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师攻略》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楚越方才不出声是在想公子会不会开口夸我?”
坐得久了,楚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大咧咧地依小几而坐,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冰碗,眼神全放在苏珏身上。
“哦?郡主何出此言呢?”苏珏一挑眉,顺手给房梁上的小苏元扔了个桃子。
“我可是帮公子虚张声势。”楚越眉眼低垂,伸手也去向苏珏讨要桃子。
苏珏拿起桃子又放下,最后给了楚越一只甜果。
“郡主是说去诏狱暴打曹旭文吗?”
“难道我做的不对吗?”楚越靠着小几更近一步,刚吃过甜果的甜腻气息扑面而来,语笑嫣然。
“蠢,愚不可及。”苏珏故作嫌弃,脸上却难掩笑意。
何止是对,简直是神来之笔!
“原来公子是这么夸人的。”楚越挨了“骂”也不生气,反而更加高兴。
于是她手上更进一步,直接握住苏珏的手,并将苏珏冰碗里剩下的瓜果喂进自己口中。
吃完后,楚越一脸餍足,倒是让苏珏红了面皮,但他不愿在楚越面前丢份。
眼见楚越脸上的汗水还未消尽,苏珏便用手帕替她细细擦拭。
如玉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了楚越的耳垂,苏珏的亲密举动让楚越的脸顿时就红了起来,连耳垂都是红的。
这一刻,楚越是心动的。
这种感觉酥酥麻麻,偏偏苏珏又用他那清澈的眸子盯着她。
这一眼好似千年,楚越觉得自己的心又起了悸动,那种熟悉的感觉弥漫在胸口,酸酸的,麻麻的,一时又说不上来。
而苏珏的脸上也带着没有消下去的红晕。
这下,两人都闹了个大红脸,半天没有说话。
房梁上的小苏元歪着头不知两人在打什么哑迷,手里的桃子也正好吃完,他自觉没趣,直接从房梁跃到屋外,又上了房顶,惹得府里的下人一阵惊呼。
……
又是几日在鸡冠山里训练士兵。
这日李书珩回到驿馆时,最后一丝残阳正在天际若隐若现,驿馆内各处都点了灯,一人快步迎上,却是李明月,“哥哥,你可回来了!”
“明月!”
李书珩将坐骑交给侍从牵走,这几日繁忙奔波,李书珩有些疲累,但他还是勉力振作精神,不疾不缓地与弟弟说话,“我这几日不在,你可忙得过来?这个时辰父亲和母亲用过晚膳了吗?”
“没呢,知道哥哥今日回来,父亲母亲说要等你一起用膳。”
李书珩低呼一声,“是我疏忽了。”
李明月却也吓了一跳,因为侍女提着灯笼路过,他这才看清,李书珩竟磕伤了嘴角,衣衫也沾满了尘土,“哥哥,怎么了?是什么人?”
“无妨,是山路难行,杂草丛生,不小心刮到的,不打紧。”
李书珩本就没大在意,如今李明月一提他才想起,到底是仪容不整,还需整理一番才不在父母面前失礼。
“明月,我先回屋洗漱。”
“好,”
稍后李书珩洗漱毕,换了件衣衫,这才去往前厅陪父母用膳,席间兄弟二人笑语如珠,周莹抱着孩子言笑晏晏,哄得李元胜与王妃武思言心花怒放。
饭后李元胜提议比试弓箭,然后再手谈一局,兄弟二人欣然应允。
王妃武思言则是带着周莹去投壶。
父子三人并肩在林荫的碎石小径中走着,口中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突然,李元胜顿住脚步,背着手转过身来,对着李书珩问道,“书珩,为父问你,那位苏先生果真可靠吗?”
“父亲何以这样问?”李书珩一时反应茫然,父亲向来用人不疑,怎么今日怀疑起苏珏来,难道父亲查到了什么?还是他们李家疏忽大意被苏珏玩弄了?
“明月,你说呢?”李元胜又将目光投向李明月。
“父亲,儿子与苏珏只是泛泛之交,只觉得他文采斐然,有勇有谋,心思细腻,其余的便不大清楚。”
李明月如实回答,李元胜没有什么反应,摇了摇头,“他如此费尽心思,仅仅是为了谋求荣华富贵,那这笔买卖可不大划算,防人之心不可无,留几分心眼总不会错。”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天色越发昏暗,几人慢慢隐入长夜。
……
“十三,你看,我这两个木偶刻的好不好?”
又是从前的梦境,梦里依旧是海棠树下。
是那年的苏十三与赵安乐。
楚越站在篱笆门外朝着声音看去。
“安乐?”
记忆里的苏十三一脸茫然的笑意坐在树下,他看着赵安乐笑靥如花,背着手踱步走来。
海棠纷飞,时光正好。
再然后,赵安乐从背后拿出两只木偶,刻的栩栩如生,分明是苏十三和赵安乐的模样。
楚越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像一个局外人。
明明她就是赵安乐啊!
“郡主,请出门迎亲。”脚步声琅琅,数十名侍从齐齐跪于阶下。
楚越猛回过神,就见出声的是宫里派来的六位老嬷嬷。
人虽然跪着,却个个仰头微笑,精神振奋,“郡主,吉时已到,可以出发了。”
今日是七月十四,她与苏珏大婚的日子。
和之前约定的一样,女娶男嫁,楚云轩居然也默许同意。
所以今日楚越身着男子婚服,
而因为苏珏的出身,他并不能在十二楼待嫁,也不能邀请十二楼的任何人参宴。
但她和苏珏不以为意。
是以,苏珏于三日前移居迎宾阁,等待大婚当日,被迎入郡主府。
可七月十四又是中元节,鬼门大开,日光惨淡,满城缭绕着香烛的气味,处处可见白色的灯笼,百姓们蹲在路边焚烧祭品纸钱,望之心寒。
楚云轩到底还是不满楚越嫁给一个平民,还是个男妓,所以故意择了个不吉的婚期,又下令从简操办,婚前也不宣苏珏进宫觐见,表面上让其进宫谢恩,实际上就是遥遥一拜。
郡主府里原先的老人忿忿不平,十二楼的人也很是不满。
只有楚越是高兴的。
婚事是自己求来的,新郎是自己心中所爱假的,因而无论这场婚礼多么寒酸,楚越都是欢喜的。
况且,军营的兄弟们也过来替她撑场面。
这时,楚越看向军营的兄弟们,只见他们都换上了极少见的鲜亮衣衫,个个挺拔俊俏,她忍不住开口,“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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