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大伯何宽寿才死去没多久,何宽福小儿子的出生并没有大办。
但是这位林姨太母凭子贵,进了何家的大门,成了何宽福第三个有名分的女人。
苏文娴还以为程姨太会伤心,没想到她情绪挺稳定的,还跟二太太的走动变得多起来,经常做些点心给二太太送去,俩人竟然还约一起打麻将。
一妻一妾比之前不知道和谐多少。
何宽福以前想的妻妾融洽的场景,忽然一下就成了。
小儿子何添仁的出生宴虽然没有大办,但还是何家内部小小的庆祝了一下。
何莹夏身为二房长女很体面的给新弟弟送了一整套的金首饰,一整套加起来价值两根大黄鱼,让林姨太笑开了花。
苏文娴这边也跟着送了价值差不多的黄金碗筷,林姨太也都郑重谢了,她知道现在二房最厉害的人是眼前这位长相娇美动人的五小姐,自然是不敢怠慢,态度比对何莹夏更小心了。
何莹夏早就不在乎这个了,长辈们在闲聊和逗孩子玩的时候,她拉着苏文娴在外面花园里坐着聊天,“阿娴,你就这么甘心放弃报社了?”
看到苏文娴看过来的眼神,何莹夏一撇嘴,说了句:“我都从我娘那里知道的,我娘也是猜的。”
家里那些捕风捉影的传闻听起来能吓**,但是何莹夏觉得这很可能是苏文娴能做出来的事。
“你那么记仇,竟然会就这么轻轻放过?”
“再说,如今连二儿子都生出来了,这位新娶的林姨太才二十岁,比我还小一岁呢,正式生育的好年龄,很可能明年就又生一个。”
她一个新进门的年轻姨娘,不断的生孩子就是在豪门生存最好的依靠。
程姨太不就是吗?年轻时靠生儿子,如今中年了开始靠女儿,这不就是因为生孩子多的好处吗?
再看二太太,就因为生何莹夏的时候伤了身体,不能再生育,吃了这么多亏。
苏文娴喝着果汁,说何莹夏:“你是不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竟然还怂恿她对何宽福下手?
她俩如今不存在利益上竞争关系,并且何莹夏早就服软,所以说话也随意了很多。
何莹夏说的话就很直白了,“不管是你当家还是阿俊当家,我们好歹还都是熟人,总不能将来便宜了新杀出来的林姨太吧?”
她笑得没心没肺的,有钱有闲还有
地位的大使夫人就是有底气对苏文娴说:“其实我更好奇你将来能走到什么位置。”
“在这个女人嫁了人就只能回家伺候老公和孩子的星城你会闯出怎样的一片天。”
她说:“再说你这人吧虽然爱记仇但只要没有触及到你的底线你还是挺大度的你看我以前总跟你掐尖如今还能坐一块谈心呢。”
苏文娴忍不住吐槽她:“对你还让我跪下给你敬茶当小妾呢。”
何莹夏哈哈笑了出来“总提过去那些不开眼的事干什么?这要成为我一辈子的污点了吗?每次聚会你都要拿这个来糗我?”
她说着当面给苏文娴敬了一杯茶“好啦我给你敬茶请娴大佬大人不记小人过忘了这段吧。”
苏文娴被她逗笑何莹夏如今社交的水平大涨抬举人也是不动声色让人很舒服她便笑着接过茶喝了一口口里说着:“不敢不敢哪敢记二姐的仇啊。”
一声二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不过提到了当初敬茶的糗事何莹夏又凑过来小声地八卦“诶你跟蒋希慎那个死扑街怎么样了?”
提到蒋希慎的名字必然跟着死扑街这个称呼怨念大得很。
苏文娴道:“怎么退亲这么久了还生气?”
何莹夏道:“这混球做局整我!他想退亲直接明说好了都撮合我跟史蒂芬到那个程度了竟然还非得等拿到关键证据才来退亲!让我丢了好大的脸!”
“那个死扑街别让我将来逮到机会整他!”
“要不是史蒂芬对我还不错我真是想拿零花钱到江湖上通缉那个混球!”
这话就是开玩笑了谁不知道蒋希慎当年豪掷一百万悬赏濠江大天二的大手笔何莹夏以前在何家每个月两千元的零花钱是要去悬赏蒋希慎的汗**吗?
但何莹夏很聪明的在闲聊时将她跟蒋希慎过去这段尴尬关系用这种方式掀开这就是在苏文娴这里避嫌的意思。
苏文娴自然明白何莹夏这是低头敬茶之后还用告诉她她现在对蒋希慎一点意思都没有让苏文娴不要多想。
而且还很聪明地为自己找到一个嫌弃姐妹的男朋友的人设果然社会才是最让人涨情商的大染缸
何莹夏当然也不是要真的问苏文娴与蒋希慎的关系见自己的话对方明白了就点到为止。
所以苏文娴没有回答
她她也没有继续聊这个话题。
*
倒是苏文娴下午接到蒋希慎的电话他才知道苏文娴买了新房子有些怨念她不去住他送她的宏光大厦顶楼的大跃层。
苏文娴道:“我喜欢有花园的别墅既可以种菜又可以种花。”
再说她现在又不缺钱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很正常。
蒋希慎道:“那你带我参观下你的新房?”
他也不提为什么不等他一起买婚房之类的话阿娴不是普通豪门千金不用等着男人去养她。
塑胶协会会长想买一栋别墅还需要经过谁同意吗?
他嘴上说是参观但是进了别墅之后俩人的保镖都十分识趣地在各自的豪车边凑一块抽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俩人轻车熟路把屋内的空间留给各自老板。
进别墅之后蒋希慎刚开始还一本正经跟着她参观房间但参观到主卧的时候他就说了句:“我试试这床睡起来舒不舒服?”
苏文娴睇他一眼他这未免是司马昭之心太明显了!
不等她吐槽他已经开始脱起了开司米大衣然后是西装外套接着开始解开里面衬衫的口子等他露出了厚实的胸肌和腹肌走到苏文娴身前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
不等苏文娴反抗已经将她压在身下将头埋在她的颈项之间好像在吸取她的力量一样贴在她耳边低沉磁性的声音:“阿娴让我抱一会。”
只是看到她他就很高兴。
尽管俩人因为工作的原因并没有频繁见面但他知道阿娴一直在他身后在他累了的时候可以给他力量。
苏文娴看到他又累又困的样子手摸了摸他的头被他搂着躺在新买的大床上睡了一觉。
一直睡到了天刚刚擦黑蒋希慎醒了整个人像是充足了电的马达苏文娴还睡得迷迷糊糊的他就开始到处亲亲得她身上都是口水。
“你属狗的吗?”
回答她的是蒋希慎从开司米大衣里拿出了一大堆避孕套上次他怜惜她是第一次这次可不会轻易放过她了。
那天晚上她很快就被他送到了顶峰。
避孕套又用了三只
事后穿衣服的时候他的后背被她挠出了一道道抓痕而她也被他折腾得连手指都不想抬。
他一边扣上衬衫扣子一边拍着床夸了句:“这床不错挺结实的。”
刚才动起来没有嘎吱嘎吱响,质量不错。
苏文娴不爱搭理他,将头扭一边去。
他竟然还主动将钥匙拿走一把,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等我明天中午回来。”显然他是打算常住了。
既然她不去住他的房子,那他过来好了。
苏文娴忽然才想起来一件事,捂着床单坐起身,“对了,借你和胜义的人用一用。”
蒋希慎随口道:“你让恩叔帮你找麻杆鸡过来好了。”
又道:“怎么,潮兴社的人还不够你用?”
潮兴社跟了苏文娴之后,已经不是当初的小社团了,如今在星城大大小小的社团里算是有名有号的中型社团了。
苏文娴道:“不是,有点事用我的人不太方便。”
蒋希慎立刻就品出她话里的意思,被人查出是潮兴社干的就会知道是她下手,而她还不想让对方知道她出手,那么只能是要对何家人出手了?
如今的何家还有谁值得她出手呢?几乎是一猜就知道。
苏文娴从他不掩饰的脸上就看出来他猜到了,她说:“我连对他都敢出手,你怕不怕我?”
蒋希慎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扯下她欲盖弥彰的床单去含住她,含糊地道:“我怕,我怕你不让我进你的门,我还怕你一直不松口答应嫁给我。”
苏文娴被他弄得又躁动又黏糊糊,去推他,“哎,你这人,别、别弄了……”
“你、你还没过试用期呢,提什么嫁不嫁的。”
蒋希慎危险地眯了眯眼睛,要不是非得要走,他一定不会让她说出这种嚣张的话,“明晚你洗干净等我回来。”
苏文娴回了句:“你进来的时候避着点人,我可不想让小报写‘蒋家二公子夜闯何五小姐闺房,俩人在房里大战三百回合’这种离谱的花边新闻。”
本来听着让他避开人的话还有点来气,但听到大战三百回合这么离谱的话又被她逗笑了,说了句:“反正你是我的人了,别的男人若是敢碰你,沉海喂鲨鱼就是唯一的下场。”
转正这种话不过是情侣间的亲昵玩笑而已,他俩已经到这个程度了,蒋希慎绝不会放手的,他也不舍得放手。
他无赖地说了句:“被小报拍到那更好,直接结婚。”
“反正,你是我的人。”
苏文娴拿枕头去扔他,“谁是你的人?那你是谁的人?”
蒋希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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