的钱财接济,只怕这次就要因病缺考,再等三年了。”
胡善祥高兴:“我这是做了件大好事啊!”
朱瞻基:“可不是。”
胡善祥突然对此人起了丝兴趣:“对了,他有没有说他叫什么名字?”
这个,朱瞻基倒是没注意。
科举考试,有才之辈如过江之鲫,这人如果不是非常出色,在没有扬名之前,很难让太孙殿下注意到,并且入眼的。
朱瞻基沉吟道:“如果他是金玉之才,你日后自然会再见他。”
其实不止胡善祥,朱瞻基也总有种预感,此人绝非池中之物。
就是他这脾气有些头铁,不讨人喜欢,很容易把上司和同僚统统给得罪,要多经历一些风吹雨打啊,才能真正成才啊!
胡善祥不懂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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