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小城刑侦大警察得知一群小叫花子将自己罩着的海鲜自助餐厅踢黄了之后,明知道是治安大警察和他的兄弟搞的鬼,却因为自己不讲规矩,跑到人家的地盘上开馆子,因之,即便吃了亏,也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黄老三见刑侦大警察很是郁闷,便自告奋勇,帮这个警界大哥出恶气,让自己手下之马仔去半月城歌厅砸场子。
至于场子砸得如何,暂且不说。先说一说月儿母亲到省城去劝说云与月儿和好一事。
话说那日,月儿母亲去了省城。
到省城之后,月儿母亲见云消瘦得不成体统,立刻做出了判断,自己找的姑爷错不了,不是陈世美那类人。
于是,月儿母亲对云说道:
“你啥也不用想,请个假,跟我回小城。”
云摇头说道:
“阿姨,谢谢您能来看我。不过,我不会回去。”
月儿母亲问:
“为什么不回去?你是不是喜欢上了星儿?”
云一边摇头,一边说道:
“阿姨,您了解我,我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不会轻易喜欢一个人,更不会喜欢星儿。如果我真的喜欢星儿,还用等到今天?”
月儿母亲听了,觉得云之所言是实话,便问道:
“你为什么不跟我回小城?”
云说:
“我不是月儿要找的人。”
月儿母亲说:
“你不用听月儿胡说八道。这孩子任性,说话不着调。但是,我的女儿我了解,她喜欢的是你。再者说,你是我相中的姑爷,月儿想找什么样的人,她说了不算,得听我的。”
云一笑说道:
“谢谢阿姨对我的信任,不管我和月儿走到哪一步,您都是我的阿姨。”
月儿母亲听了,觉得云所言好像不对劲,便问道: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云说道:
“我和月儿不是一类人。长痛不如短痛。既然已经分手,就没必要藕断丝连。”
月儿母亲听了,急切说道: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什么不是一类人?你是哪类人?”
云说:
“我是不会轻易说分手的人。说了分手,也不会轻易回头的人。”
月儿母亲听云如是一说,真急了,说道:
“什么不会回头?今天,你就是再不愿意,也得跟我回小城。”
云听了,微笑一下,说道:
“对不起,阿姨,恕难从命。”
云说罢,转身便走。
月儿母亲见云如是决绝,对着云之背影说道:
“难道你还真想做陈世美?”
云听了,回头一笑,说道:
“随您怎么看。”
说罢,云扬长而去。
月儿母亲回到小城后,见到月儿,便落下泪来,说道:
“你是怎么和云说的?怎么把他伤成这样?连我的话都不听。”
月儿见母亲落泪,亦跟落泪,边落泪边说道:
“我能和他说什么?就是说了两句气话。他死犟死犟,也不跟我解释清楚,转身就走。”
月儿母亲听了,气得直咬牙,说道:
“云这个犟劲也真够呛,就是过日子,这么犟也不行。”
月儿听母亲如是说,问道:
“你还没说,云和星儿到底有没有那回事?”
月儿母亲说:
“有什么事?云和星儿从小一起长大,要是他真的喜欢星儿,还能轮得到你?”
月儿听了,急切说道:
“是我冤枉了云,这可怎么办?”
月儿母亲见状,恨恨说道:
“现在想起来哭有什么用?这回碰到茬子了吧?我看就得有这么个人治治你。”
月儿听母亲如是说,心里甚是委屈,说道:
“我是你女儿,你不向着我,反倒向着云。”
月儿母亲说:
“人家云没错,我不向着他,向着谁?”
月儿一脸担忧,问道:
“我怎么办?”
月儿母亲思量了一下,说道:
“河是云的好朋友,我看这个人行。你找一下河,让他帮你想想办法。”
月儿和母亲商量之后,便找到了河,流着眼泪对河说道:
“云和我分手了。”
河听了,一脸不解,问道:
“你说什么?云和你分手了,这怎么可能?”
月儿边落泪边说道;
“怎么不可能?刚跟我分手。”
河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儿听河如是一问,将事情原委诉说了一遍。河听了,笑着说道:
“我当是什么事?原来是一场误会。没关系,包在我老人家身上。你别看云犟,我能治他。”
月儿听了,连忙说道:
“谢谢你,那就辛苦你跑一趟。”
河见月儿有了笑意,说道:
“我也得批评你两句。有话好好说,别总吊小脸子。也就是云,他是真喜欢你。换个人,早就跟你翻脸了。你自己得有点主意,别听了风就是雨。云就喜欢你这样的小女人,除了你,他不可能喜欢别人。你要是再弄这么一出,真把云惹急了,我也无能为力。”
那天,河陪着月儿去看云。
是日,天降大雪,鹅毛大雪铺天盖地,漫天皆白。
河风尘仆仆来到云之宿舍,见到云便说道:
“你们这些小孩真不让大人省心,害得我老人家顶风冒雪来管你们这些破事。”
云见河满身是雪,一边给河打扫,一边问道:
“下这么大的雪,你来干什么?”
河伸着两只胳膊,一边让云打扫,一边说道:
“我要是不来,一对鸳鸯就得散,你说我急不急?”
云听了,脸色一沉,说道:
“你掺乎这事干什么?”
河说:
“你当我愿意管你们的闲事?你看看你们俩,一个哭天抹泪,一个丧荡游魂,全都瘦脱相了,你说这是何苦?”
云听了,闷闷说道:
“月儿和我不是一路人。”
河一笑,说道:
“对,不是一路人。一个愿意粘乎,一个愿意哄着,也不知道你们俩是几路人?要哄你就好好哄,哄了一半掉驴了(东北话,意为转头了),你说这叫什么事?”
云听了,说道:
“月儿喜欢的是雨,想做官太太。”
河“哼”了一声,说道:
“都说你聪明,依我看,你比谁都蠢。你那脑袋是不是让门弓子给抽了?你说月儿喜欢谁我都信,就是不可能喜欢雨。雨是那种非常实际的人,一点都不浪漫。月儿是小资,离开浪漫,她就不知道该怎么过日子。况且,月儿爱美,雨太屯,和月儿一点都不般配。就算雨惦记也是白惦记,在月儿心里,雨根本就拿不出手。”
云听了,对河之判断颇为赞同,嘴上却说道:
“我已经和月儿说了分手,再让我改口,我心里过不去。再说,我轻易不会生气,一旦动了气,一半会儿缓不过来。”
河听了,鼻子“嗤”了一下,说道:
“别跟我嘴硬。你到窗前往外面看看,你要是再说不能改口,我立马走人。至于你说你什么时候能缓过来,那是你自己的事,你爱缓不缓。”
云听了,马上跑到窗口,往下一看。但见:
漫天鹅毛大雪之中
月儿穿着一件藏蓝大衣
披着一领大红围巾
瑟瑟发抖
站在风雪之中
那领大红围巾
在漫天飞舞之鹅毛大雪中飘飘荡荡
格外耀眼
这景致
活脱脱便是一幅长天立雪美人图
云看着眼前之景色,心立刻化成了水,冲着河说了一句:
“月儿怕冷,你怎么把她一个人扔在了雪地里?”
云说罢,飞身便往外面跑。
河见此情景,一笑,摇摇头,自言自语道:
“这还怨我了。”
说罢,河悄然离去,给云和月儿留下了二人世界。
转瞬间,云跑到了楼外,见到月儿,便将她往怀里一搂,一边给她儿掸去身上的雪,一边往宿舍楼内走。
是时,云之同学都上课去了,河又刚走,宿舍里便只剩下了云和月儿。
二人进屋后,云使劲搂着月儿,看着月儿之脸蛋。此刻,云方看见,月儿那双丹凤眼,还眼角朝下,还单眼皮,哭得跟血桃一般,是那种梨花带雨之眼神。嘴唇上全是水泡,脸色蜡黄,整个人瘦了一圈。
云越看越心疼,说道:
“你个小傻丫头,怎么自己一个人站在雪地里?”
月儿看着云,只见云之脸瘦成了刀条形,眼窝深陷,大眼珠子愣瞪愣瞪的,全是白眼仁,那白眼仁上布满了血丝。唯独那怜爱之目光,依旧那么温暖,是父兄般呵护之眼神。
月儿就怕云这种眼神,看见这种眼神,身子便发软,便拿不成个。于是,月儿便像猫儿一般偎在云之怀里,满脸委屈,哭将起来,边哭边说道:
“你死犟死犟,谁知道你让不让我上来?”
云摸着月儿之小手,那小手冰凉冰凉,便赶紧把月儿放至床上,给月儿脱掉大衣,盖上棉被,搂着瑟瑟发抖之月儿,说道:
“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站在雪地里?”
月儿听了,一边哭,一边用拳头捶着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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