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琮知道今日明晋昊要过来把脉,一般他都在酉时来,萧琮也记着这个时间,往常都会按时赶回,因为他不喜欢她同其他人单独在一间房内。
哪怕是婢女,多缠着她说会儿话,萧琮也会觉得不高兴,何况是身为男子的明晋昊。
只是今日刚刚从金銮殿出来,又临时被其他的情况绊住了脚。
“下次等我回来再诊脉。”他命令道。
明晋昊点头:“是。太傅大人,今日是我疏忽了。”
“你们刚刚在说什么?”萧琮又问。
“无事。”楚泠缓缓开口,“我在看医书,对其中一种药草很感兴趣,正好明大夫来,我便请教了几句。”
一只骨节修长的手伸过来,抽走了她案上的书。
萧琮随手翻了翻,果然是医书,每一页都画着不同种类的药草,并标注了名称和效用。
他的神色淡了些:“明大夫,诊完了吗?”
明晋昊忙道:“已经诊完了,楚姑娘身子无虞,补药的配方倒暂时不用变,先喝一个月试试。”
“无虞吗。”萧琮看一眼楚泠,“她比之前瘦了。”
楚泠一怔,之前,是指三年前?
明晋昊亦愣了愣,似乎同样在想大人是在哪何时做对比。随后回答:“或许是因为天热,胃口一时不好,也是常有的。可以嘱咐小厨房多做些开胃爽口的菜,平日里最好也不要总是待在房间,湿气无法生发。”
萧琮点头:“知道了。”
明晋昊便拿起药箱,麻利地走了。
他听得明白,刚刚那句“诊完了吗”,就已经是逐客令了。
明晋昊一走,房间便只剩下他们二人,外面的婢女早知道大人进来,没有人会没眼色地上来打扰。
“怎么好好的在看医书。”萧琮倚靠在椅背上,微微阖上眼睛,他似乎有些疲惫,随意开口问道。
“大人。”楚泠回答,“我一个人在府中,白日没什么事做。”
萧琮的眉蹙了蹙,他刚刚产生了一个恶劣的念头,以至于下一瞬他回想起来,也觉得过分了些。
刚刚一瞬,他竟想着要用玉石雕出一根他的形状来。
这样他白日不在的时候,就用它来代替他。
楚泠看他似乎又有些劳累,便下了榻,缓缓走到他身后,再次帮他按摩太阳穴。
有了第一次,这第二次两人都接受良好。楚泠轻轻问:“大人昨夜没有睡好吗?”
每天晚上,两人都会欢好。楚泠不知道萧琮在做这件事时是什么心情,反正她每次都昏昏睡过去。
萧琮想起昨夜,嗯了一声:“昨夜下了雨。”
楚泠动作一滞,他贵为一国的太傅,楚泠差点没能将睡不好与天气结合起来。
“你不再继续问吗?”萧琮握住她的手腕,用了些力道。
“那,大人为何没睡好?”
萧琮一把将她拉了过来,楚泠没站稳,径直倒在他的怀中,一抬头,便对上一双情绪翻涌的眸子。
他只需要一只手,便能轻易将她两只手腕都制住,而另一只手则缓缓游移上去,抚摸了两下锁骨上差点恢复如初的咬痕,然后环住她的脖颈。
他的手下,能感觉她血管在搏动的感觉。
这样可恶的,骗了他又弃他如敝履的女人,他早该在三年前就这样做了。
“为何?”萧琮反问她,“阿泠不知道吗?”
楚泠抿了抿唇,试图转移话题:“若大人睡不好,我这里有一味药,或许可以帮大人舒缓症状......放在枕下,还是很管用的。”
刚说完,脖颈上的大手便紧了两分。
萧琮在想,他开这个口,是想听她说这些吗。
他若是想开药,不说府中有明晋昊,就算是梁文选那边的太医,他一句话也都能全请过来。
楚泠抬头看他:“从前在百越,我也因为这种天气而睡不好。自己用这药草,能舒缓一些。”
萧琮想,那是报应。凭什么在他孤枕难眠的时候,她这个始作俑者反倒能睡个好觉?
她就应该日日夜夜难眠,应该犯在他手上,被他反复磋磨。
可是这样愤怒地想完,他脑中又晃过一个念头,这是不是她瘦了的原因之一。
这个念头令萧琮有些不快,松开了她的脖颈。
美人莹白如雪的肌肤上带了些红痕,显得糜艳极了,萧琮看了两眼,躺回榻上。
男人身姿舒展,看着楚泠,意味不言而明。
楚泠走过去,解松了自己的腰带。
萧琮的眸子沉沉,看她主动,总会生出一股躁。但若是她不主动,萧琮同样觉得不快。
楚泠将柔软的裙子一点点往上掀,蓬蓬地束在手中,裙裾之下露出小裤来,他一把扯下,盯着她瞧。
“比先前明显了些。”他口中说着狎昵之词。
“倒是没让未婚夫碰过你。”他手抚上去,“很乖。”
楚泠登时羞臊得六神无主,萧琮这话无非是在提醒她,她是如何抛下了段河到梁国,又委身另一个男子的怀抱的,就这么日日夜夜的浇灌,叫她像是被催熟的花一般迅速地绽开来。
今日萧琮似乎对“未婚夫”这个话题很感兴趣,总逼迫着楚泠说出口。
他的手指抚过楚泠的面颊,能感受到上头硬硬的茧,是了,三年前她就知道,眼前的男子不仅学识渊博,也颇通箭术,明察秋毫,有百步穿杨之技。
原本青筋鼓起的,用来弯弓搭箭,也用来写锦绣文章与策论的手,现在却不正经地轻轻拍着她,他哄她道:“阿泠这么美,你那个未婚夫也舍得将你拱手让人么?”
楚泠别开了眼,眸中闪过屈辱,所有人都知道这所谓的百越贡女在梁国来究竟是做什么事,她们只是徒有名号罢了。
段河当然也知道,他大概会不太看得起自己。
而面前的男人呢?自己的恶劣,他三年前就知道了。
“说话,阿泠。”他又轻轻拍了拍她的面颊。
“......大人。”楚泠张了张口,也只能叫出这两个字,便淹没在急速的喘.息中。
“我的名字,阿泠。”他显然兴奋了些,“叫我的名字。”
他的手在她唇边磋磨。自三年后再遇,他从不亲吻她。
楚泠被逼的没法,颤颤巍巍叫了声“萧琮”,还是三年后的第一回。之前倒是叫得很顺口,毫不犹豫,也不多想。如今这名字出口,好像平白多了些不同意味。
只是终究很难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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