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府后晏硕把她放在门外,将自己关进屋内,要了许多凉水。
“出什么事了?”孙婶关切上前询问。
卫宓来回踱步,袭月摇摇头一时沉默无声。
犹豫一番卫宓还是推门入内,进内室也不见人,洗浴间里传来哗哗水声。
“你好些了吗?”
水声被打断,里面沉寂几息道:“没有。”
声音比之前更为沙哑。
“要不,让孙婶她们去请大夫。”
“不行。”他喘了两声,压抑又痛苦。
“我被人下药了,此事不宜声张。”
卫宓猛然想到乔蕊,可她要攀附的是宋家公子,药怎会下给晏硕?
“今日你在宴会上吃了什么?”
“宴会上我只喝了酒,是那杯宋之恩端给我的酒。”
卫宓心中顿时明朗,却不知宋家公子知不知情,是故意还是无心,她将自己在宴会上听到的说与晏硕。
“宋家一直笼络我,不会做这种事,那杯酒应当是阴差阳错给了我。”
即弄清楚原委,卫宓犹豫一番转身出去,毕竟她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
还未到门口,洗浴间内又一阵哗哗声,接着是踉跄的脚步声,往外走,洗浴间前挂的珠帘被掀开,珠子碰撞,清脆悦耳。
卫宓竟不知,她耳力如此好,身后一举一动都听得清清楚楚,脚如被施了咒术,迈不开,心跳随着脚步加快,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将她紧紧攥着。
“夫人,我好难受。”
他在身后喊她。
卫宓直觉若转身,两人关系便会不同了。
“夫人。”
他还在唤她,嗓音沙哑,弥漫着委屈,像是在控诉她的无情。
卫宓叹口气,转过身看他,那件蓝色衣袍湿漉漉贴在他身上,发也湿了,水滴顺着脸颊脖子流进衣服里,如墨漆黑的眸也湿漉漉,幽幽看她。
“你怎么,弄成这样。”
“我难受,夫人。”说着他开始扯衣襟。
卫宓去衣柜给他拿套干净衣服,递给他,“你进去把衣服换了。”
冷水冲洗,再穿着湿衣服,便是铁打的身子也要生病。
晏硕抱着衣服去洗浴间换上,出来绊到坐凳险些摔了,卫宓扶住人,晏硕顺势靠进她怀里,冲洗过后身上的酒味淡了,身子还是滚烫,灼烧的触感令人心惊。
许是难受,晏硕只套了里衣,衣服系的松松垮垮,动两下直接散开了。
白如雪的里衣,肌肤纹理若隐若现,常年习武,腹部紧实有力,瘫倒在床上面色泛红,隐忍克制的望过来。
卫宓眼神一时不知该落在何处,“那个,你歇着我先出去。”
他抬手拽住卫宓手腕,力道很虚,她轻轻一挣便能挣开,人却傻愣愣定住。
“夫人,可否帮帮我?”
说着他支起上半身头靠过来,脸颊放在她掌心,眼角红润,发间的水珠顺着落进卫宓手心。
啪嗒。
犹如落进湖里,荡起阵阵涟漪。
卫宓受惊般将手抽回来,晏硕倒回床榻,头发凌乱贴在脸上,是掩盖不住的委屈与落魄。
“是我僭越了,夫人先出去吧。”
手掌被攥住的余温未消,她站在床边看着他,内心纠结,激荡,随后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扑上床榻,卫宓跨坐在他身上,剥开头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晏硕,我胆子很小也很记仇,你以后莫要骗我,欺我。”
说完卫宓低头一点点凑近,将唇贴上了他的唇。
温热,柔软,轻触即离。
卫宓歪头问他:“你要我怎么帮你?”
“太轻了。”
“什么?”
他弓起身,手压着她的头,唇凑上来含住,力道猛烈,爱意渲染在唇齿间。
卫宓垂眸,接受他笨拙的动作,唇被包裹,舔舐。
不知过了多久,卫宓憋的一口气上不来,把人推开倒在床上喘气。
“唔,你太用力了。”卫宓摸着唇,被吮吸的有些麻,不知道会不会肿。
“是为夫的错,等会儿我轻些。”
晏硕靠在床头,抬手放下床幔,光线被挡住,一方床榻间只有他们两个,卫宓喉咙干涩,眼神落在他身上像是被烫到仓惶移开。
她恍然意识到两人有多亲密,晏硕衣袍打开,胸前腹部光裸,而她就跨坐在他腹部,卫宓脸颊发热,要动,一只手按住她的腰。
“夫人别动。”
晏硕头抬起来,鼻子轻轻挨着她的道:“夫人不是说要帮我,来吧。”
卫宓眼神躲闪,羞涩又慌张问:“怎,怎么弄?”
她手指蜷缩着抵在他肩膀上,努力维持镇定。
晏硕勾唇一笑,捏着她的手腕放在他脖子处,指腹按压到凸起的喉结。
“夫人这样。”
说话间喉结滚动,带着轻微颤抖,通过指腹传递,刺激着卫宓。
他带着她的手一点点滑动,扶过脖颈,指腹感受着柔软温热的皮肤。
卫宓顺着他的动作而动。
他的这里与她的好不一样,卫宓胡思乱想,见他神情忍不住问,“很舒服吗?”
“很舒服。” 他贴在她耳朵边道。
然后手上发力,压着她的手按压,每按压一下,他就在她耳边/喘,气息灼热,让卫宓半边身子都麻了。
他就这样带着她的手,一路摸过他的身子。
“夫人害怕吗?”
卫宓呼气,摇摇头。
晏硕亲了亲她的唇,“今日要辛苦夫人这双手了。”
——
跪坐床上,晏硕拉着她的手腕拖动。
卫宓闭上眼认命般,“你快些。”
直到日落西山,一切归于平静。
孙婶早已经做好晚膳,直到屋内出声,才和袭月一起把饭食端上。
“夫人前些日子不是想喝鱼汤,今日我去集市就碰上这个卖鱼的,新鲜钓上来的做鱼汤最好,夫人快尝尝。”
孙婶盛了一碗摆在卫宓跟前,两人神色正常也无打趣之言,卫宓心头那股不自然也渐渐消了。
拿起汤勺要尝尝汤,劳作一下午的手绵软无力,汤勺叮的落回碗里。
屋内一时寂静。
身后洗浴间帘子拨动,晏硕洗漱完出来。
“屋里有我,你们也快去用饭吧。”
孙婶应是,两人一前一后出去。
晏硕在旁坐下,端起鱼汤,“我来服侍夫人喝鱼汤。”
卫宓看到他就想起床榻的事情,掌心此时还火辣辣,黏腻感袭来,卫宓握着掌心扬起下巴示意,“我要吃那个清炒冬笋。”
“好。”
“太烫了。”
“我给你吹吹。”
用完膳晏硕把东西收拾了拿去厨房,顺便烧水提进来,等卫宓沐浴用。
沐浴出来,晏硕用干帕子一点点帮她把头发擦干。
躺在床上,卫宓盯着床幔,被子拉倒下巴,晏硕熄掉蜡烛,躺在外侧。
过了片刻,睡在外侧的人悉悉索索钻进她的被子里,手臂伸过来搭在她腰上。
“干嘛?出去,别挤我。”
晏硕抱得更紧,“不,夫人,我冷你可怜可怜我,让我跟你一起睡吧。”
卫宓才不相信他的话,“你老实睡觉,不然就去地上。”
“遵命夫人。”
早上孙婶熬的米粥,配着腌菜,粥还没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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