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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我说是意外你信吗

小说:

老祖宗爬回人间后马甲爆了

作者:

古镜照神

分类:

古典言情

相比之下,面前的小镇简直就是远离尘世喧嚣的世外桃源。

“郑先生!娃娃上课了,叫你哩!”街上一个大婶挎着篮子向后面招了招手,看她的眼神格外慈和。

章序向后看去,只见一身穿新式旗袍的女子抱着书跑过来,头发盘起,更添成熟韵味,头上没有别的装饰,只别着枚素色珍珠发夹。

女子点了点头,“多谢您了,我这就回去!”

见状,章序一行人也匆忙跟上去。

路上行人熙来攘往,车水马龙间只能听见喧嚣声。

章序穿梭在拥挤的人群中,看着那一张张模糊的面容,像是忽而察觉什么似的,蓦的微微抿了抿唇。

她就像一道格格不入的虚影,穿梭在这条长街上。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这感觉从何而来。

突然有人拍了她一下,将她的思绪拍了回来,回神一看,沈五已经走到前面去了,“走了老板,你想困在灵域里吗?”

章序不语,默默跟上去。

学堂里已经有学生抵达,一男子穿着旧式长衫,辫子也剪了去,显得清爽几分,郑瑶缓缓走过去,孩子们立马高兴地向她招手。

郑瑶轻笑,抚着那孩子的头用眼神示意课桌,“别闹,咱们上课了。”

她对那整理书册准备下课的男人笑了笑,那男人上前把一块糖递给她,“晚上想吃什么?”

“嗯……肉沫茄子。”

温齐看着这一幕,“看来郑小姐在家族覆灭后跟她先生过得还不错。”

孩子们跟着她一句一句念新编书册,她就像闪闪发光的星星,在这乱世实现自己的价值。

一切祥和安宁,一切静谧和乐。

如果没有那该死的战乱的话。

章序亲眼看着敌军侵占这片净土,用刀枪打碎儿郎的骨,用重税压弯儿郎的脊梁。

来学堂的学生愈发的少,郑瑶讲完最后一课,默默地回了家。

一路上行人攒动,不知怎的,她总觉得有什么人在跟着她一般。

她匆匆加快脚步,那后边之人却始终还在。

她惊恐地发现,居民楼附近……徘徊的不是一般人?

她将帽檐压低,没有丝毫犹豫地快速走回家。

丈夫静静地坐在窗前看报纸,郑瑶看了他一眼,却发现报纸拿反了,而后郑先生起身给鱼喂鱼食,一口气撒了很多。

郑瑶的心一点一点沉入海底,她若无其事地走过去,与丈夫对视一眼,而后她转身走到死角,取出几张公文类的东西,随后一点一点撕碎,确保没有字迹之后,又放进嘴里,嚼碎咽下去。

郑先生状似无意地瞥了一眼窗外,突然手放在嘴边咳了两声,郑瑶立刻会意,从死角出来,郑先生环住她的腰,“老婆,我饿了。”

她笑着点了点头,望了一眼菜柜,“家里没有菜了,我去买一些回来,想吃什么?”

郑先生一笑,“肉沫茄子。”

郑瑶点了点头,拿了些钱又挎起一个篮子,回头一笑,推门走了出去。

一出门,她笑着拦下一辆黄包车,报了个店名,那车夫就跑了起来,脱离监视范围后,郑瑶捂住胸口无声地哭,她的眼圈已经微微泛红,她反应过来强行控制,恍然回神,却发现嘴唇已经有些颤抖。

见状,温齐似乎恍然大悟,“序哥!郑瑶小姐……是做情报工作的?”

章序没说话,只觉这件事似乎更复杂了。

抬眼却见场景又变了,她乔装打扮进入一家歌舞厅,台上的小姐还在激情热舞,下面还有不少人跳着交际舞,她不动声色地找到一个角落里不起眼的人,“先生,您的酒。”

那人压了压帽檐,“这酒里有没有葡萄?”

“先生说笑了,这就是葡萄酿的。”

那人听后缓缓站了起来,郑瑶贴近似乎对他说了什么,而后她放下酒离开了歌舞厅。

温齐目瞪口呆地看着郑瑶的一系列操作,“这简直跟我看过的谍战剧一模一样,序姐——”

一转头,却见章序静静看着面前的郑瑶。

突然,沈五开口了,“我有感觉,这件事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随后面前的情景顿时崩裂,温齐只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却见眼前是一间昏暗的屋子,摆着几张椅子,远处就是牢房,敌军将领坐在椅子上,斜睨着下面跪着的郑瑶。

她的头发乱糟糟的,可仍然跪得笔直,纵使浑身是伤,那双眼睛仍然坚毅,她啐了口唾沫,“我绝不向你这种人低头!”

等看清那敌军的面容后,章序才微微震了震,那人的外貌竟和郑瑶等的情郎一模一样!

温齐打了个颤,“这……情郎变仇敌?”

那男人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神色并无什么变化,“说,你到底是不是!你手里还有什么情报?!”

郑瑶十分倔强地目视前方,“我不知道!”

那人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继续打,打到她说为止!”

随后就转身走了,这话让温齐气得一口气上不来,“这个混账!”

他一个叛徒,怎么能这么对郑小姐!

看着郑瑶被用各种重刑,折磨得奄奄一息,章序的脚步一顿,向前走了两步,在她身旁的沈五甚至能察觉到她颤抖的眼睫。

但她只是个看客,始终是个局外人。

牢房的小窗户渐渐投入黑夜,再从黑暗到射出一道阳光,反反复复已不知多久。

郑瑶被折磨得伤痕累累,许多伤都没处理,已经化脓发肿,期间那混账又来过几次,多半是又让人用刑。

要不是有人接应,恐怕郑瑶已经死了。

牢狱里的老鼠窜来窜去,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潮湿恶臭和烂木头味,每天的饭都将近馊臭,郑瑶险些呕出来。

可她只咬着牙抵死不认,靠着心头那点活气撑着,硬是没透露组织的任何消息。

终于在第十天,郑瑶获救了。

掩护她撤退的同伴百般伪装小心翼翼,却还是走露消息被敌军发现。

“有奸细混进来,全体戒备!”

外面不知是谁慌乱高喊,搀扶着郑瑶的同伴心一紧,将她交给同行的另一个人,凝重道:“你带她先走,我断后!”

郑瑶本能地想拒绝,以死相抵同伴活命,可她精神不济,只得由着人被拖出去。

混沌中意识逐渐迷糊,似乎有人暗中和搀扶着她的同伴接头,那来接头的男人似乎看了她一眼,轻轻用手背抚了抚她的脸,而后低低而又短促地道:“她就劳烦你了。”

“嘭!”

郑瑶逃出后,只听监牢一阵震天爆破声,顿时监管所被炸成一片废墟,她瞬间拉回一点思绪,强行咬破自己的嘴唇保持清醒,鲜血顿时染红唇部。

“走,赶紧回去。”

她挣扎着回神,回头望了一眼被炸的监牢,眉头紧蹙,眸中似乎含着两分热泪,却倔强地不肯流下来,“不能让他们白白牺牲!”

随后场景一换,重伤的郑瑶被安排在一家设施简陋的医院,病房里沉静地像死间地狱。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直以来等的人成了一场笑话,似乎一切都是错的。

郑瑶死里逃生的惊险记忆仍未消退,躺在病床上那一刻,多日里积攒起来的悲恸汹涌奔来,冲得她筋脉刀割般剧痛,喉咙似乎被哽住,只能无声地啜泣。

一连多月,郑瑶都未说一句话,每天都只是静静望着窗外的树影,看着黄叶飘零打旋落下,看着冷雁南飞暖意散尽。

她的病房门被轻轻扣开,郑瑶狐疑抬眸望去。

“组织上安排你和另一位同志假扮夫妻,在东湖大街经营饭馆。”说着又从袖中掏出半截纸片,“这是接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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