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着玩?”姜琦蔓仔细咀嚼了一遍他说的话后二话不说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大动脉的位置。
冰冷尖锐的触感让姜父浑身一颤。
姜琦蔓嗓音冰冷,“我也跟你闹着玩,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看到这一幕的晏暮寒弯起的唇似乎丢掉了伪装,整个人儒雅又疯狂。
姜父怂得很,颤颤巍巍的开口,“你这逆女这是在干什么!我是你爸!”
姜琦蔓问,“你怎么在这儿。”
出现的这么巧,正好就在她处理吴允蒙的时候。
姜父刚有撒谎的意图,姜琦蔓手上一用力,刀刃差点割破皮肤,姜父立马大叫,“我跟吴夫人在附近谈事情!”
“谈什么。”
“谈你们的婚事啊!”姜父浑身上下发抖,抑制住害怕低声同她商量,“就算吴允蒙那方面不行,可吴家再怎么样也比咱们家家底殷厚,你嫁过去是数不尽的好日子。”
“你脑子里长了个橡皮擦?这么快就忘了吴夫人把你羞辱的跟狗一样?你们还能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
“我都是为了你好啊!不然你以为呢?!”
“是为了我还是吴家的钱你自己清楚,我说了吴家快破产你是一点不听。”
“你胡说八道什么!吴家怎么可能破产!他们情况低迷是正常的!”
姜琦蔓不想跟他多说,狠狠推开他。
二人说话的功夫吴母已经出现在了吴允蒙的身边,恶狠狠地瞪着她,“姜小姐,今天的事情没那么容易结束。”
姜琦蔓气笑了,“是吗?那我等着您。”
姜父一听不对,赶紧卑躬屈膝的想要过去道歉,没成想自己的领子被姜琦蔓拽住,自己动弹不得,他还要说点什么就听到姜琦蔓冰冷的声音响起。
“你没有自尊吗?”
姜琦蔓身心俱疲的把看起来神志不清的姜父拖上自家的车,嘱咐司机安稳的把他送回去。
一切安排妥了之后姜琦蔓才转身到了晏暮寒面前,“择日我登门拜访。”
她刚刚就注意到了,他的脸色比之前更差了点,再拖下去恐有性命之忧。
致使他体虚的东西应该就在他家里。
“就今天。”晏暮寒说的不容置喙。
“太突然了,我东西没带在身上。”
“需要什么我让人去准备。”
“……”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急,但是她还是坐上了晏暮寒的车。
屹泽是个寡言少语的人,可是今天难得话多。
“姜小姐,方便问下我家先生为什么体虚吗?”
屹泽透过后视镜看向后面的姜琦蔓。
“有一种纸人压运的风水害人手段,在纸人上写上被害人的名字、八字、咒语加上信物,纸人点睛招纳阴魂。
用阴气很重的纸人放在被害人的本名位上,会压制阳气,从而阴阳失调,身体会变得越来越虚弱。
晕厥、咳嗽,咯血是常有的事,晚上阴气最重,特别是后半夜。”
屹泽眉头紧皱,还真是这样。
先生病情好几次发作时间都在后半夜。
晏暮寒问,“本命位是?”
“本命位象征一个人的气运,具体的得去了你家才知道。”
他又问,“如果长时间不解决会怎样。”
“死于非命。”
姜琦蔓平静的说出这四个字。
屹泽眉心一跳,“当真恶毒。”
晏暮寒倒是没什么所谓,挑了下眉也没说话。
接下来全程都没人说话,外面的风景飞快掠过车窗。
她发现快到晏家的一段路程,树木有直耸入云的气势,将阳光遮了个彻底,外面的一圈墙面完全高于住宅区,每隔五米站着一个气场冷肃的保镖在不动声色的监察四周。
头顶每隔十米就有一个球型摄像头。
要不是跟着晏暮寒,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什么禁区了。
从进入晏家住宅的地界她就不是很舒服。
她不喜欢阶级如此分明的地方。
过去一刻钟的功夫车子终于停在晏暮寒的住处。
屹泽将车门打开后退至一旁,晏暮寒领着她往里面去。
门口的女佣早早的等着,见人出现礼貌的低头,尽管她们对姜琦蔓好奇得很,也没管不住自己的视线到处乱看。
只是这是先生第一次带女人回来。
姜琦蔓停在门口,四处看了看,从女佣手里接过罗盘开始勘测,“你们忙,不用管我。”
女佣:“这么好看的小姐姐竟然是个神棍。”
“先生不是向来不信这些吗?”
“不清楚。”
四处走了走的姜琦蔓停在正东方的一处,这边便是晏暮寒的本命位。
这里放着一件不小的蚣蝮摆件。
蚣蝮作昂首匍匐状,伏身探望,身躯扁而宽,双
目突入。
眉骨隆起,眉毛浓密,大鼻口阔,獠牙外露,神情凶猛,似仰天嘶吼。
晏暮寒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的身后,“摆件有问题?”
“蚣蝮本身是保平安的。”有没有问题得再仔细看看。
她俯身,手在即将碰上蚣蝮的时候门口响起的声音张扬又不羁。
一听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你怎么带了个女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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