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谦安排的这一顿酒席,表面上自然是吃得宾主尽欢。
但是在开席之前,关于座次的排序,却又差点爆发了一番争执。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宴会的场所只安排了一个主位,刘备见到之后,便笑着请陶谦上座。可陶谦却以州牧官大为由,请刘备上座。
两人推来辞去,却是都不肯在主位上落座。
闹到最后,刘备麾下的诸将却是不干了,张飞径直起身上前,就要拉着刘备登上主座。
今日是刘备集团的初次亮相,倘若不能定下主从名分,今后便无法名正言顺地发号施令。所以看似只是一个座位,但却关系到刘备集团能不能在徐州立足。
眼见张飞站了出来,陶谦身后也忽然冒出两人,正是之前他征辟的泰山四寇中的臧霸与孙观。
二人并没有像张飞这般把陶谦往主座上推,甚至没有说话,只是就这么站在陶谦身后,但态度已经表露无疑。
刘备见状,一把甩开张飞的手。
“翼德不可无礼,咱们初来乍到,怎能喧宾夺主。今日之宴,还是请陶刺史上座!”
张飞闻言大急,我的兄长啊,今日一旦让陶谦老二上座,以后可就不好再改回来了。
“兄长此言不妥,您乃朝廷亲封的徐州牧,怎可屈居人下!”
张飞大声道,同时扭头把目光看向了张恒。
子毅,你倒是站出来说句话啊!
可此时的张恒,却是在四处观望,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一众徐州文武,同时与旁边的赵昱交头接耳,不知在谈论些什么,压根就没看到张飞的暗示。
眼看刘备执意不肯上座,陶谦心中得意,却也不好表现得盛气凌人,于是便吩咐家仆又搬来了一张桌案,放置在最上方,与主座上的桌案并立,这才转身挥手请刘备入席。
刘备见此大笑,当即欣然允诺,拉着陶谦一同入座。
至此,两人都在主座上落座,双方文武却分作两派,隐隐有分庭抗礼之势。
眼看木已成舟,张飞不禁气得直跺脚,赶紧跑到张恒面前抱怨道:“子毅,你方才为何不站出来替兄长说话,这下好了,陶谦老儿与兄长平起平坐,以后再想压他一头却是难了。”
闻言,张恒眼中立即闪过一丝疑惑。
“翼德何出此言?”
望着如梦初醒的张恒,张飞顿时绷不住了,一指主座上笑得开心的陶谦,没好气道:“你自己看。”
张恒不禁哑然失笑。
他刚才一直在和赵昱聊天,的确没注意到座次排序的争端。
不过就算知道了,张恒也不会在意。
“一个将死之人而已,且容他猖狂片刻又有何妨?”张恒摇头笑道。
“将死之人?”张飞满脸不解,随后却是狂喜,“子毅,什么时候动手,我要亲自砍下这陶谦老儿的狗头!”
张恒挥了挥袖道:“不急,且让他吃完这断头饭再说。行动的时候,我自会通知你。”
自城门口的那波交锋之后,张恒心中就给陶谦判了死刑。
“好!”
张飞重重一点头,满脸兴奋而去。
而张恒,则是在入座之后继续和赵昱闲谈。
席间,经过赵昱的一番介绍,张恒算是大致了解了当前徐州官员、人才的情况。
比如那位后世最出名的厚颜无耻之徒王朗,现如今就在陶谦麾下担任治中从事。古往今来第一位崇佛者笮融,现任东海功曹。
东海富商糜竺麋半城,现任徐州别驾。还有演义中的那位徐州守护者、生鱼片达人陈登,现任典农校尉。
在张恒眼中,这些徐州本地派的价值,可比陶谦重要多了。
在赵昱的引荐下,张恒顺理成章地和这些人攀谈了一番,算是打了个照面,混了个脸熟。
至于臧洪和孙观这两位贼寇出身的将领,在本土并无势力,一贯被这些世家大族孤立,所以只能依靠陶谦。但只要陶谦倒台,他们便会立刻做出明智的选择,倒是不必刻意拉拢。
心中如此想着,等到宴会之后,张恒就立刻开始了布置。
“子毅,准备何时动手?”
客馆中,刘备开口道,眼中明显带着些许愤怒。
身为州牧,刘备进抵徐州后,陶谦非但不肯让出州府,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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