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锋利的,见血封喉的。
一刀就能把人的脖子砍成两段的。
然后再去找胡亥!
此时,正骑在宫女身上玩耍的胡亥,突然觉得脖子凉飕飕的。
他一个不小心,就从宫女身上摔了下来。
然后随手捡起地上的石子,就朝宫女砸了过去。
嘴里还叫骂着。
“该死的贱婢!你怎么当狗的?”
“眼睛会不会看路?!”
宫女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
此时她正满脸惊恐的跪趴在地上,膝盖和手肘处的衣裙,往外渗着殷红的血迹。
“公子饶命!求公子饶命啊.......”
求饶的宫女,脸上被一颗石子砸中。
尖锐的石子划破了她白嫩的脸颊,鲜红的血液瞬间涌了出来。
染红了她半张脸。
胡姬从不远处走来,看到这一幕,微微不满的皱了皱眉。
朝宫女挥了挥手,“行了行了,赶紧下去,别吓到了我的亥儿。”
“是.......”
宫女仿佛得了恩赐般,赶紧从地上爬起来。
低着头瘸着腿,就赶紧退了下去。
看着仍旧一脸阴郁的胡亥,胡姬软和了语气。
“亥儿,现在不能这样。”
“这些时日你父王正在气头上,你不能再闹出事情,惹他生气了。”
“乖啊,你先忍忍,等你父王气消了,把咱们的软禁解了。”
“到时候你想怎么玩,母妃都依你,好不好?”
胡亥将手里攥着的石子,往地上狠狠一砸!
“哼!”
“父王父王,你心里就只有父王!”
胡姬半蹲下来,开始安抚胡亥。
“亥儿,别闹了。”
“母妃心里不是只有你父王,也有你。”
“在母妃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
听了这话,胡亥的情绪才平缓下来。
他噘着嘴,“母妃,你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
胡姬保证道,“在母妃心里,母妃的亥儿才是最最重要的。”
胡亥高兴了。
他轻哼了一声,靠在胡姬怀里。
“哼,我就知道,母妃还是最喜爱我的。”
“就连父王也比不上。”
胡姬一只细弱白皙的手,轻轻的抚着胡亥的头发。
“那是自然的。”
她的亥儿,又岂是一个**能比得上的?
想到嬴政,胡姬的脸上带着一抹幽怨。
希望那个人.......不会被查到.......
..........
嬴政起身告辞,“先生,今日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这就先回了。”
扶苏也跟着站起身。
“是啊,先生,改日我们再过来。”
“好。”
祈盼站起身,点头道,“那你们一路小心。”
她抱着熟睡中的旺财,将嬴政和扶苏一行人送到客栈门口。
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她抬起手轻轻的挥了挥。
然后转身上了楼。
进了房间,祈盼将旺财放到它的小窝里。
然后坐在桌前,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嬴政、扶苏一行人,出了山岭,上了马车。
坐在车厢里后,扶苏时不时的抬眸,偷偷看向嬴政。
嬴政靠坐在车厢一侧,闭着眼睛假寐。
但也能察觉到,扶苏那不时看过来的视线。
他无奈的睁开眼睛,“何事?说吧。”
“咳.......就是,那个........”
扶苏还是有些不确定的说,“我要是真的对胡亥动手,您真的不怪罪我?”
在嬴政面前,他已经习惯自称我了。
“不会。”
嬴政说,“先前是我想岔了。”
“不论你对胡亥做什么,我都不会责怪你,更不会降罪于你。”
“你是真想杀了他,还是只是想让他吃些教训?”
对于扶苏的性子,嬴政还是很了解的。
他不太相信,自己这个一向温和谦逊,又心软的大儿子。
会真的能下得了手。
毕竟是他的十八弟。
是亲手足。
“这.........”
扶苏也不由得犹豫了。
之前在客栈的时候,当着祈盼的面。
又听了父王死后的那些事,他一时情绪激动。
确实是如他所说的那样,恨不得拿刀砍了胡亥的脑袋。
可现在冷静下来。
在嬴政再次询问的时候,他心里还是有一丝丝不忍。
那毕竟是他的十八弟。
他还是个孩子啊。
叫他如何能下得了手?
一看扶苏这样,嬴政丝毫不意外。
“既然还下不了决心,那就先给他些教训。”
“不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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