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琦鸢抬手在他胸膛上锤了两下,转身去帮他收拾东西。
以前她也尝试着反抗过这个狗男人想当她爹的这种变态想法,可久而久之,她发现她也够变态的,渐渐迷恋上了依靠他的感觉,渐渐迷恋上了仅仅凭借一个称呼就弄得他的神魂颠倒的感觉。
平时再高高在上、再强势的男人,都得在她的央求下,拜倒她的石榴裙下,用嘴巴取悦她。
每次一这么想,蒋琦鸢就觉得爽到爆炸。
于是,女人打开衣柜,简单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
他在穿着方面要求特别严格,衬衫必须被熨得一丝褶皱都没有。平时京城,都是阿姨给他弄好挂在衣柜里。可在她这住了这么两天,都也是让他克服了些矜贵的毛病。因为蒋琦鸢真没什么做妻子的样子,甚至还央求着他帮她熨衣服。
也不知为何,蒋琦鸢想起昨天男人帮她熨牛仔裤的时候,嘴角情不自禁地勾了起来。
“对了,越霖回国的日子定了吗?”蒋琦鸢问他。
“肯定得在爸生日之前回来,估计快了,你甭操他的心,还是多操操澜儿的心吧。小丫头和小时候简直如出一辙,妥妥一个混世魔王。”他宠溺着说。
蒋琦鸢抿了抿唇,“你还记得我小时候啊?”
在她的记忆中,她小时候真没怎么见过楚易则。蒋琦鸢虽然和大院里那些孩子上山下海的,但和楚易则的交流真的不多。他们整整差了八岁,代沟太大。
再者就是,在蒋琦鸢的记忆中,楚易则总是一脸严肃,装正经,要么就是板着张脸,凶极了。
她那时候怕他,蒋莉也叮嘱她不要闲着没事去招惹他。她又不傻,生怕他揍她,所以每次碰见几乎都是绕着他走。
楚易则眸色渐深,似乎是在追忆脑海深处的一些碎片,可那些记忆埋得太深了,挖掘起来有些费力。他索性就放弃了,只是逗她说:“楚太太小时候的光荣事迹不是人尽皆知?”
蒋琦鸢撇了撇嘴,“你少挖苦我了,那都是我十岁之前的事了。”
她小时候是混帐了些,经常惹祸,还能把比她大两三岁的男孩揍哭了,那时经常有家长找上门,蒋琦鸢就被蒋彭华罚写、罚跪。可后来,她渐渐长大,多少也是有点儿分寸的,至少会看人脸色,不学无术、为所欲为也会挑时候,反正就是牛逼到让蒋彭华抓不到她的把柄。
等到了十三四岁,蒋彭华也知道闺女大了脸皮薄,不能拂了这丫头的面子,也渐渐就不管她了。
哪料到,她亲爹管了她十八年都没把她管好,楚易则只把她关在楚家老宅关了一个月,就让她学着看人脸色,学着收敛锋芒,学着识时务者为俊杰。
后来很多人都好奇,那一个月,楚易则对蒋琦鸢做了些什么?
怎么一个混账姑娘突然就老实了?
其实也没做什么,动手打她、骂她教育她,他自然是舍不得的。他只是让她清楚他们的婚事关乎到蒋家的切实利益,哪怕是蒋家卖女儿,只要他要娶她,她就必须要嫁给他。
关乎蒋家百年繁兴的事,她别无选择。
除了这些大道理,他自然就是在床上收拾她。
准确的说,是一向没经历过男欢女爱的蒋琦鸢,彻彻底底被男人给糙服了。
当然这些,蒋琦鸢打死都不愿意承认,楚易则也不会出去声张。
外界只是认为,是蒋琦鸢长大了,懂得权衡利弊了,才选择嫁给了楚易则,成就了一段楚蒋两家的佳话。
楚易则看着小妻子忙碌了背影,勾了勾唇角,没再继续揭她的短。
简单收拾好东西,助理安排好航班,楚易则就去了机场。在机场送别的时候,男人还不忘记再一次叮嘱她注意安全。
蒋琦鸢嫌他管得太多,推推他的胸膛,让他快点儿走。
看着男人颀长清冷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内,蒋琦鸢差点儿高兴得跳起来,可算是把这个管这管那的活爹送走了。
**
楚易则到京城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了,夜色漆黑,空中笼了层乌云,看不了月亮。
男人身披夜色风尘仆仆地进门,翠姨顺手接过他脱下的外套。
“澜儿睡了吗?”
“小姐应该是睡了,我也不确定。小姐吃过药之后,嫌我们吵,就让我们都出来了。”
楚易则看了翠姨一眼,边解开腕上的表边说:“这丫头最近叛逆期,脾气有些大,您别和她一般见识。”
翠姨立刻摇摇头,“哪有哪有,小姐发烧身体不舒服,我也只是担心。”
翠姨是跟着楚易则最久的佣人,今年也将近六十了。在楚易则没结婚之前,翠姨就在楚家老宅照顾他。
在她的印象中,楚易则永远是家里那个波澜不惊的顶梁柱。楚易则对待他们这些佣人,极有同情心,除了薪资待遇好,前两年还帮她研究生毕业的小儿子介绍了工作。
最重要的是,楚易则从来不会对佣人甩脸色、使脾气,反而还教育骄纵跋扈的小女儿要尊重人。
所以,翠姨早就把楚家人当作了自己家里人,尽心尽力地伺候。
楚易则把手表摘下来递给翠姨,“没事,你们早些休息吧,都折腾到这么晚了,我上楼去看看澜儿。”
“好。”
楚易则其实是有些着急的,现在若是儿子楚越霖发烧,他大概会调侃着说他欠练。
可楚今澜不一样,她当年在娘胎里就差点儿没命,出生的时候还是弱胎,体重比正常的孩子要轻一些。
楚今澜小时候因为体质不好,就经常生病。直到六七岁长大了些,抵抗力上来了,才让他这个当爹的不用担心女儿生病的问题。
要是楚今澜小时候没这么多坎坷,他也不至于大半夜风尘仆仆地赶回来。
楚易则放轻脚步,轻轻推开楚今澜的房门,房间内只有一盏吊灯开着。
大概是知道他要回来,楚今澜特意给他留了门。
男人放缓呼吸,缓缓走过去,还没到床边,楚今澜就听到了动静,抱着草莓熊坐了起来。
“爸爸,你回来了。”楚今澜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楚易则轻“嗯”一声,抬手把台灯也拧开,看了眼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和体温计,问她:“还难受吗?”
楚今澜小脸红扑扑的,扑簌着纤长的睫毛看着楚易则,“好一点。”
楚易则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没那么烫,又看了眼自家女儿。楚今澜简直就是复刻版的蒋琦鸢,一颦一笑和小时候的蒋琦鸢如出一辙。
楚今澜嚣张跋扈的顽皮性格也遗传了蒋琦鸢,有时候看着女儿娇气的姿态,楚易则总是有些恍惚,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蒋琦鸢。
“你今天是不是和翠姨她们使厉害着?”楚易则起身又给她倒了杯热水。
楚今澜皱了皱鼻子,音量也提了起来,“谁让她们不出去呢?我都说了,我要睡觉,不需要她们照顾,结果还是赖在这里。”
楚易则闷声笑了笑,看着女儿那张红润的小脸,话到嘴边咽了下去。
室内突然寂静下来,楚今澜试探着看向楚易则,莫名有些心虚。
“对了,妈妈没事吧。”她试探着问。
“身体没大碍。”
“没事就好。”楚今澜喝了两口水,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爸爸,那您也早点儿去休息吧,我都要困死了,脑袋里都冒金星了,我可得先睡了。”
楚易则没再多言,帮楚今澜把灯关掉,然后离开。
回到卧室,楚易则抬手解开袖扣,一抬眸就看到了挂在墙上那幅油画。画上的少女穿了条白裙子,在油菜花地里奔跑,是大概十五六岁的蒋琦鸢。
蒋琦鸢小时候学了段时间油画,后来三分钟热度就给扔了,墙上这幅画自然不是她画的。
可她偏说这是她画的。
楚易则揉了揉眉头,一想到这副画作的真正主人就觉得头疼。
他幽幽地坐在床上,扔掉脑海里那些可有可无的想法,心想着,蒋琦鸢都嫁作他的妻子整整十九年,她怎么可能离开他呢?
就算她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终究也是顽皮劲儿上来了,寻个乐子而已。
他大不了就再关把她在身边关上一个月,日日夜夜占有她,浇灌她,总有她服气的那一天。
楚易则对自己的手段很有信心,于是心满意足摸出手机,给蒋琦鸢发了微信,告诉她女儿没什么大碍,顺便给她发了个晚安。
那条微信蒋琦鸢没回,估计是早睡着了。
她一向这么没心没肺。
**
楚易则走后,蒋琦鸢觉得空气都是自由的的,生活体验感不要太好。
这两天,她一直在剧组拍戏,跟着每天的通告早起、化妆、对戏、拍戏,生活特别充实。虽然累是累了点,但是老公孩子不在身边,烦人事就少了不少。
尤其是楚易则不在身边,少了个晚上在床上催命的,拍戏再累能累到哪去,还不是睡一觉就恢复个八/九成,第二天依旧精力充沛。
蒋琦鸢其实有时候挺不理解,楚易则都已经四十七了,在床上的需求怎么还那么强烈?不是年龄越大越不行吗?他怎么一点儿变化都没有,还是那么如狼似虎。还有那个所谓的不应期,他也没有。
她有时候真怀疑她是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要被他按在床上索命还债。因为她无数次爽得忘乎所以,连连呠水,甚至以为下一秒就要被他弄死了。
可一觉醒来,她还活着。只可惜,腰和腿就像是被什么碾压过一样。
所以她一时兴起选择重新回来拍戏,一是为了躲清静,二是图没老公的自由。
蒋琦鸢就这样在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s.cc】